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西爾被薄葉牽着,就像是一個娃娃一樣。
她身高不矮,有168左右,可是在高大 的薄葉面前就真的不值得一提了,弱小得不行,加之上她眼眸中的那份不樂意,更顯示她的楚楚可憐了。
“薄葉。”薄葉手勁之大,可歐西爾不怎麼在意,她最在意的,就是不想再這裡待下去。
那邊的張司令和幾位官員們看到了入場來的薄葉,以及他牽着的少女,由張司令,大家都知曉了此女的身份,於是便一起走向這邊來。當然,少不了的還有女人。
“將軍。”
有翻譯官在,一邊用中文另一邊用北國語的就交談了起來。
薄葉把歐西爾安放到一邊的椅子坐下,自己則站在一邊和那些人說話,只是手下那裡,牽着她的手一直沒有放開。
張司令給身邊的女人一個眼神,那女人馬上也理解,掐媚的走到了歐西爾的身邊,笑道:“妹子,要是覺得發悶的話,姐姐帶你過去說說吧。”
她是用中文說的,看得出來,這樣打扮清晰的歐西爾是個東國女孩,只是她很好奇,一個少女爲何能何能夠讓一個北國將軍這般的護着,站在旁邊,手都沒有鬆開半分,死死的緊貼着。
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歐西爾本能的擡起頭去,再扭頭去看薄葉時,他也正好看向自己,“我想去。”她對他說出了她的意願。
薄葉看了那個邀請歐西爾的女人一眼,又囑咐歐西爾,“不要亂走動,我一會過去找你。”
“嗯。”
歐西爾一被鬆開,就像一隻脫了繮的野馬,不管別人,朝着另一邊放滿了食物的長桌那邊衝了過去。
女人朝着薄葉微微的點頭,也跟了上去。
“將軍放心,韻娘會照顧好夫人的。”
這並不是需要誰照顧的問題,歐西爾一離開他的身邊他都不放心。
歐西爾愛吃,看到喜歡的食物就會不顧一切衝上去。原本圍在長桌前的人看到歐西爾過來,都自覺的讓開。她是跟着那位將軍過來,身份也不明,但躲開她,或者靠近,這兩點也不會錯的。
不想靠近,那麼就剩下躲開了。
自動忽略掉衆人的目光和敬畏,歐西爾拿起一個碟子,捲起自己喜歡的蛋糕放到裡面,又拿了一些水果,端着到一邊就做下去來吃了。
在距離她的十米遠,沒有人接近過來。
醞釀看着歐西爾的舉動,微笑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道:“夫人不介意我坐下邊吧?”
歐西爾擡眼,“坐吧。”這地方也不是她一個人的,愛坐不坐。
“還沒有請教夫人姓名呢。”醞釀笑着說,說不出的優雅。
“我叫歐西爾。”
“我姓寧,叫寧韻,大家都管我叫韻娘。”
歐西爾點頭,“好吧,我知道你叫韻娘了。”這叫什麼,和她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寧韻笑了笑,並不打擾歐西爾吃東西,安靜的坐在一旁。
而周邊的人也緊盯着她看。
吃了一會,歐西爾擡起頭,掃了一眼全場的人。除了一些男人聚在說話之外,不少的女人都帶着有色的眼光有意無意的看她。
或許她們奇怪,爲什麼薄葉那樣的人會帶個不成熟的小丫頭片子過來。要知道,歐西爾和薄葉組合在一起,那就像是父親和女兒一樣的。難不成,薄葉將軍喜歡這樣的?
這樣的想法已進入衆女人的心中,立馬引起了一陣陣的震撼。
唉,被這麼盯着,誰能吃得下飯啊。拿起身邊的一杯紅酒,仰頭飲盡。
寧韻一驚,“呀,夫人您這樣喝會醉的!”
歐西爾擺手,“木有事,俺酒量很好。”想當初,她也是拿過一個品酒會的獎項的,喝酒什麼的,小事啦。
不知是被歐西爾的語氣所驚嚇到還是因爲她的海量,瞬間,寧韻像是看鬼一樣的看着歐西爾,想從此女身上看出什麼來。
“這酒不怎麼樣啊。”又喝了一杯,歐西爾蠻鬱悶的說,不夠純。隨手又拿起了一杯香檳,抿了一口,“嗯,這個還可以,寧韻我跟你說,品酒這個東西還是要靠舌頭的,剛纔可能是因爲我吃了一些油膩的東西,這酒喝着好像味道都差不多啊。”
“額。”寧韻無話可說了,起初開始她以爲,歐西爾這樣的小姐無疑有兩種性格。一個就是傲慢無比,傲氣的對他人施捨。另外一個就是柔弱無主見。
根據剛纔一路的打量了解下來,她都快肯定此女無害了,可偏偏這個時候,她這般豪邁的喝起酒來,還有,她剛纔那一句‘俺’。
這會,寧韻只覺得,這個世界好像要亂套了。
歐西爾沒說大話,她的酒量是真的很好的,伸手進自己的挎包裡,摸索了起來。
寧韻不知道她在找什麼,只能順着她的眼光看過去。
一會,歐西爾找到東西了,從她的那個肩包裡拿出了一拼紅酒。
寧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驚悚的事情,看了看她的包,又看了看笑得眼都眯在一起的歐西爾。她,她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心情來和她接觸下去了,太能雷人了這個女孩!
“嘿嘿,這個是我趁着薄葉不注意自己偷拿放在包裡的。”說着,她打開了瓶蓋,把醇香的紅酒倒進了高腳杯裡,“這個纔是最純的葡萄酒,和這裡的這些比不了的。”
歐西爾喝了一小口,品味着紅酒的香與純。
看了看寧韻,想了想,道:“我給你倒一點試試看吧。”勉爲其難的給寧韻倒了一點。
真的只有一點,這麼好的酒,就是薄葉她也捨不得分一點的。
“多,多謝。”寧韻忙安撫自己身體裡的心臟,看來薄葉將軍身邊的人都不是善善之輩啊。
還好她沒有特意的討好她,要不然估計連這杯酒喝不到。
歐西爾的眼裡心裡都只剩下品酒了,而寧韻也不好打擾,喝着那香醇的美酒,心裡也在打鼓着。
遠處的薄葉瞄到了那邊正在享受美酒的歐西爾,招來人於斯,說了幾句後,於斯便朝着歐西爾那邊走了過去。
看到她又喝光了一杯酒,於斯只是道:“夫人,將軍請您過去那邊。”
“爲什麼要我過去而不是他過來?”都說酒能壯人心,這幾杯下肚,歐西爾雖沒醉,可是膽子也大起來了,憑啥他叫過去就得過去?
“夫人還是過問將軍吧。”
歐西爾也知道薄葉那廝生氣起來也是很恐怖的,起身,不忘拿走自己的紅酒,悶悶的就朝着薄葉那邊走去。
“夫人,酒我可以幫您拿着。”於斯好心的說,一個女孩子拿着酒瓶到處走也不好看啊。他真的好奇她到底是怎麼在將軍的眼皮子底下把這酒都帶來的?
他可是記得出門前將軍怕她有搗鼓出什麼來,一直拉着在身邊,即便她喊着鬧着上洗手間都沒給她去。
那麼這酒,是怎麼來的?這歐西爾,本事也太大了。
“不行!我就只剩下這一瓶了,要是被你喝了或者摔了你拿什麼賠我!”這酒可是荷蘭酒莊的第一批酒,味道色澤都是上上等,即便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
“我不會的夫人。”
歐西爾白了於斯一下,一副‘相信你纔怪’的神情,打開她的胯肩包,賽了進去。周邊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都愣了半響,此女,真的是上流社會之人?
薄葉看到歐西爾這一系列的動作,眉頭也蹙了起來。
等到她走到自己身邊時,伸手就要去抓她的那個包。歐西爾一躲,沒抓到,“你幹嘛。”想搶東西啊。
“把你那瓶酒拿出來!”薄葉咬牙切齒,卻也是無可奈何,這女人,出門前一直吵着鬧着要帶酒過來,舞會上少不了的就是酒,還需要她帶?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女人還是把酒弄進她的包裡去,怎麼一路上就沒有發現?
“不行!”歐西爾很寶貝她的酒,就是不願意拿。
薄葉總歸來說還是疼歐西爾的,冷戰了幾分鐘後,就強硬的人拽到了自己身邊,瞄了瞄她的包,又對上她那雙似乎有些奇怪的雙目,什麼都沒說,只是示意讓她抓住他的手臂。
歐西爾也不扭捏,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是他帶來的了,只是沒有公開身份而已。相信,今天薄葉帶她出來的目的也不純。
“吶,你想要做什麼?”仰着頭,歐西爾詢問。不管要做什麼,起碼得先給她一個準備的時間啊。
薄葉看了她一眼,道:“沒事。”
會沒事?
接下來,薄葉便開始和身邊的人介紹歐西爾,他的夫人,並且馬上就要舉行婚禮!
歐西爾直翻白眼,這個男人,是怕她悔婚還是怎麼地?到處說他們的關係?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一張紙的事,切。
聽着他們那些虛僞的話,歐西爾真的要聽不下去了,見薄葉的眉宇間也略帶了些不滿。她知道,這廝也快要爆發了,哎~沒耐心的人。可能是因爲剛纔酒喝多了,歐西爾這會想上洗手間。
拉了拉薄葉的手臂,薄葉看了一下,便被她拉着俯下身,歐西爾貼到他的耳邊,道:“我想上洗手間。”
薄葉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不相信她,而是此女不安分。
“真的真的,剛纔酒多了,你快點帶我去啦。”上洗手間這種東西,歐西爾臉皮再厚也不能在衆人面前大聲的說,只能小聲的在薄葉耳邊說着,急的要跳腳的模樣。
而他們這般親密的表現真是羨煞了旁人的眼,能夠讓將軍彎下腰的人,不多見啊。
“事多!”見她不是作假吵鬧,薄葉只是冷冷的說了句,便叫來女僕帶着她去找廁所了。
歐西爾跟着女僕走後,那邊的官員們笑呵呵的對薄葉獻殷勤,“夫人還真是率真。”
於斯站在一旁微笑的上掛了一滴汗,歐西爾率真?嗯,蠻率真的,想鬧事時最率真!逼急了她,什麼都說的出來,記得今早上,薄葉叫歐西爾換那身禮服給他看,死活不穿,最後被薄葉逼急了,指着他的鼻子就大罵,一口一口一個大人的,最後,她連本宮都出來了。真是哭笑不得,那到底是那裡來的女人啊。
被女僕帶着,走到一半,那女僕卻被人給叫走了,換了一個帥哥給歐西爾帶路。
仔細的看了看這帥哥,雖然是穿着下人的衣服,可是這挺拔的站姿,這一步一走,還有他臉上那和煦的微笑,這哪裡像是一個下人,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出身名門的大少爺!
想想,這民國裡,什麼人都有,要是一個大少爺混進來想做什麼也是有的。
不管他,愛是誰是誰,只要不要衝着她來的就好。
“小姐,洗手間在裡面。”帥哥一個迷人的微笑揚了起來。
歐西爾看都不看一眼,就進入了洗手間內。這前世今生,她看的帥哥還少嗎?至於會被一個微笑給迷倒了?再說了,家裡還有一個妖治的薄葉放着呢,有事沒事就愛在她面前晃盪,什麼美男神馬的,早膩了!
歐西爾進了洗手間,那帥哥倒是一怔,伸手摸了摸臉?他毀容了?怎麼就沒有動容?
還是說,薄葉身邊的女人不好這口?
解決了自身問題,歐西爾只覺得全身無比的暢快,看來專家說的對的。憋尿,對身體不好!
一走出洗手間門,剛纔那個下人的帥哥已經不在,出現在歐西爾眼前的,是一個穿着西裝的公子哥,一副倜儻的風姿,嘴角上掛着他自以爲是最絢麗迷人的微笑,很紳士的朝歐西爾伸出了手,“你好,我叫齊迦,不知小姐姓名。”
歐西爾皺眉的看着那隻伸來的手,又看了看換過裝的帥哥,其實她心裡有個疑問,她上洗手間不過才幾分鐘,這人是怎麼在幾分鐘之內把自己打扮得體的?會魔術不成?
“我和小姐交個朋友。”齊迦絲毫不氣餒的說,從之前的接觸中,他已然知道此女非泛泛之輩了。
歐西爾大人有些火了,道:“你
讓開!”交個什麼朋友,這齊迦,身上的花花腸子那麼多,看看他身上這流氣,不就是小說裡常出現的那種花花公子哥嗎?雖然可能要是在歐西爾大人的薰陶之下變成一個癡情的好男人,可是吧,她目前對‘改造癡情郎’這項工程不怎麼敢興趣。
齊迦一愣,倒是沒想此女會突然發火,連忙的想要解釋,“不,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和你做做朋友。”隨便再想知道知道薄葉將軍的女人,會是怎麼樣的。
“個屁的朋友,給本大人滾開!”歐西爾跋扈的推開了齊迦,頭都不甩一下的走了。不過她走的方向不是屋外,而是往底下走去。
歐西爾走出屋外時,正好碰到了過來尋她的薄葉,她跑了過去,抓着他道:“薄葉薄葉,剛纔我撞見了個怪人!”
“怪人?什麼怪人?”薄葉奇怪,這舞會只有帖子才能進來,周圍又有士兵把守,根本沒有什麼人能夠進來的。
“真的,他還說要和我做什麼朋友來,我手裡要是有槍都想斃了他了。”歐西爾用一副事態嚴重的神情說着,然後就看到了薄葉的槍支,眼一亮,伸手就要去拿。
薄葉一把把她給抓住了,“別碰這個。”
“不行,你得給我!”爲嘛她之前一直把薄葉的槍當成透明的了?明明他這邊就有槍。
“別鬧!”
每次都是這樣,歐西爾心裡低估。
“一會我們就回去。”該辦的事都已經辦好了,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而且這個女人一直沒有安分過,一會要是鬧出什麼來,他也說不準。轉頭看了裡面房屋一眼,攬着歐西爾的雙肩漸漸離去。
薄葉說話也算話,回去又和那些人說了一些話後,就拉着歐西爾走了。
這會的歐西爾當然不知道剛纔趁着她去上洗手間時,把他們的婚期給全部通知了。徹底的敲定了下來!
回到車裡,坐在薄葉身邊的歐西爾打開了包,先把她的那瓶寶貝拿了出來。
看到這瓶酒,薄葉額上的青筋跳了跳,“你怎麼就想拿着這瓶酒來舞會?”是故意的?
歐西爾忙碌着並沒有擡頭,只道:“我樂意。”
終於,她掏出了幾個木塞。
“你拿這個做什麼?”薄葉認得這個,是釀酒用的木塞。
“哼,這是我上完洗手間去他們酒窖裡拿的,還不想給我,我直接搶了!”歐西爾下了地窖之後就跟那下面的那些工作人員那幾個木塞子,可他們死活不給,說是給了她後,他們就沒有了。
笑話,沒有了不懂再去做嗎?歐西爾說破了嘴皮子,把薄葉搬出來了,那些人還是不肯妥協,最後歐西爾乾脆動用無力,搶來了他們酒窖裡最好的木塞。
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除了木製特有的香味以外還有古老的氣息,以及長久作用於釀酒作業的酒香味,很濃厚,很甜美,光聞着這個味道歐西爾就覺得眼前就又一杯香醇的好酒。
看着她陶醉的模樣,薄葉還能看不出來,“你很喜歡紅酒?”雖不怎麼喝,可卻看得出來她很喜歡。
歐西爾點頭,“喜歡,不過,捨不得喝。”酒這東西越久越純正,歐西爾沒有說到愛酒如命的地步,卻也是癡狂。毫無疑問是一個酒癡,喜歡收藏紅酒珍品,然後雪藏起來,貪心的想着,過些年等更純正了再喝,又幾年後,她又想,再過幾年吧。於是她在21世紀裡,珍藏的酒都沒有辦法喝到了。
“喜歡又捨不得?爲什麼?”薄葉好笑的詢問,就是因爲捨不得喝,才把酒當成寶貝似地放在壁櫃裡,誰都不讓碰一下。薄葉突然間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就是她喜愛的一種方式。
“你懂什麼啦,酒這東西越久味道就越好,我貪心,我想喝最好的。”歐西爾沾沾自喜的拿着木塞給他炫耀,“我告訴你,想要釀出好的紅酒,這個木塞可是起關鍵作用的。”
薄葉拿過了她的那瓶酒,打開了木蓋子,那香味就撲鼻而來,趁着歐西爾不注意得空檔,仰頭喝了一口。
“啊啊!還給我還給我!”歐西爾心疼的在車內大叫了起來。喝酒那裡有這麼喝的,浪費啊啊。
薄葉只是喝了一口,果然,脣齒留香!瞧着她抱着酒瓶子揪眉心疼的模樣,他的心情就特別好。他想到了,以後她要是再敢和他犯渾,他就去喝她的酒,心疼死她去。
歐西爾瞄了一眼酒瓶子裡面,搖了搖,那味道很濃烈,歐西爾也控制不住,就這樣喝了一口,嚥下後又搖頭,果然這樣喝沒有什麼享受的感覺的,扭頭,衝着薄葉道:“以後不准你碰我的酒,都被你喝了,都喝完了。”
薄葉張開手臂把她攬到自己懷裡,笑道,“西子,你不覺得,來討好我,會得到更多的好酒嗎?”
“你沒酒。”她都找過了,有好的也都被她搜刮走了。
“我想有就有,”說着他的手臂摟得更緊。
歐西爾挑眉,“條件呢?”
薄葉微笑,俯身到她耳邊,吹了口氣,才笑道,“今晚上陪我!”
“你滾!”歐西爾咬牙切齒的說,這丫的,逮到機會就說這個。
薄葉這次也不惱,“西子,你以爲你能躲得掉?你早就是我的人,再過幾天就要舉行婚禮了,到了婚禮的那天,你確定……”
歐西爾羞得用手堵住了這貨的嘴,前面還有司機在開車呢,這沒臉!
薄葉拉下她的手,湊過去親了一下,“今晚上,就一晚。”剩下的,他會等到同方花燭夜的。倒時,再慢慢討來。
“一分鐘都不行!”她纔不上他的當。
“西子,你要知道,男人也是有需要的。”薄葉看着她,很認真,絲毫不覺得自己在說什麼羞人的事。
歐西爾的臉,一下子漲紅了。
如果要文薄葉,歐西爾在什麼時候最撩人,其中一個便是她被他說得臉紅的時候,那神情,分明就是要引/誘人犯罪!
忍俊不住,他擡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