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父親對自己很失望,可是一句“受委屈了”,夏末的眼淚再也沒能忍住掉了下來。
她真的好委屈,她都覺得無顏再見爸爸了,她這次回來本來是……
這個時候,童畫痛童嫣然從裡面走出來,童畫見到這副畫面,眼睛都直了,當即就沒好氣的出聲諷刺:“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二公主,沒想到二公主今天才回來啊!”
言下之意,你還好意思回來啊。
童嫣然一想到那天夏萬軍打童畫,也沒出聲冷嘲熱諷:“還真是有本事呢,童畫你可要學乖了,這種事情要是你敢做我就打斷你的腿!”
這話分明是說給夏末聽的。
夏末心中難受至極,夏萬軍怒火沖天,回頭瞪着童嫣然母子,沉聲吼道:“你們不說話沒人當你們啞巴,這是夏家,我還沒死!”
“哼哼,搞笑哦,是啊,這是姓夏的家,我們母女姓童,姓夏的想做什麼都行,現在就是把姘頭帶回家裡來都可以!”童嫣然可謂是比童畫還要毒舌幾分。
夏萬軍怒不可竭:“你……”
“爸爸。”夏末拉住夏萬軍。
葉摯宇眯着眼睛看着那對母子,目光中幾分不悅。
可是看智商,她應該做不出那麼隱秘的事情纔對啊?
沒準兒還真是這對母子呢。
此刻夏末已經隱忍委屈,再被兩人輪流轟炸,估計夏萬軍都要氣炸了。
葉摯宇從來不認爲自己是什麼省油的燈,只見他站出來,笑臉迎人,笑呵呵的說:“兩位,你們似乎很不希望夏末待在夏家,怎麼我這麼一想就容易更多想呢?”
他這話說得十分簡單,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聽得懂。
童畫卻是屬於有腦子但和沒有一個樣的那一類,她一聽這話,當即就出口反駁:“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難道你還以爲我陷害她不成?”
童嫣然拉了拉童畫,這個沒腦子的!
葉摯宇微微一笑:“我又沒說什麼,你激動什麼?還是你本來就心虛?”
他大概可以肯定,這女人心中有鬼。
夏末可真倒黴,有這樣的大姐,難怪會被人陷害。
童畫看起來就是那種爭強好勝卻又資本不夠的那一類,她做這件事情,簡直就是動機純熟。
童畫也自知自己說出話了,連忙轉移話題,指着葉摯宇說:“媽,就是他,那天我就是看他抱着夏末。”
夏萬軍怒瞪童畫,葉家的人人品他都信得過,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倒是葉摯宇完全一副不以爲意的神情,挑了挑眉,看向童畫和童嫣然:“是我,那又如何?”
他承認得如此坦蕩,讓童嫣然和夏萬軍都有一些不可思議。
只有童畫以爲可以羞辱夏末,繼續說道:“我說姓葉的,你連有夫之婦都要,你不嫌髒嗎?”
聽着童嫣然母女一句句諷刺的話,夏末的心彷彿在被人凌遲,前段時間童畫待她完全不是這副樣子的。
是她記錯了嗎?
葉摯宇不以爲意,但他知道,童畫那句話一定是刺在夏末心上了,頓時也有些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