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要睡到什麼時候?”小錦哭着問傅光年,“是不是因爲小錦當初騙過二哥,所以二哥不想見到小錦?”
“大哥,是小錦沒有用,二哥那麼喜歡鳶尾,可是這兩天我連一株鳶尾都沒有種活,怎麼會這樣,二哥是不是要離開我們了,不要啊……”
聽着小錦的話,傅光年的目光,悠然轉向了旁邊櫃子上放着的那一株鳶尾。
那一株厲引巖一直抱着不肯放手的鳶尾,原本已經快要楛敗了,可是如今,它卻奇蹟的活了過來。
不僅如此,還開出了一朵小花。
只是那花的顏色,彷彿在深藍之中透着些許暗紅,應該是燈光原因吧。
月亮島的鳶尾全都枯萎了,這株花爲什麼會轉活?
傅光年想着,立即推開小錦,拿起那株鳶尾便出了隔離室。
找到赤君,將鳶尾給他:“檢測一下這一株花!”
“怎麼了大少?”赤君十分不解。
傅光年希望自己的思路沒有錯,壓制住那份欣喜,語速極快的說:“小錦帶阿巖回來那會兒,這株花已經萎了,現在突然轉活,我覺得可能……”
赤君明白過來傅光年說的意思,立即拿了鳶尾就開始去檢測。
到了這個時候,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傅光年心中開始騰起希望,回到了隔離室。
厲引巖的呼吸還在,更是欣喜無比:“阿巖,你要撐住,或許……”
有希望了。
小錦不太明白傅光年的態度轉變,是發生了什麼?
半個小時後,赤君拿着自己的檢測報告,來到了厲引巖的隔離房間,雙手顫抖的將自己的檢測報告遞給傅光年,激動無比的說:“大少……大少簡直太令人驚訝了,這株鳶尾的有一種奇怪的基因,好像能制衡TR病毒!”
“果然!”傅光年大喜過望,看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月亮島的鳶尾全都枯萎了,並且現在根本就培植不出鳶尾,只有這株鳶尾離開過月亮島,現在我們就要知道這株鳶尾去過什麼地方,接觸過什麼,就還有希望。”
傅光年說着,轉頭看向小錦,着急的問:“你接到你二哥的時候,他在哪裡?”
“在澳大利亞邊境,一個叫林賽的小村莊。”小錦說,“那裡非常平窮落後,二哥當時是不希望有人找到他。”
“林賽?”傅光年立即摸出電話,掛了出去,“馬上派人去澳大利亞邊境林賽小村莊,那裡可能有TR病毒的解藥,快!”
掛了電話,傅光年問赤君:“那株鳶尾裡的基因能提取出來嗎?”
“提取出來也沒有用,那種基因太少了,能救活一株花,但救不了一個人。”赤君搖頭,“而且這種基因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所以根本也配不出來。”
這纔是棘手的事情,就像曾經還未發展的華夏,國家知道航空母艦是什麼,可自己卻造不出來。
那種無力和挫敗,簡直能將人殺死!
正當衆人陷入沉默之時,昏迷三天一直沒有醒來的厲引巖忽然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