“不行啊,黑翼爺爺,在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被……”
少昊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黑翼打斷,道:“少主不用擔心,老夫已經通知了門內護衛還有木白凌崖,估計一會就到了。他們最強的護衛已經被我第一批召出來的最強的陰兵拖住,剩下這些小雜魚,休想傷到你們分毫!”
說話間,黑翼長老又是兩道黑芒彈射而出,兩名紅袍護衛應聲倒下。
雪沫在二人的保護下似乎忘卻了周圍的一切,全身心地投入到幽泉九嘆這樂曲之中,一頭銀髮無風自動,潔白的衣袍上下翻飛,雙眼輕闔,一圈圈綠色妖力盪漾而出,猶如九天仙女。
擇天宗主全身紅芒大盛,在半空之中與蚩尤激戰正酣,偶然間看到地面之上雖然紅袍護衛佔了上風,但一時間卻奈何不了黑翼長老,而應無邪和刑天又專挑實力弱的紅袍護衛擊殺,場中宗階以上的護衛卻被黑翼召喚出來的陰兵纏住,根本幫不上忙,可以說,擇天宗主這第一步棋就輸了。
“嘿嘿,擇天,怎麼樣,我們五個人玩你們一千多人,很有意思吧?”蚩尤也停下手中的動作,看着身下的場面,笑道。
“老匹夫,你不用激我,老孃可不會中了你的計。”擇天宗主接着朗聲說道:“紅袍衛聽令,撤回血蓮山莊!”
小院中的紅袍護衛聽令,紛紛逼開身邊的敵人,向着招搖山的方向退去。擇天宗主也是一掌轟出,飛速向着招搖山的方向退去。
“哼,你以爲你會逃得這麼容易麼?”蚩尤冷哼一聲,妖力驟然爆發,疾速追向擇天宗主。
地面之上,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紅袍護衛,應無邪和刑天都是退回黑翼身邊。
刑天焦急地道:“黑翼爺爺,就這麼放他們離開?一旦他們退回血蓮山莊,易守難攻,這樣好的機會就沒有了。“
黑翼淡淡一笑,道:“這擇天也是看我和門主勢單力薄,想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卻沒想到我老黑有這麼一手,嘿嘿。不過少主也不用擔心,剛纔我已經發信號讓門中的長老趕過來,估計能在半路上截住他們。等到木白和凌崖的人馬到來,宗主就是有三頭六臂也難以抵擋!”
“還是爺爺考慮周全,看來我們只要跟上去看戲就好了。”少昊哈哈一笑,搖着手中的山河扇,當先朝着紅袍護衛的方向走去。
衆人也是安下心來,應無邪牽起雪沫的小手,尾隨少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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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稟宗主,我們身後也殺來了一批黑袍高手,據分析是血煞門的長老們,您看……”紅
雲來到擇天宗主身邊,低聲道。
“哼,想困住我,沒這麼容易。告訴他們,捏碎我發下去的玉符!”擇天宗主一甩袖袍,當先捏碎一枚玉符,身影唰地一聲,消失不見。
“大家捏碎玉符,能走多少走多少!”紅雲高聲喊道,同時捏碎了手中的玉符。
紅袍護衛們聞言如獲大赦,紛紛捏碎玉符,消失在原地。
“媽的,擇天竟然煉製了這麼多傳送玉符,失算失算。”蚩尤怒聲喝道,同時一股龐大的妖力籠罩下去,近百名沒來得及逃走的紅袍護衛便被留在了原地。
從後面趕來的黑翼一行人和血煞門的長老們匯合在一起,看着從天而降的蚩尤,問道:“門主,怎麼辦,他們用了傳送玉符,雖然留下了一些人,但絕大多數還是逃回血蓮山莊了。而且我感覺擇天宗主的底牌不會只有這麼少,會不會是她故意露出敗像,引誘我們上鉤?”
蚩尤低頭思索了一番,擡起頭,看着招搖山,目光中閃動着複雜的光芒,低聲道:“不論這是否是個圈套,我們也要上招搖山闖一闖。”
“是。”衆人高聲答道。
“黑翼,通知門內的護衛,不論是什麼階級,都叫來,順便叫木白和凌崖的人也來招搖山,我們包圍血蓮山莊!”蚩尤一個縱躍便騰空而起,一馬當先,飛向招搖山。
血煞門的長老們也都尾隨而去,紛紛飛向招搖山。黑翼長老則向着相反的方向飛去,召集血煞門的護衛去了。
一時間,場中只剩下了應無邪四人。四人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有到達妖將階級的修妖者才能御空飛行,四人都是天階的實力,自然不能因爲他們而耽誤了戰機。
“唉,誰讓我們修爲太低啊。”刑天一聲長嘆,將大斧柱在身邊,喘着粗氣。
此時少昊突然想起了什麼,看着應無邪問道:“無邪,我看你的實力也有天階了,是不是?”
應無邪點點頭,道:“嗯,在幽冥澗底吸收了我的雙生妖星,所以順利升到了天階。”
“哈哈,這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刑天哈哈笑道。
調侃了一會,四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雪沫便問道:“大哥二哥,我們還要不要去招搖山?”
“去,怎麼能不去,這麼好玩的事情,這輩子估計就這麼一回了,再說,我真的很想知道孃親當初是爲什麼失蹤的。”刑天說道最後,聲音中難以掩飾地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憂傷。
“唉,走吧,我知道你們倆有很多想問的,我路上再給你們解釋吧。”
當下應無邪和雪沫也不再多話,與刑天少昊一起,向着招搖山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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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山風習習,樹影婆娑,四道人影穿梭其中,狀如獵豹般敏捷。
“二哥,你們的孃親究竟發生了什麼是?我看蚩尤爺爺也要找擇天討回公道?“行至半路,應無邪終於忍不住,問道。
“好吧,其實告訴你們知道也沒什麼不可以。“少昊低嘆一聲,接着道:”其實,十年前,也就是我和刑天還只有七歲的時候,我們的孃親——夭青,和現在的宗主擇天是很好的朋友,也都是老宗主的得意門生。”
“她們在修妖上都是天賦奇佳的人,也都是下一屆宗主最有力的競爭者。可是她們卻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一個相當優秀的男人。那男人是妖獸界僅次於妖蓮宗的第二大派——青陽門的門主,史上最年輕的門主,當時他只有三十五歲。但那個男人卻深愛着我們的母親,所以他拒絕了擇天的表白,同我們的母親結合,生下了我們。所以說,那個男人就是我們的父親。”
刑天在一旁接口道:“本來這也沒有什麼,擇天還很衷心地祝福他們。但就在我們七歲那年,父親在修煉之時突然走火入魔,爆體而亡,連完整的屍骨都沒有留下。”
刑天和少昊眼中流露出深深地悲傷,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楚。
舔了舔嘴角,刑天接着道:“擇天一口咬定是我們母親的原因,才令我們的父親爆體而亡,而她又十分愛我們的父親,所以便私下裡想我們的孃親下了一封戰書。當然,這些都是我們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們兩個包括爺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們的母親當時也是悲痛萬分,沒有多想,便在約定的日子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從此——杳無音訊。無論爺爺東有多少人手調查,就是找不到母親的蹤影。”
“一個偶然間,爺爺發現了孃親書房裡的那封戰書,便去找擇天理論。誰知那時擇天竟然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昏迷不醒,而老宗主也一口咬定擇天在決鬥那天沒有離開過他半步,一直在他身邊修習妖術。”
“爺爺查不到什麼線索,又不能對老宗主發作,這件事便被隱藏了起來。但爺爺總覺得這件事和擇天有關,調查了很久都沒有線索,這才藉着今天這個機會責問擇天。”
雪沫此時眼中有着止不住的疼惜,替他的大哥和二哥心疼。
“那你們的孃親叫什麼?”應無邪忽然問道。
“夭青……”
今日第二更。
無牙明天從早到晚都是課,可能只有一更了,對不住大家了,我儘量做到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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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