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是痛心疾首的搖頭,雖有就是一陣的啐罵,莫夕夕就是一個狐狸精,好會妖法了不能,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抓住呀!
可是僅僅是兩個月的時間,大家見面時的第一句話,又開始有了變化,莫夕夕找到了嗎?
那人又是一陣的搖頭,不過這一次卻是變成的一陣的長吁短嘆,唉,怎麼還沒有找到呀,凌王已經都是給她清白了,也應該回來了吧。
之後,又是會有人,再加上一句,真是命苦呀,被冤枉了這麼久,說不定已經•••
這些話,幾乎是隨處可見的存在與京城之中,當然了胡六爺也是不能夠倖免之外,相對的來說,他隨聽到的見到的,有關莫夕夕最多的一句話,那還是來自那些姑娘們的口中。
我如果是莫夕夕呀,我纔不走呢,死也要將那歹毒的正妃,給咬死,要不然呀,就是和南越國的皇子,雙宿雙飛,聽說那皇子,英俊非凡呢!
唾棄,惋惜,羨慕,不同的時段,卻是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單單是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傳奇的故事一樣。
帶着一些誇張的,不真實的色彩,讓莫夕夕又是多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可是誰又能夠想到,莫夕夕還真是回來了,就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只是沒有人能夠認出她來罷了。
同樣也沒有人會知道,莫夕夕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喜怒哀樂,還死要錢。
一陣的震驚之後,胡六爺看着莫夕夕那一臉的微笑,不由是覺得無比的真實,真的是太真實了,真實的都是讓胡六爺有些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在騙自己,其實她就是一個大夫而已。
想到了這裡,胡六爺好像也是明白了一些什麼一樣,露出了一個微笑之後,便是轉身離開了。
是不是莫夕夕,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莫夕夕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決定,那就更和他沒有干係了,作爲了一個投資的話,他還是要讓莫夕夕絕對的安全,作爲朋友的話,他也不容莫夕夕有失。
看着胡六爺什麼都沒有說的離開了,莫夕夕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可是轉而卻是漸漸的冰冷了下來。
“初雪菲,這是你逼我的!”
莫夕夕攥着拳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中不由是暗暗的道出了這一句來。
對於初雪菲,莫夕夕已經是沒有好脾氣,看來上次甩了她兩巴掌,還沒有將她給打醒,那麼這一次就必須,再給她一些厲害瞧瞧了。
說真的,到現在爲止,要怎麼去對付初雪菲的問題,莫夕夕還真心是沒有想好。
可是莫夕夕可以可定的事,這一次初雪菲的計劃夭折在了胡六爺的手中,可以說是一種巧合。
以初雪菲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估計很快,她第二波的行動,就會來了。
想要克敵制勝,首先最爲重要的就是,讓自己絕對的安全,莫夕夕沒有辦法直接去找初雪菲算賬,但是想要在鳳靈堂中,保全自己,她還是能夠做到的。
想到了這裡,莫夕夕不做怠慢,當即就是在鳳靈堂中,開始佈置了起來,全方位的武裝。
莫夕夕埋頭一陣的忙碌,看得陳風和一些不明所以的病人,更加是一頭的霧水。
“姐姐,你這是在幹嘛,好好的,是想將鳳靈堂重新專修一遍嗎?”
已經是接近傍晚的時候了,所以病人也不是很多,陳風看着莫夕夕一陣的忙碌,不由是走了過來,覺得很是好奇的看着莫夕夕。
莫夕夕不由是白了他一眼,“裝修個屁呀,我這是在佈置陷阱呢,你看不出來呀!”
“陷阱?”
看着莫夕夕將地板都是給敲開了,這是哪是佈置陷阱呀,分明就是準備重建呀!
可是莫夕夕說是陷阱,就陷阱吧,但是好好的醫館,佈置陷阱幹嘛呢?
對於這樣一個問題,陳風不由也是有着自己的看法,隨即舉着一雙很是警惕的目光,在四下掃視了一圈之後,便是壓低了聲音,對莫夕夕問了一句。
“姐姐,醫館已經很賺錢了,你該不會是真的要開黑店吧!”
莫夕夕無語了,頓時就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對着像是特務接頭一樣的陳風,在他的腦門上,就是來了一下。
陳風吃痛,頓時就是直起身姿,疼得齜牙咧嘴,一個勁的抽涼風。
“嘶嘶,姐姐,你不是常說,我現在都是要結婚生孩子的人了嘛,怎麼還總是打我呀,哪家閨女看得話,還不得說我沒出息呀!”
“開黑店就是有出息了?你這腦袋瓜子裡呀,整天都不知道再想什麼呢,我看你呀,也別指望找媳婦了,先將自己的腦袋給找回來再說吧。”
莫夕夕揚了揚手,又是恨鐵不成鋼的想要給陳風將腦袋安上去,可是陳風也不傻呀,莫夕夕一揚手,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當即就是會後縮。
這小窩囊的樣子,真心是讓莫夕夕一陣的氣急敗壞,真心是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爲對陳風太嚴苛了,直接是將他給打傻了。
要不然原本一個小機靈鬼,轉眼就是變成了這麼一個,沒有眼力勁的人了呢?
想到了這裡,莫夕夕的揚起的手,哪裡還能打的下去呀,就像是陳風說了,都已經長大了,就算是傻了,也得給他留一些面子不是?
莫夕夕又是將揚起的手,給重重的甩了下來,看着那些病人,看着他倆這樣鬧騰,居然一個個的還在偷笑。
頓時莫夕夕心中的氣憤,就是不打一處來,又是將要面臨中初雪菲的報復,哪裡還有心情做生意呀。
莫夕夕當即就是對那些人揮了揮手,“不看病,今天不看了,明天請早,走吧,走吧。”
那些病人看着莫夕夕這一言不合,就是開始趕人了,不由是面面相覷了起來,即使不願意,但是地方是人家的呀,不走能行嗎?
那些病人不由是顯得哀怨的瞪了莫夕夕一眼,隨即便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準備離開。
可是莫夕夕這沒有心情,很可能是在生理期,也可能使週期亂掉了,但是陳風一個大小夥子,又沒有生理期。
眼睜睜的看着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的走了,可不是急人了嘛。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長期和莫夕夕待在一起,陳風可不也是那麼一個性格了嘛。
“我的好姐姐哎,平時看不完,都不讓我吃飯的,今天怎麼就轉性了呢,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呀,你不會也沒腦子了吧?”
陳風不由是壓低的生意,極力的控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對莫夕夕幾乎是吼出了這麼一句來,轉而便是露出了一個很是殷勤的笑容,對着那些病人,生意柔軟的像是一個娘娘腔一樣的說道。
“哎大姐大嬸大叔,我老姐脾氣不好,最近可能是吃錯藥了,你們別往心裡去呀,我們接着看,接着看,剛剛論誰啦?”
看着陳風這麼一個已經是變成了錢奴的模樣,莫夕夕不由是一陣的懊惱呀,怎麼就是帶出了這麼一個弟弟呢?
難道是教育方向有問題嗎?
莫夕夕不由是一臉痛苦的,猛地一拍腦門,都是開始打算,要不要將陳風給賣到宮裡去了,這個摸樣,還想娶媳婦,直接嫁人都是有可能的吧。
陳風屁顛屁顛的走到那些病人的面前,又是對那些病人,好一陣的安撫,便還是一臉笑意的給那些病人瞧病了起來。
莫夕夕沒有理他,白了他一眼之後,便又開始專心於佈置陷阱了。
不過偷偷的瞟一眼陳風之後,見他一邊給病人把脈,一邊裝作一個高深莫測的樣子,對着病人侃侃而談,與好像有哪裡不對,難道是自己的教育出現了問題?
莫夕夕咂了咂嘴,越是看陳風,心中越不是個滋味,不由是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說道佈置陷阱的話,莫夕夕不由是想到了虎子,別看那小子年紀不大,但是是上山打獵的技巧,卻是爛熟於心。
只要上山就沒有空手而歸的時候,這一度是讓莫夕夕有崇拜,平時閒聊的時候,也問過虎子一些打獵的事情。
虎子那一根筋,對於莫夕夕對數的還是感激,只要是莫夕夕感興趣的事情,他就滔滔不絕。
這也是讓莫夕夕在現在想到,佈置陷阱的唯一的原因,要說開溜的話,那莫夕夕覺得有把握。
可是想要駐守在鳳靈堂,卻是顯得有些束手無策,佈置陷阱,自然是首選的。
但是莫夕夕對於陷阱,可不是還停留在一個說笑話的階段嘛,單單是聽虎子說一下,她就能夠佈置好陷阱的話,那就是一個天才了。
顯然莫夕夕不是一個天才,或者說在這一方面,不是一個天才,相對來說,連一個普通人,都沒有達到。
所以看她忙的是熱火朝天,但是成效嘛,就不敢恭維了,夕陽西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昏暗了起來。
鳳靈堂中今天的病人,也被陳風給診治好了,心有餘悸的拿着藥,深深的瞟了一眼忙忙碌碌的莫夕夕之後,便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