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
“真沒有。”
“上來。”厲引巖抱着夏末壓在自己身上，擁着她，緊緊的。
夏末撐起上半身問：“我這樣壓着你不難受嗎？”
“我壓着你的時候你難受不？”
夏末：“……”
悠然看到他胸前的傷口，新鮮的刀印，彷彿能看清楚當時扎得有多深。
夏末手指撫上去，自責的問：“還疼嗎？”
“你在，就不疼。”厲引巖說着，拉着她的手，“別自責，我沒怪過你。”
即便是命丟了，他也不曾怪過她。
夏末赫然想起那天，她的匕首趁他不備刺進了他的胸膛，他不僅沒有怪罪她，更是握着她的手，將匕首推進去幾分。
阿末，你這樣是殺不死我的，得這樣。
如今回想，夏末覺得，那一定是她這輩子聽到的，最動聽的情話。
只可惜，當時沒能體會。
“你真傻。”夏末心疼極了，她怎麼那麼魯莽，往他心窩子裡戳上一刀。
“我纔不傻。”厲引巖笑這說，“我要是傻，就不會找到你。”
“你就是傻，纔會遇到我。”夏末笑，她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大好事，這輩子纔會遇到厲引巖。
“我的傻白甜老婆。”厲引巖目光溫柔如水，“夏末，不管什麼時候，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哪怕是我的命。”
就像上次，他會毫不猶豫的幫她殺他自己。
“但是，我希望你多給我一點兒信心，因爲我想活着，我想陪你久點，我怕死，我怕我死了，你就會和別的男人好，就會忘了我。”
“人生那麼長，你能遇到太多優秀的男人，就如易淺南，可是我，只想要你。”厲引巖動情的說，“所以下次想殺我的時候，請給我留點餘地，我怕我會忍不住，隨了你的願，弄死我自己。”
“好好的，說些什麼呢。”夏末用手擋住厲引巖的嘴，阻止他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厲引巖卻不以爲意，拿開她的手繼續說：“阿末，以後不管什麼時候，都別離開我，知道嗎？我脾氣不太好，我不知道你若離開，我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那你會做出什麼事？”夏末歪着頭問，“自殺，還是殺了我？”
厲引巖想了想說：“我會天涯海角把你抓回來，然後打斷你的腿，讓你哪兒也去不成，就只能留在我身邊。”
“哦喲，你好暴力。”夏末嫌棄極了。
厲引巖摸摸她凌亂的發，寵溺的低喚：“傻妹紙。”
“你才傻。”
“你傻。”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纔去粗略洗了個澡，換了情侶裝就出門。
到前臺拿菜，足足兩個半小時。
看着前臺用有些異樣的眼神看自己，夏末囧的無地自容，厲引巖到是無所謂。
穿上休閒的情侶裝，厲引巖像是一個典型的持家男人，很居家。
“我們穿情侶服很般配。”厲引巖不忘自誇，“瞧我多帥，像是大學裡的學長。”
“自戀。”
“你像高中生。”厲引巖不忘了誇夏末。
夏末點頭：“這話我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