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光年一身正裝,黑色西服套裝,皮鞋錚亮,一身上下打扮得一絲不苟。
透着一股說不出的威嚴和霸氣。
來到祁簡和祁百里面前,傅光年先是向祁簡微微致意,而後纔對祁百里略顯歉意的說道:“抱歉,要勞煩祁老先生了。”
“大少客氣了。”祁百里一笑過之,態度上有對上位者的恭敬,也有長者對晚輩的愛護。
“二位請隨意落座,不必拘禮。”傅光年說完,繼續上前。
祁百里和祁簡找了兩個空位坐下,靜觀其變。
顧威見狀,也悻悻坐下。
一人之下衆人之上的傅光年來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卻並未坐下。
目光環視整個大廳,傅光年面色淡然從容,出聲道:“阿巖已經走了,在座的各位,有什麼疑問,儘管向我提,能回答的,我傅光年,絕對會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覆。”
“大少,你私自送走二少,是想要否認二少曾與夜島的婚約嗎?”沈均當仁不讓,發出疑問。
他的旁邊,沈千凝面色十分凝重。
本來想着能和厲引巖搭上線,夜島和天下銀行達成合作,卻不想,厲引巖一聲不吭上了島,又一聲不吭的離開。
那個男人做事,還真是無跡可尋,讓人捉摸不透。
而且現在月亮島的辰風財閥在傅光年手中日益壯大,已經成了世界性的大型集團,位列世界前茅,夜島也不可能輕易和月亮島撕破臉皮。
事情一時間變得十分棘手。
“抱歉,我弟弟現在已經有妻子,他們很相愛,即便是夜島小公主還活着,我弟弟也不能夠娶她。”傅光年從善如流,不卑不吭。
人活着都不會要,更別說夜島公主已經墜海多年,想必也沒有厲引巖那麼幸運,能死裡逃生吧。
“大少說這話,可是要毀約?”沈均臉色極爲難看,本以爲可以藉此拿捏一下月亮島,卻沒想到昨天到現在,傅光年像是變了一個人,態度也是變得十分強硬。
“傅大少你可別忘了,當年正是因爲聯姻,月亮島的經濟得到夜島的扶持,方纔能成就今日的辰風財閥,難不成現在傅大少要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面對質問,傅光年搖搖頭:“沈先生何必着急,傅某當然知道月亮島曾經的發展離不開夜島的幫助,只是聯姻這事此一時彼一時,如今想要重新聯姻月亮島二少已是不可能,所以沈先生覺得是要賠償能把這件事情翻過去,就儘管說一個數字。”
沈均一聽,臉色驟變。
傅光年想用錢將這件事情抹過去。
這簡直是,給了夜島響亮的一巴掌。
沈千凝見狀,伸手拉了拉沈均。
沈均坐下,沈千凝出聲:“傅大少,昨日江大帥說過,你在公開挑釁月亮島幾百年的制度,既是如此,就不知道在辰風財閥之中,你還能不能說得上話了。”
辰風財閥是月亮島的經濟,並不是任何一個人的。
這是這麼多年月亮島不告而喧的一種意識形態。
奇怪的是,從來沒有人提出過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