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以上特性的唯有一種東西,那就是**。在許多國家,它都是列爲跟毒品並列予以禁止的藥物。沒想到這死女人竟然能搞到!
跟安德魯對視一眼,我倆不約而同瘋似的拔腿就朝門外逃。不管她迷昏我們想幹嘛,都絕對不是**那麼好的事情。搞不好便有生命危險。
波爾看戲似的一動也不多,依然滿臉笑眯眯:“沒用的,我已經在自己身上試過了。”
還沒等她說完,我們在離房門只有一米的地方倒了下去,意識被狠狠的剝離身體。我渾身麻木,腦袋暈沉沉的,睜大的眼睛瞳孔不斷往上翻白。最後徹底失去了所有感官。
完了!中招了!沒想到自己竟然中招中的如此徹底。就算有幸留條命,恐怕也會被偵探社所有人嘲笑致死吧。
意識的最後,我只剩下這點弱弱的感慨。
有些人有些事總是會不期而遇,就算你故意躲,也很難躲過。還好,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有好的,必然就會有壞的。當你以爲走進絕路的時候,說不定在絕望時便會迎來峰迴路轉的結局。
至少現在還沒有生完全無法挽回的事,我也沒有死。但是能不能峰迴路轉,鬼才知道。當自己醒來時,正和安德魯碩大的身軀綁在一起。那傢伙還沉睡着,豬一般的出難聽的呼嚕聲。
他油膩的身體緊靠着我,令我非常不舒服。自己並沒有第一時間張開眼睛,而是繃開一道小縫隙,偷偷觀察着周圍環境。
波爾手裡捧着一本書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看書看得有滋有味。這裡似乎是她的臥室,我倆捆綁得如同糉子似的,被仍在了她的牀上。我的頭枕着一個枕頭,上邊不時散出少女的幽香氣息。
這女人,究竟想要幹什麼?似乎沒殺我們的意思,但卻又綁架了我們,愜意的坐在一旁。我實在搞不清楚她到底有何打算。難道自己遇到了個腦袋有病的變態?
感覺到一時沒有生命危險,我索性光棍的張眼望向她,用有些啞的聲音道:“波爾,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還不是你那個叫做喬雨的同胞逼出來的。”波爾見我醒了,便將書合攏放在膝蓋上。看她平靜漂亮的臉蛋,彷彿一個鄰家女孩般惹人憐愛。但所做的事情實在不敢恭維。
“喬雨她究竟怎麼你了?”我皺眉,自己是真的越來越糊塗。
“哼,她跟我睡得那晚。教我玩一個遊戲,那女人根本就不懷好意。她死了,接着我就覺得不對勁兒起來。”波爾露出惡毒的表情。
見我依然不解,這個荷蘭女孩又笑了起來:“算了,總之你們都要變成我的替死鬼了。我就說清楚吧。那晚,喬雨給我講了個故事,說是生在一個朋友的朋友身上的故事。她說只要睡覺時將鞋子朝着自己的牀和身體擺放的話,就能心想事成。然後她問我,想要實現什麼願望。”
“我當然不相信,但她說她的朋友的朋友這麼做了,全都心想事成了,沒有例外。還說是東方魔法。於是我笑嘻嘻的告訴她我想有錢,有很多錢。最不濟就給我一個非常有錢的小老頭吧。”
“喬雨那不安好心的混賬讓我在心裡默唸着自己的願望,然後從門口拿來一雙鞋擺放在牀邊,鞋尖正對着我。其實我心裡是不以爲然的,而且一覺醒來,也沒出現過什麼變化。自己還是沒錢,也沒有錢的小老頭突然冒出來追求我。隨即,我也將這件事忘掉了。”
雖然自己被捆綁的很不舒服,但我忍住了,一邊悄悄的用手指撥弄藏在袖子裡的小工具割繩子,一邊靜靜的聽她講述綁架我倆的原因。喬雨跟她講的似乎是一個都市傳說,雖然我並沒有聽說過。但風水學上,腳朝門又或者用鞋尖對着自己的身體,都是禁忌。會帶來不好的事情。可是喬雨,爲什麼會跟波爾講這個傳說了,還教她做了?
不對,都市傳說都具有傳播性。如同病毒似的,瘋狂的傳染。而喬雨傳播的原因似乎並不光是爲了新奇。難道說,她的死亡便是因爲睡覺時將鞋子朝向自己的牀?
果不其然,波爾停頓了片刻,儘量平靜着激動地語氣,繼續說道:“可喬雨死後的那晚,詭異的事情變開始生起來。”波爾臉上流露出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恐懼:“那晚,我睡得很不踏實。其實那時我根本不知道喬雨已經死了,她的屍體也沒有被警方現。我做了許多奇怪的夢,然後半夜從噩夢裡驚醒過來。突然感覺房間裡一整冰冷,似乎有股寒意從我的身體上滾來滾去。我打了個哆嗦,渾身都冷的抖。”
“翻身起來將暖氣打開,看着火焰在壁爐裡燃燒,自己卻沒有絲毫暖起來的感覺。我打開燈,想要去客廳喝杯水,走到房門口時突然愣住了。鞋子,一雙鞋子竟然擺放在門前。我記得自己又將所有鞋子都放進大門後邊的鞋櫃裡的習慣,怎麼可能會將穿出門的鞋放在寢室門口呢?”
“但當時我並沒有太在意,以爲自己一時糊塗下隨手放得。所以將鞋子收拾回鞋櫃後,便回去睡了。可第二天晚上,我又開始做噩夢。等午夜驚醒後,竟然再一次看到了那雙鞋,跟前一晚一模一樣的鞋子。那雙鞋這次竟然從門外跑進了寢室門內,鞋尖朝着我睡覺的方向。我頓時嚇得頭皮麻,鞋子爲什麼會進寢室。自己明明將它放進了鞋櫃,而且一整天都沒有穿過。它是怎麼跑進來的?”
“陰嗖嗖的感覺傳遍了全身。我哆嗦着,突然想起,那雙鞋子不正是喬雨死前跟我講故事時,讓我擺放在牀頭的嗎?故事沒有讓我一夜暴富,卻詭異的令我毛骨悚然。我死死盯着那雙鞋,卻沒有看出任何端倪。鞋子是我自己的,很熟悉。可此刻我卻覺得它無比陌生。將鞋子再次放進鞋櫃,我捲縮在牀上一整夜都沒睡着,胡思亂想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