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驚回神,夏末趕緊搖頭:“沒有了,就是很不理解,你爲什麼那麼不喜歡大姐。”
剛纔他那麼說,估計童畫很傷心吧。
別的不說,一個家裡的人都不能相互信任,這的確很令人難過。
“哼。”厲引巖輕嗤一聲,“阿末我告訴你,離童畫遠點,她不是省油的燈。”
就是因爲是一家人,所以厲引巖也只做適當的提醒,而並不是直接挑明。
要是讓夏末知道童畫喊回童嫣然,就是爲了對付她,傷心的就該是她了。
之前還想着不要挑撥夏末和這個家的關係,可是童畫的態度就擺在那裡,不提醒夏末不行。
“巖……”夏末不滿的嘟着嘴,並非因爲厲引巖不待見童畫,而是厲引巖總是把她當不黯世事的小孩子看,好像她一點都不懂時間萬惡。
厲引巖瞄了夏末一眼,笑上眉稍:“好了,你老實告訴我,這幾天沒人給你添堵吧?”
“沒有,阿姨對我可和善了。”
“那就好。”心裡卻是說,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車子在市區行駛了一會兒,夏末沉默着繼續想事情,好半天沒見車子停下的,忽然鬼使神差似的擡頭問厲引巖:“阿巖,你說要是有一天我們要不明緣由的分開……”
吱――
夏末話還沒有說完,厲引巖的車猛地急剎住,因爲突然剎車,沒系安全帶的夏末身子前傾,險些撞着擋風玻璃,好在厲引巖及時伸手拉住她。
“讓你不繫安全帶!”厲引巖悠然出聲,語氣不悅。
夏末擡頭看去,見他臉色不好,也有些委屈,她就那麼隨口一問,他發什麼火嘛。
說好的不隨便發火,說好的不吼她的呢?
騙子,說話不算話。
厲引巖解掉安全帶,查看夏末有沒有撞着。
忽然發現夏末目光請測裡帶着委屈,厲引巖方纔察覺剛纔語氣過重:“好了,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以後不要和我說那些沒頭腦的的話,不然我可真要生氣了。”
雖沒有道歉,可是厲引巖的語氣極爲輕和,夏末心裡也沒剛纔那麼糾結,撅着嘴說:“我也只是說如果……”
“沒有這樣的如果!”厲引巖再一次打斷夏末,語調強硬霸道,不容反對,“我也不允許有這樣的如果。”
厲引巖頓了頓,問:“老實和老公說,是不是童畫和童嫣然給你說什麼了?”
夏末搖頭不說話,但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委屈之感,滿滿的都是幸福和滿足。
有這樣的一個男人的,霸道的陪伴一生,是人生最圓滿的一件事情。
本來也到達目的地,厲引巖和夏末一起下車。
卻不想,在下車關車門之時,夏末小腿和車門一角碰上,疼得她眉頭一下子就緊皺了起來,狠狠地倒吸一口氣。
這時厲引巖方纔注意到夏末左腿側後方小腿位置,一大塊青於,看痕跡不像是剛纔碰撞留下的。
“怎麼回事?”厲引巖見了尤爲心疼,這小女人皮膚細嫩,他平時都捨不得她做一點重活兒,怎麼會在腿上留下這麼大一塊青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