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平和申宇按照白筱的吩咐,去超市買了很多吃的。
這次,他們全自費,保證不報賬:只求討好了少奶奶,夜少能不罰他們去挖煤。
回來的時候看到傅雪在別墅外站着,便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有事。”傅雪面無表情的說。
“哦!”
衛平和申宇明白了。
這次的事,六月已至,國會在即,夜少這次又受傷,必定是爲了保護總統。
至於是誰下的黑手,衛平和申宇是不敢過問的,陪着傅雪在別墅外一起等。
時間太過漫長,這樣枯等多無聊?
“傅雪,我們鬥地主吧!”衛平提議。
傅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夜少和少奶奶小別勝新婚,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我們玩會兒。”申宇也說。
傅雪還是不吭聲。
他們是紀律嚴明的組織,不允許賭博!
衛平和申宇已經把撲克牌都準備好了,三缺一。便繼續遊說:“傅雪,人生要懂得行樂,你這樣成天冷冰冰的只知道工作,是不行的!”
“爲什麼不行?”傅雪問,冰冷的目光傲氣十足。
“難道你準備談談戀愛,結婚生孩子?”
“不準備。”傅雪鄙夷的白了他們一眼,“我會向夜少進言,爲你們物色對象。”
衛平手一抖,撲克牌掉到的地上,馬上就被風吹飛了幾張。
“傅雪,你可別坑我們!”
“就是,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千萬別找夜少。”
傅雪冷哼一聲,繼續她的等待。
太陽已經偏西,帝都的六月卻還是炎熱,連風吹來都是溫的。
衛平和申宇不敢再造次,扔了撲克牌陪傅雪一起等。像三尊門神守護着主人和他的宅院。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夜瑝終於出來了,神清氣爽,連腳步的步伐都是那麼的輕快。
看到傅雪在,夜瑝面色一凜,整個人都寒沉了下去:“說!”
“那個人鬧自殺,現在救回來了,特來請示夜少!”傅雪恭敬的作了個輯,十足的江湖俠氣。
“我要他好好活着!”夜瑝的眼神越發凌厲。
高科技年代,竟然還有人玩弄盅蟲這種東西!看來過去三年,他沉浸在父母大哥的死訊裡,讓太多太多的惡東西,又露出頭角了。
呵,以爲夜家這樣就折元氣了?
天真!
“是!”傅雪松了口氣,看夜瑝的目光多了幾分讚賞。
“去吧!把他們兩個也帶走。”夜瑝下令。
衛平和申宇同時變了臉色,想向夜瑝求饒,卻又不敢。
傅雪笑了,對他們勾勾手:“走吧!”
衛平和申宇苦着臉,跟着傅雪走了。唉,挖煤是免了,懲罰卻還是逃不掉哇!
———
白筱累得睡着,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晨,夜瑝在廚房叮叮噹噹,大概是在做早餐。
白筱秀氣的打着哈欠,靠在沙發上等吃,順便騷擾蘭斯。
Z國和A國的時差正好顛倒,蘭斯家裡燈火通明,他正在發脾氣,滿地都扔的是衣服。
“你怎麼回事?”白筱皺起眉。地上那些都是新衣服,不過不是她設計的,但也不能隨便糟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