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紅接完電話就笑着對潘伊說:“潘姐,我先走了,男朋友找我有事呢。
這傢伙說不定又喝多了,否則不會這樣催我的。”潘伊也笑了笑說:“你快去吧,讓你陪了我這麼長時間,真不好意思。”硃紅說:“我們姐兒倆還說什麼客套話,你一個人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有什麼困難儘管和我說。那我就先走了,有事打我手機。”
潘伊把她送到了門口,硃紅走時,還是像昨天李姨走時那樣對她
說:“一定要把門關好!”
硃紅走後,潘伊心裡空落落的。
她往裡走時心裡頓時忐忑不安起來。
潘伊提心吊膽地走到天井邊上,看了看天井,沒有那個割腕的小男孩。廳裡電視裡的聲音突然變得很響,和這座老宅的寂靜產生了強大的反差。潘伊關掉了電視,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上了。昨天一個晚上沒有睡覺,潘伊覺得很累,她躺在了牀上。
燈開着。房間外面很靜,一枚針落地的聲音她都可以聽見,可是外面什麼聲音也沒有。開着燈,潘伊是怎麼也睡不着的。潘伊心裡說:潘伊呀,你不要自己嚇自己,好好睡一覺吧,明天精神好了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不要胡思亂想了。她把燈關了,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黑暗的老宅裡,似乎有一個人在遊走。
潘伊是在凌晨三點醒過來的,她感覺到胸口壓着一塊石頭,異常沉重,呼吸也困難。潘伊不知道胸口壓着的是什麼,她伸手拉亮了燈。她看到一個小男孩坐在她的胸膛上,冷漠地看着她!這個小男孩就是那個割腕的小男孩,他手腕上的血流在了潘伊身上,另外一隻手上還拿着刀片,他的眼睛裡好像有淚。
“啊――”
潘伊大叫了一聲。
她用力地推開了小男孩,翻身下了牀。
潘伊渾身顫抖地站在地上,對牀上用淚眼注視着她的小男孩說:“你是誰?你爲什麼要來嚇我?”
小男孩沒有回答她,他也下了牀,朝房門外走去。此時,潘伊的房間門洞開着,有冷風灌進來。小男孩走到門口時,回頭哀綿地看了她一眼。
潘伊的頭像是要裂開,十分疼痛。就是在她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頭也沒有這樣痛過。連續兩個晚上被割腕的小男孩折磨,潘伊顯然十分憔悴,上班後也無精打采的。張園長看她這樣,問她是不是生病了。她搖了搖頭說:“沒有,張園長,我沒有事的。”硃紅更加關心她:“潘姐,你的臉色很難看,我看不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潘伊謝絕了她的好意。她們在和孩子們做遊戲的時候,那個叫王波的小男孩對她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中午,孩子們都午睡了,只有王波坐在小牀上,看上去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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