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還沒有從疑惑回過神來,聽見了江夜行的聲音。
她心疑惑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但是對於江夜行這直白露骨的問題她也沒有回答,只是仍舊仔細的忙活着手的活兒。
這一鍋湯似乎帶着她無法言說的情誼,慢慢熬的,其實都是她的心思。她從小過得日子太苦了,這一生的甜味還是被宋瑤帶下山以後才遇見的,而此生,這最甜的味道似乎源於身邊的這個男人。他會很霸道的要她開門,也會霸道的吻她,會抱着她睡覺安撫她,會在她遇見危險的時候忽然出現。
她面很堅強,其實心的窟窿很大,只要被人稍稍的一填補,足以溫暖她涼透的心了。而這一切,她以爲江夜行是不知道的。
江夜行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他的後邊,心不知在想什麼。
……
替身被輕易的識破以後,鬼荒心裡有些糾結。
那已經是他們打扮出的最像的一個替身了。
“主子,要不然迷幻藥的成分下的重一些,讓她分辨不出人來?”鬼荒覺得這事情實在很不好辦。
”鬼荒,其實我們都知道,有一個更好的辦法。“江夜行的臉帶着很不羈的表情,語氣隨意的道:”我親自來便是,正好,也嚐嚐女人的滋味。“
“可是主子……您會忍受得了麼?“這意味着江夜行要跟沈蔓發生這世男女之間最親密的關係,他怕江夜行會厭惡。
“無所謂,我也不吃虧!”江夜行冷淡的擡眼:“這樣決定了,你去準備藥,兩天後行動。”
……
兩日後,
沈蔓坐在牀,看着手趕製好的男人衣服,在無人看見的房間裡微微的揚起了脣角。
她是個內斂的人,可此時也忍不住的眉眼彎彎笑了起來。
她知道他一直只穿玄衣,所以特意去買了一塊極好極貴的料子,幾乎用光了她手頭的銀子,每天閒散的時候偷偷的做衣服,繡着那些金紋,他身穿的還精緻。
今天終於完工了,沈蔓坐在那裡想着,等到今天江夜行來的時候,一定要將這衣服送給他。
她不是個很會說話的人,但是她想,看到這衣服他應該會明白她的心意。因爲,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一針一線了。
“我帶了一點酒,陪我喝點酒。”男人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在看見沈蔓手拿着的那件玄衣時他眸色眨了眨,然後帶着酒到了沈蔓的跟前。
“我……我不會喝酒。“沈蔓搖頭。
“我教你。“江夜行做事向來是直接痛快,他含了一口酒直接朝着沈蔓壓了過去。濃香的酒從兩人的脣角落了下來,沈蔓掙扎,可江夜行哪裡會給他反抗的機會,他冰冷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扣住了沈蔓掙扎的手。
沈蔓能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她很慌,可根本逃脫不掉。
“乖,別動。”在她焦躁的時候,那人冰涼的手又撫了她的臉,這動作,好似她是被他捧在手心的寶一樣。
沈蔓……終究還是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