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鋒是一個高中山,外表俊秀,學習成績優異,體育成績也‘挺’好,在學校裡不乏有追求者。本來正值青‘春’年華,日子應該過得很是自在。但,凌鋒近來總被一個夢境糾纏,一個很真實的夢,凌鋒只要一入睡就會進入那個夢境。本來學習就沒輕鬆過,睡了還要在夢裡工作,可把自己折騰得不‘成’人樣了。前幾天學校附近來了一個占卜師,因他‘精’確預言一班公‘交’會出車禍,成功保得十幾名學生安全,在學校裡可是名聞遐邇。凌鋒現在來找占卜師,就是希望占卜師能幫自己逃離魔境。
“小兄弟,你身上‘陰’氣很重啊!”占卜師沙啞低沉的說。佔僕師歲數已高,穿着一身老式漢服,十足一副大師的樣子。
凌鋒這可詫異了,自己都還沒開口,凌鋒猶疑地問:“那,你知道我爲什麼找你嗎?”
“小兄弟,你身上‘陰’氣如此之重,必定是被夢魁盯上了,你是要我幫你逃離一個逃不開的夢境把?”占卜師說。
“你···你真的知道?夢魁?夢魁是什麼東西?我到底該怎麼辦?”凌鋒一聽感覺自己找到救星了,興奮地繼續追問道。
“既然你已經被纏上了,爲了解救你,我只好把天大的秘密揭曉了。夢魁乃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惡魔,夢魁於人世間無處不在,掌控所有夢境。夢魁正在逐步吸取你的記憶,要把你永遠困於夢境啊!一個意識清醒的人,只要一夢醒,夢境的情況就記不了多少了。而你,是過於疲勞了,才使夢魁趁虛而入,想必你現實的記憶正逐步模糊,夢境裡的世界變得越加真實,記憶越加深刻。看來,你是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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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到底該怎麼辦?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凌鋒幾乎是在懇求,哭腔地繼續說道:“我不是怕死,我不能死,我不能離開這個世界,我不能丟下我媽媽孤零零一人。大師,你一定要幫我。”凌鋒的爸爸死得早,由媽媽撫養帶大。凌鋒從小便立志,長大一定要努力賺錢,好好的孝敬媽媽,如果自己走了,那媽媽可怎麼辦?想到這裡,凌鋒不由地覺得心痛。
“我很想幫你,但主要還是要靠你自己,你現在腦海裡的記憶已幾乎完全淪陷於夢境世界,你現在還能記得你的媽媽與學校,想必你是一個很孝敬且學習比較刻苦的青年。幸虧你現在來找我,要不然,今晚你可能就一覺不醒了。”
“那我到底該怎麼辦?”凌鋒又問了這個問題,只渴望占卜師快點告知自己。
“你要記住,今晚進入那個夢境,切忌要控制住自己意識,絕對不能讓自己的意識被夢魁控制,要剋制不去做它要你做的事。然後逃離那一個環境,往外奔跑,一直跑,一直跑,你便能跑回現實世界,獲得自由。我真的很想幫你,但主要還是得靠你自己,你一定要努力控制住意識,加油把!你行的。我一定會幫你戰勝夢魁的,你只要逃離夢魁給你設計的夢中的生活,你便自由了。你若遇到什麼麻煩,儘管在夢中呼喚我,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幫你。”如此有志向與孝敬的青年是很少的,占卜師不由爲之所動,直想幫助凌鋒。
“謝謝你,大師!”凌鋒道完謝後,跟占卜師又聊了一會便回家了。
凌鋒第一次覺得自己並不害怕入睡,他在心裡默默的念着:有大師的幫助,我一定會戰勝夢魁,我一定要戰勝夢魁!
夜深了,凌鋒醉意濃濃,一上‘牀’便入睡了。跟之前一樣,凌鋒一入睡便在另一個世界醒了。凌鋒一醒來便不由自主得走向辦公桌,坐了下來,一會敲打鍵盤,一會拿着筆拼命地寫。“不,我爲什麼要這樣。”凌鋒拼命地叫喚着自己,但好像大腦意識是自己,而‘肉’體並不屬於自己,身體還是自顧自的忙碌着。凌鋒氣焰上來,一個勁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終於,凌鋒成功了,他把筆狠狠地甩到牆上。“啪,啪”兩身,筆撞上了牆便掉在地上。這是一個很寬敞的房間,少說也有兩百平方米。書架足有8個,上面放滿了書籍,房間裡還有辦公桌、‘牀’、單獨隔開的一間廁所,生活必備品應有竟有。凌鋒走向窗邊,窗外面綠林遍野,這是一棟位於綠林中的別墅。通過玻璃窗反‘射’出來的影像,凌鋒第一次看清了夢境中的自己。淡淡的絡腮鬍,嚴重的黑眼圈,滿臉憔悴。凌鋒看着自己,心裡默默地問:你是不是很痛苦?你是未來的我嗎?你爲什麼會在這裡?你爲什麼要不停地工作?你一定很想逃離這個“囚牢”把?今天,我就是來幫你的。凌鋒一默唸完,便搜尋起房間,終於找到一把大剪刀。沒錯,凌鋒需要一個武器,以便對付任何想阻止他逃離這裡的“人”。
凌鋒走到‘門’口,這個‘門’是被外面鎖住了,打不開。凌鋒知道等會會有一個黑衣男子拿來食物,便匆匆逃離,又把‘門’鎖上。凌鋒躲在‘門’後,正想趁這時機往外逃。“吱嘎,吱嘎···”‘門’打開了,凌鋒立即往外衝。男子見凌鋒往外跑,便沖沖追了上去。追到大廳,另外一個黑衣男子看到了,兩人便聯合起來要把凌鋒逮住,好抓回房間。凌鋒視情況絕不好逃,便抓緊剪刀,瘋狂地刺向前面男子的眼睛,他疼得癱倒在地,直呼叫。另一個男子抓緊了凌鋒,凌鋒往‘臀’後拼命地刺着,不一會兒,男子的手便弛軟了,凌鋒便似離弦之箭,瘋狂地往外跑。終於逃離這裡了!凌鋒一直跑,一直跑,凌鋒心裡想着:只要跑回現實世界自己就自由了,就可以好好地學習,好好地陪媽媽,就可以又見到她了,想到這裡,凌鋒心裡滿滿的全是幸福的滋味。凌鋒一直跑,一直跑,直到體力透支,昏睡過去。
凌鋒‘迷’‘迷’糊糊地醒來,這,這裡是哪裡?這不是我的房間啊!我還沒回到現實世界?還是原來夢境裡的房間。哦,不,不是。凌鋒看到了對面的另一個房間也有人,也是鐵‘門’。啊?這裡竟然是一個監獄。“凌鋒,有人來看你了,快點出來吧。”一個穿着制式服裝的男子打開了‘門’,說。凌鋒沒有理會,心裡默默地說着:占卜師,你說過我逃離那個地方一直跑便能跑回現實世界的,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你現在在哪裡?難道我真的要永遠困在這個夢境了嗎?我失敗了嗎?男子見凌鋒沒有反應便鎖上‘門’走了。不一會兒便有一男一‘女’走進來,站在凌鋒房間‘門’口,看着凌鋒。凌鋒看到那個‘女’子,那個‘女’子,竟然是···竟然是自己現實世界,學校裡一直暗戀的那個‘女’孩。凌鋒直直的看着眼前這個‘女’孩,不,應該說是‘女’人。現在的她顯得更有‘女’人味了,還是那麼美,那麼‘迷’人。她看着凌鋒,看着髒兮兮的凌鋒,不一會兒眼角便逐漸滲出淚水。“我跟你說過,叫你不要熬夜,不要熬夜,你偏要。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她滿臉淚水,哭腔着,聲音越來越大地繼續說道:“你說過,你要給我幸福的,我要的幸福,不是自己享受榮華富貴,而自己的愛人每天沒日沒夜的工作。我喜歡的不是你的賺的錢,而是你,凌鋒。”她的“凌鋒”兩個字說得格外尖銳。話一說完,她‘腿’一軟,幾乎要暈倒,旁邊的男子迅速將她扶住,輕聲地說道:“爲這種男人不值得,他賺錢不一定是爲了你,也許他有其它目的。好了,我們走吧!”凌鋒看到男子的手指上帶着一枚戒指,眼睛便不由自主地朝她的手指看去,果然,他們是一對夫妻。男子扶着虛弱的她,慢慢地朝外面走去。凌鋒看着她與男子離去的身影,此時如萬箭穿心,無數條蟲子在啃食着自己的心。凌鋒雖然知道這只是夢魁構造的一個夢境,這是假的,但看着自己心愛的‘女’孩跟另一個男子在一起,還是莫名的覺得心如刀割。
凌鋒在監獄裡‘迷’‘迷’糊糊地不知度過了多少個夜晚,他始終活在這裡。現實世界裡的東西他好像記不住什麼了,只記得那個占卜師,還是苦苦地等待着他能將自己帶回現實世界。今天不同往日的是,他一早便被帶出了房間,走到一個寬敞的地方。原來,是要槍斃了。“呵呵,夢魁,你是想折磨死我!”凌鋒對着空氣譏諷地說。凌鋒閉上了眼睛,心裡默唸着:大師,大師,我在這個世界裡都要死了,我在這個世界死了,便能回到現實世界了嗎?大師,大師,帶我回去把,帶我回去吧···“啪啪···啪”一陣槍聲過後,凌鋒跪倒在地,臨死前內心還一直呼喚着一個並不存在的占卜師把他帶回夢境······沒錯,夢魁成功的殺害了凌鋒。夢魁構造了一個並不存在的占卜師,控制了熬夜極度頻繁,意識模糊的凌鋒。凌鋒曾經是一個高中生,但並沒有碰到過什麼占卜師,凌鋒活在了過去,‘迷’失於現實。
夢魁,夢魁,夢魁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掌控人類世界所有夢境的惡魔,夢魁於無形中窺視着我們,搜尋着每一個可以入口的獵物。人世間每一個植物人,每一個‘精’神病患者都是夢魁的傑作。人世間的所有罪惡都跟夢魁脫不了干係,夢魁能設計殘殺任何被控制的人,亦能控制人類去殺另一個人,夢魁無惡不做。夢魁的存在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折磨人類。不要慶幸夢魁給你構造的美夢,擔心被夢魁所‘迷’幻,一睡不醒,永遠沉浸在夢裡,直到另一個世界已爲植物人的你死亡才知道自己的無知。切忌,極度疲勞的人容易被夢魁掌控。今晚,夢魁又將來襲,如果你已準備好迎戰夢魁,那,就入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