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鬆:“你個騙子,來我家做什麼,我不認識你。”
祁百里:“我不是來跟你鬥嘴,我是來說我兒子和冰冰婚禮的,你別找事說!”
“婚禮,還婚什麼婚,我看你是腦殼昏,這婚我不同意。”
“我說姓薛的,你還能好好說話不?還能好好談正事不?”
“我和你沒有正事可談,你趕緊把你寶貝兒子領回去,我女兒不嫁。”
“你再說一遍?”
“說什麼也不嫁!”
“老頭子我跟你說,由不得你,證都領了你還能怎樣?”
“領證了又如何,離了就是了,我女兒美麗大方能幹出衆,找一個比你兒子強的男人不要太容易。”
祁簡躺槍,一臉無語。
“嘿,我說你個薛老頭子,你今天能不能好好的了!”
“你說話客氣點,如今這個年代,沒見過男方提親在女方家裡耀武揚威的,你兇什麼兇,女兒是我的,該兇的人是我!”
祁百里自知理虧,點點頭說道:“好好好,你家是女兒,你老大,你厲害,這下可以了吧,一大把年紀的人,能不能在孩子面前有點形象?”
“你個大騙子你能有啥好形象?”薛鬆還是很生氣,丫的搞得最後怎麼還是熟人!
祁百里哭笑不得:“好好好,我的錯,當年我不該騙你,是我不好,我欠你一個媳婦兒,現在我還你一個兒子,你也不虧了啊!”
薛鬆看了祁簡一眼,沒好氣的而說:“你那張嘴說得比唱得好聽,說什麼還我一個兒子,明明是我又搭給你祁家一個兒媳婦兒,我上輩子欠你的,女人你搶我的,女兒你還搶我的,還有完沒完了?”
一旁的花茹裝着沒聽,一個勁兒的嗑瓜子。
祁簡和薛冰無語對望,聽了這麼多,總算是聽明白一些頭緒了。
“行了,不就是當年給了你一個假名字嘛,有必要這樣斤斤計較嗎?”祁百里不以爲意的說,“至於阿茹,那是你自己情商低,看不出來,能怪我嗎?”
當年祁百里,薛鬆,花茹在一所學校年大學,祁百里當時是剛從軍隊出來,正在按照島上要求惡補理論,所以就用了一個假名字在X市的一所學校裡,爲的就事方便日後在島外行事方便。
花茹也是月亮島的人,是島上的名門之女,和祁百里從小就青梅竹馬,上高中的時候兩人就訂了親,並且由家族商定大學畢業就結婚。
然而誰料到,大學的時候薛鬆和祁百里建立了穩固的友誼,薛鬆卻又偏偏喜歡上了花茹。
那時候花茹和祁百里走得近,薛鬆就去詢問,當時祁百里用了假名不說,還說花茹是自己的妹妹,薛鬆一聽,當然是卯足了勁兒的追花茹。
最後結果可想而知,再加上後來畢業祁百里和花茹回了島上,偶爾纔會回X市,和薛鬆幾乎沒有見面,薛鬆就更是生氣。
誰知道,最後還是免不了一家親。
薛鬆想到往事心頭就堵得慌,再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和祁簡好了,頓時有種自己在祁家人面前栽了一輩子跟頭的感覺,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