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身份與衆不同的的尊貴客人進來之後,麗春院涌進來好多布衣客人們,男人們爭先恐後的爭搶圓桌前的位置。
有的人爲了搶坐爭的面紅耳赤,都要動手了。
看着眼前這番熱鬧的場景,楊暖暖知道真的有熱鬧看了。
楊暖暖心中暗喜,喜悅浮上臉上。
楊暖暖從來都不擅長掩飾自己的心情,她開心喜悅的時候,眉眼生彩。
阿king的視線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到了楊暖暖臉上,他歪頭看着開心的楊暖暖,湛藍色的眼眸中盡是複雜的神色。
“他色嗎?”阿king問。
阿king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楊暖暖如同丈二的和尚,她擡頭看着阿king一臉不解。
什麼色嗎?
誰是他啊?
“啊?你說什麼?”楊暖暖疑惑的瞪大眼睛問。
“龍少決,他也是男人。”阿king冷冷的說。
“什麼跟什麼啊,龍少決是誰?”楊暖暖轉過身不再看阿king。
楊暖暖故作鎮定的轉過身,轉身之後,她的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浮現出龍少決的模樣。
龍少決很色,他最色了!
客人們先後進場,麗春院門前的紗幔再次取下,門窗關實,點上香爐蠟燭。
“咚。咚。咚。”三聲響亮的銅鑼聲在青樓中響起。
客人們沸騰了,楊暖暖知道好戲要開場了。
“走走走,我們去那邊,那裡看的很清楚。”楊暖暖自然的拉起阿king的胳膊,她拉着阿king往前走。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並不是觀賞的最佳地點,反正他們兩個人也是透明的,不如就往最好的地方走。
阿king並不想跟着楊暖暖前進,楊暖暖費力的拖着不情願的阿king。
楊暖暖和阿king最終停在了舞臺的前面最佳的觀賞地點。
“這裡看的清楚。”到地點之後,楊暖暖擡頭笑着對阿king說。
阿king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楊暖暖身邊。
一個頭插着誇張絹花的肥胖女人步伐搖曳,滿臉媚笑的登上舞臺。
“謝謝各位公子大爺捧場,我牡丹在這裡謝謝大家了。”名喚牡丹的胖女人,手裡拿着手帕,欠身對臺下的各位行禮。
“牡丹,哈哈。”楊暖暖看着胖女人頭上插着的大牡丹花,還真是形象。
阿king側眼看着笑容滿面的楊暖暖,有什麼搞笑的。
阿king是真搞不懂楊暖暖這個女人,這個胖女人哪裡好笑了。
難道就因爲她頭上插着牡丹花嗎?
“好了,話不多說,小鴛鴦的精彩表演馬上開始。”牡丹說着就扭着屁股走下場了。
“你猜會是什麼表演?會不會有個大美女出來彈琴唱歌,跳舞吟詩。”楊暖暖用胳膊拐碰了一下阿king道。
“別碰我。”阿king收起自己的胳膊,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楊暖暖。
“切。”楊暖暖白了阿king一眼,她不以爲意的撇嘴。
碰你一下怎麼了?你是豆腐做的嗎,碰一下就碎了!
還不能碰了。
一個大男人還不能碰了。
一陣幽香飄來,身上只披着一層薄紗的小鴛鴦步履生香,盈盈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她的身上只披着一層薄紗。
半透明的白色紗衣完全遮不住小鴛鴦玲瓏有致的胴-體,小鴛鴦的身上除了這層紗衣之外,沒有再穿任何衣服。
少女凹凸有致的身體若隱若現,酥-胸有形有款,兩條細瘦的長腿,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上沒有一絲贅肉。
小鴛鴦光着腳,扭着腰從坐在木案後的客人面前緩緩的走過,她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兩條胳膊在空中輕柔的搖擺舞動,像是在跳舞一樣。
一圈繞下來,小鴛鴦衣襟大開,潔白有姿的身軀完全暴露在衆人面前。
小鴛鴦一轉身,楊暖暖嚇了一大跳,她怎麼這樣。
楊暖暖條件反射性的擡頭看阿king,阿king湛藍色的眼眸靜靜的看着小鴛鴦,他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看着一絲不苟的少女胴-體,他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阿king靜靜的看着小鴛鴦,眼神冷漠,面無表情,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沒有看着小鴛鴦。
“真不要臉。”楊暖暖看着靜靜的阿king,她小聲罵了一句。
男人都不要臉!
臺下的觀衆已經響起了挑-逗的歡呼聲,叫好聲此起彼伏。
有些包了姑娘的客人,一邊看着漂亮的小鴛鴦,手不停的在懷裡的姑娘身上亂摸亂碰。
“各位大爺好。”小鴛鴦緩緩的褪去了身上的半透明薄紗衣,她嘴角帶着淺笑,光着身體對衆人行禮。
小鴛鴦的聲音嬌媚動聽,婉轉繞樑,楊暖暖聽了都覺得骨頭都酥了,更不要提這些男人們了。
“好看嗎?”阿king依舊靜靜的看着光着身體的小鴛鴦,楊暖暖氣不過的問了一聲。
阿king聽到楊暖暖的聲音低頭看着楊暖暖,沒有說話。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死了也不是好東西。”楊暖暖轉過頭,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
現在在青樓尋歡作樂的男人,那個家裡沒有糟糠之妻,沒有孩子,有了妻子,有了孩子,還出來找別的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絲竹鼓聲響起,小鴛鴦緩緩的舞動起來,說是跳舞,實在是毫不保留的展露自己身體。
動作尺度大到楊暖暖不敢看,楊暖暖害羞的低垂着腦袋。
一絲不掛的小鴛鴦在舞臺上盡情的展現自己的身體,她光着身體,做出各種不雅媚俗的姿勢。
舞臺下的客人被這一番舞動挑-逗的欲-火焚身,他們不再看向舞臺上的小鴛鴦,低頭壓住自己的懷裡的花姑娘。
以去結束,楊暖暖以爲小鴛鴦的表情就此結束了,她擡起頭看向了舞臺。
在小鴛鴦跳舞的時候,阿king一直目不轉睛的靜靜的看着,他修長的身體站的筆直,湛藍色的眼眸中平靜無波。
沒有人注意到阿king的臉頰微微泛紅……
阿king也不好意思,但他還是一直在看舞臺上赤-身-裸-體的小鴛鴦。
樂曲聲歇,楊暖暖擡頭看着舞臺。
阿king的視力聽力極好,他的耳朵撲捉到一正凌亂急促的腳步聲,阿king心生疑惑。
還有人就要登臺,聽腳步聲,這幾個人肯定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