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因爲小川……小川她自己喜歡住在那裡!”
秦琬結結巴巴地說着,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個理由有點說不出口。
“哈——”即墨流年大笑出聲,“大將軍,您家這幾位夫人小姐對川兒可真是心疼啊,她喜歡住柴房就住柴房,哈……喜歡住柴房,本王活了這麼大,還是頭回聽說有人喜歡住在柴房的。川兒,告訴哥哥,你真得喜歡柴房嗎?”
秦川聽了這話,立刻嘻嘻一笑,“雞腿哥哥,我最喜歡柴房了……琬兒姐姐說了,柴房裡可以養鳥養貓,我可以和鳥兒貓兒一起住!”
且不管即墨流年這是抽哪門子的瘋,這次這傢伙親自幫她出頭,她當然不會失去這個機會。
秦琬一聽秦川這話,臉一下子就變得如紙蒼白。
“爺爺,爹爹……你們……你們不要聽川兒胡說,我……我沒有說過呀!”
這個,她確實是冤枉,因爲她確實沒有說過。
將秦川趕進破柴房,哪用得她親自出手?
“你們……”秦不惑擡手指着這對母女,氣得手都顫抖起來,“你們好大的膽子!”
縱然,對秦川這個傻子,他確實並不喜歡,可是卻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
“父親大人請息怒!”姚氏忙着求饒,“都是兒媳一時糊塗,您……您千萬不要生氣啊!”
“是啊,爺爺,您千萬不要生氣,娘這一次確實是做得不對,您……”
“閉嘴!”秦子祿走上前來,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姚氏的臉上,“來人,拉出去,家法伺候!”
“老爺!”姚氏忙着求饒,“您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秦子祿皺眉甩開她的手掌,“從今日起,姚氏廢掉夫人之位,不再是當家主母!”
立刻,就有家丁衝進來,將姚氏拉向廳外。
“娘!”
秦琬急急地哭着追出門去。
一屋子,都是禁若寒蟬。
只有秦怡與柳氏,在一旁暗暗偷笑。
秦底中,除姚氏之外,便是柳氏地位最高,現在姚氏被廢,她便是秦家最高位的女人了。
想想自己很可能被扶爲正妻,柳氏臉上的笑意都快要掩不住。
“王爺見笑!”秦不惑瞪一眼秦子祿,“還不快點將王爺推到上座。”
秦子祿忙着走過來,將即墨流年推到桌邊,即墨流年就拉了秦川坐到旁邊因爲姚氏和秦琬離席,多出來的椅子上。
衆人重新入座,一場風波暫時平息。
景兒給秦川添了飯,即墨流年就主動幫她把菜夾過來。
秦川也不客氣,只是大口吃飯。
前院裡,衆人推杯換盞,吃得香甜。
後院裡,被執行家法的姚氏,卻是疼得哭天喊娘。
秦家家法,針對自家子弟,那可是要打三十竹板的。
巴掌寬的竹板,只隔着春衣打在屁股上,那滋味可是一點也不好受。
平日裡,姚氏沒少做威做福,下人對她也是心生怨恨,打板子的這位也曾受到她的打罵。
這次有了機會,自然是越發下手狠重,幾下子已經打得皮開肉綻,肉血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