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嚇死我了,你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厲引巖在車旁邊站了很久,意識到夏末沒有跟來,見車裡趙錢喊了他一聲,臉色都變了,這纔不緊不慢的回過頭。
然後,他的臉色也變了。
他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將夏末抱得緊緊的,緊得夏末臉色都因憋氣而蒼白了。
憤怒,寒冷的怒意從厲引巖身上一瞬間就爆發出來,將周圍的氣場一瞬間改變。
小子,連我厲引巖身邊的女人都敢亂碰,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皮癢了?
厲引巖是多麼愛面子的人,沒有人知道,要是這一幕被那些該死的媒體看到,他面子往哪兒擱。
只見他邁着沉重的步伐,不急不徐的向肯德基門口走去。
“夏夏,以後不要這麼嚇我了好不好,我去了長城,去了x市無數家肯德基,我還去了山頂,都沒有找到你的人,我都快崩潰了。”
“夏夏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自以爲是了,再也不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原諒我好不好,回到我身邊,我們從新開始……”
這些道歉的情話,一字不漏的聽在厲引巖耳朵裡,將他的怒意牽引到了極限。
還長城,還肯德基,還山頂,丫的還當着他擁抱,還當着他說情話,當他厲少這個名字是蓋的吧!
“阿末,他是誰?”
直到厲引巖語氣淡淡,蘊滿了怒意的聲音響起,夏末這纔看到走近的厲引巖。
此時的厲引巖,渾身彷彿被一層薄薄的冰霜覆蓋,讓人看了就忍不住要顫抖。
他語氣那麼隨意,那麼淡然,卻分明怒意盎然。
不,那是殺意。
夏末還看到他眼底在笑,那笑,和當初在天人合一懲罰趙錢時的笑容一模一樣。
夏末知道,厲引巖怒了。
他可是和國際掛鉤的大人物,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他的面子一定會掛不住。
所以他此時不生氣,就太沒天理了。
夏末猛地推開穆冗,直直的站在一旁,不敢去看厲引巖。
穆冗被夏末突然的動作驚得當場愣住,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了。
正在這是,厲引巖再次開了口。
只見他連看都沒看穆冗一眼,目光灼定的盯着夏末,沉聲問道:“阿末,我再問一次,這個男人是誰?”
穆冗這才發現厲引巖,也才明白厲引巖是在和夏末說話,可是爲什麼,他喊夏末爲阿末,那麼親暱。
穆冗不解的看了看厲引巖,又看了看低頭維喏的夏末,指着厲引巖也問夏末:“夏夏,他是誰?”
“我是阿末的未婚夫。”夏末還未開口,厲引巖就自顧的回答。
他淡淡不起波瀾的話語,聽在穆冗的耳朵裡,彷彿是晴天霹靂,又彷彿是一種諷刺。
他和夏末纔沒見多久,竟然都有未婚夫了。
穆冗轉頭細細的打量着厲引巖,瞳孔驀地緊縮,居然是他!
昨天下午報紙和新聞上瘋狂報道的男人,那個和夏末親熱無比的男人,人稱厲少,又有人稱他爲巖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