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簡想了想,對厲引巖說:“我認識一名醫生,她很厲害,要不我請她出山,幫夏末診斷診斷。”
厲引巖沒有吱聲,狠睨他一眼後,進入了靜養室。
祁簡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一組號碼:“我這裡有個病人很特殊,麻煩你過來一趟。”
對方同意了,祁簡連連道謝。
此時,X市郊區一農家莊園。
陰暗的房間裡,一個嬌小的身子隱匿在昏暗的角落,打着電話。
“閣下放心,事情已經處理妥了,過不了幾日,保證他會乖乖聽話。”
“這次不會錯的。”
“新婚夫妻,哪有不同房的道理,只要他們有身體的接觸,不到十天,保證會成爲我們的傀儡,到時候,不說華夏****的半邊天,就是整個世界****的半邊天也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女人的聲音異常尖銳、冰冷,就像是來自地獄。
厲引巖寸步不離的守着夏末,多希望她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他。
然而,夏末似乎並沒有醒來的跡象,看上去睡得特別沉。
沒有了往日被噩夢糾纏的樣子,安靜得就想是一個乖巧的孩子。
深夜時分,祁簡領着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樣子的女子進入靜養室。
厲引巖不悅的問:“你來做什麼?”
祁簡面色淡然,直接介紹身邊的女子:“這位是赤宴,就是我白天說的在醫學上頗有成就的醫生。”
“就她?”厲引巖睨了一眼赤宴,一臉不屑。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乳臭未乾,居然好意思說自己在醫學上頗有成就,說出去鬼相信。
祁簡此人向來紳士,脾氣也是非常的好,厲引巖不相信他也不急:“厲少放心,我找的人……”
“祁小少爺你脾氣真好,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還真懶得和這種國際掛鉤的人打交道,免得哪天FBI的人以爲我和他有什麼瓜葛,揪着我不放。”赤宴打斷祁簡的話,語氣嘲諷,又挑釁。
厲引巖微眯起眼睛。
一個小丫頭,竟然口氣不小。
赤宴朝病牀邊走去:“早就聽說過厲引巖脾氣不好,算是見識了,但同樣,我也脾氣不好,厲少要是想要你的小妻子安然無恙,還請閉上嘴,免得我一個不高興,誤診了。”
說着,拿起夏末的手腕,開始把脈。
非常傳統的操作。
現在醫學發達,都是各類高端儀器來檢查人的身體,有多少醫生還會望聞問切這種不接時代軌跡的土方法。
厲引巖正欲嘲諷,悠然見赤宴臉色一變,隨即目光緊緊地眯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盯着夏末的臉,而後又用手指翻開了夏末的眼皮,緊接着檢查了夏末的耳朵和口腔。
厲引巖嘲諷的話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赤宴的凝重臉色讓他心頭一緊,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赤宴最後檢查了夏末的雙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起身,離開病牀兩步。
厲引巖沒說話,祁簡率先問:“可有眉目?”
赤宴將厲引巖上下一番大量,突兀的問:“問個私人問題,這幾天厲先生可又和凌夫人上/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