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年鴻不由揚起了脣角,他一伸手,將她的高跟鞋脫下來,然後將她撲倒在了沙發上。
不過,他是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帶着幾分邪魅的道:“脫你的衣服是吧……”
他伸出手,將她的吊帶睡裙向上一撩,再將她的一對手握住,輕輕的一丟,睡衣就躺在了地上。
貝小米從來沒有見過他的主動,然後,狼就是狼,只不過是掩飾了他的本性。
這個時候,他如果還不會主動的話,肯定是會被人說成是傻子了!
男人的情商不是不高,只是沒有開發出來而已。
就像這一刻裡,他的情商忽然就冒了出來。
凝視着她白玉羊脂一樣的美膚,他的雙眸自然是起了變化。
而貝小米里面只有一件小褲褲,而那一件小褲褲更和吊帶睡裙一個款式,透明得幾乎能見到所有的風光。
邵年鴻的目光,從上至下,一寸一寸的劃過。
貝小米寧願他是做些什麼,可是,這樣慢條斯理的“折磨”着她,她不由在他的目光下顫抖着。
“年鴻……”她叫着他。
邵年鴻擡眸,凝視着她的臉蛋,此刻早已經是染上了一片嬌羞,要努力的做出開放的樣子,但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是他在掌控着節奏?
“做什麼?”他明知故問。
貝小米一腳就向他踹了過去,結果是被他握住了腳踝,反而是被他笑道:“這麼急?”
“你放開我!”貝小米惱了。
邵年鴻卻是好脾氣的說道:“叫我脫的也是你,叫放開的也是你,怎麼,我做什麼你都不高興了?”
貝小米嘟着嘴:“哪有你這樣玩人家的?”
他伸手將她抱在了懷裡:“我沒有玩你,真的……”
“那你爲什麼?”貝小米沒有說下去,可是,見他裝傻了,她於是只好問道:“你爲什麼不碰我?”
邵年鴻不由笑了!
他的笑聲,有幾分促狹,也有分無奈。
貝小米卻是耍着賴,“邵年鴻,你如果不主動碰我,我就不嫁給你了!”
邵年鴻看着她:“哪有女人像你這樣不矜持的?”
“我就是這樣,這纔是真實的貝小米!”她毫不掩飾她自己。
邵年鴻發現,如果她這樣美麗不可方物的在他的身下,他還能把持得住,他也就是聖人了!
於是,他一伸手,將她抱在了他的身上。
“我可還沒有洗澡!”他分開了她。
“藉口!”貝小米着然羞澀,可是這關係着她的幸福啊!
邵年鴻解去了自己的衣服,但是卻是將她的最後一層障礙物留在了她的身上,他只是撥開了來,然後,一舉攻城……
她雖然早已經動情,可是,對於他的一向的size來講,她還是忍不住的尖叫了起來。
邵年鴻其實是忍得很辛苦,他時刻想着要顧及着孩子。
但是,他還是揚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來:“原來不過如此而已……”
“邵年鴻……”貝小米被他笑話了。
接下來,他吻住了她的小嘴,然後給予最溫柔的疼愛……
……
貝小米乖巧的躺在了他的懷裡,她的身上還有一層薄薄的汗珠兒,模樣兒非常的乖巧迷人。
邵年鴻看着她,輕笑了一聲:“就不行了?還敢來挑釁?”
就算他爲了照顧她腹中胎兒,沒有用盡全力,她也不是他的對手!
貝小米敗下陣來,而這場戰火,還是她首先挑起來的。
就算她恨得牙癢癢的,也拿他無可奈何!
這一晚之後,她睡得特別踏實。
很快,就是舉行婚禮的時候了。
由於前段時間邵年鴻剛舉行過婚禮,貝小米擔心媒體捕風影,寫一結影響家庭的話來。
她建議低調的舉行,而邵年鴻也不建議高調,於是,這場婚禮就這樣的定了下來。
但是,他們卻是請錯了策劃人,江曉溪做的策劃,她要給姐姐舉辦一個舉世囑目的婚禮啊!
於是,婚禮的那一天,邵年鴻和貝小米看着這麼多的賓客,還有堪稱盛世的排場,他們兩人都傻眼了。
要知道,這都不是他們的初衷啊!
可是,江曉溪卻是說,“姐夫,我姐姐的願望,從就是做你最美麗的新娘子!這個排場的費用,姐夫是絕對付得起的吧!”
“這根本不是錢的問題!”貝小米馬上說道,“曉溪,我們都不想這麼高調,你不是不知道,前段時間年鴻纔剛結了婚,雖然我們都知道是假婚,但是別人不知道啊,這樣一來,人家怎麼看他?”
江曉溪卻是笑了起來,望向了邵年鴻:“姐夫,你看,姐姐不僅是爲你省錢,而且還爲你的名聲着想!”
邵年鴻看了一眼貝小米,“是啊!我娶了一個如此賢惠的妻子,多有福氣!”
“好了,還誇我!”貝小米則是不好意思了,而且還瞪了一眼江曉溪:“你呀,盡拿我開刷,拿我開心!”
江曉溪則是做了個鬼臉,看着貝小米穿上了白色的婚紗,她感動不已,“姐姐,我真爲你感到開心,你知道嗎?你和年鴻的愛情,其實比我和霆琛的愛情更爲曲折。”
“甚至,你們的愛情比我們開始得更早!”江曉溪輕笑了一聲,然後是熱淚盈眶,“所以,能看着你們今天走進愛的結婚禮堂,我想,母親在九泉之下,也會欣慰的。”
貝小米亦是感動得落下淚來,而邵年鴻在一旁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好了,今天是開心的日子,我們都要開開心心的,對吧!”
“那是當然。”江曉溪也抹去了淚水,“我今天還爲你們請了兩對伴郎和伴娘,看看是誰來了?”
“哇……”貝小米不由叫了起來。
因爲來的這兩對新人,一對是黑狼和阿歌,另一對則是邵年錦和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女子! wωw.тtkan.¢ o
但是,憑貝小米的推斷,這個女子眉宇之間盡顯千金小姐之氣,應該是一個不平凡的女子纔是。
阿歌自然是不想和黑狼一起來的,但是黑狼卻是說道:“你不想邵年鴻要娶小米,而要分心於你吧!反正我們過去,你和我在一起,也可以是做戲。”
既然是做戲而已,阿歌也就沒有想那麼多了。
而和邵年錦一起來的女子,名頭可就大了。
這是春城的大家族之一,只是比他們鬱、邵、宋、江這幾大家稍微的名次低一點的溫家。
這是溫家的獨生女兒溫哲。
這名字一聽上去,就是女漢子的名字,確實,溫哲在商業圈裡的名聲,也只是比起江曉溪來,要小一點。
溫哲走上前來,和江曉溪擁抱了一下:“曉溪姐,你好!”
溫哲落落大方,頗有當年江曉溪的風範。
“阿哲,來!”江曉溪拉着她的手,介紹道:“這是我姐姐,和我姐夫!”
“小米姐好!邵總好!”溫哲和貝小米擁抱,然後和邵年鴻打招呼。
邵年鴻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將視線全部落在了貝小米的身上。
“小米姐好漂亮!”溫哲由衷的讚歎,然後犀利的說道:“曉溪姐,雖然我沒有看到過你穿婚紗的樣子,但是,感覺上,小米姐略勝一籌。”
“真有眼光!”江曉溪可不怕姐姐比她更漂亮!
在一旁的邵年錦說道:“溫總,來喝水!”
溫哲淡淡的道:“邵sir可真是勢利,我誇了小米姐一句,你就會侍候我了!”
溫哲的話語說得波瀾不驚,可是在場的人,都是明白人。
哪個不知道,邵年錦愛了貝小米三十年,現在貝小米嫁給了自己的大哥,他依然是念念不忘。
大家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邵年錦鬧了個大紅臉,可是,他自己也覺得,他喜歡貝小米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呢!
那就由着溫哲調侃他算了!
邵年鴻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不由看向了溫哲。
溫哲接過邵年錦的水杯,喝一口後,才道:“邵總,我可沒有欺負你弟弟的意思。最近有人對我不利,我爹地於是請了人來保護我。所以,就麻煩邵sir了。”
“哇,做上總裁保鏢了!”鬱霆琛不忘記來調侃一下這個小弟。
邵年錦輕咳了一聲:“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何況小米又不嫌棄我這行,怕什麼?”
貝小米見話題繞回了她的身上,她卻是淡淡一笑,用特別嚴肅認真的語氣道:“年錦,從今天開始叫我大嫂,叫曉溪二嫂!”
邵年錦雙手掩面:“天啊,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兩個哥哥,又怎麼會有這樣的兩個嫂子……”
衆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溫哲卻只是微微的揚了揚脣,她自然是看得出來,邵年錦和江家兩姐妹的感情,就算不是戀人,那也是刻骨銘心的一段友情。
由於溫哲是商業圈中的人,和他們融入起來,也是非常容易的。
而阿歌就不同了,她只和邵年鴻熟悉。
她坐了下來,喝着黑狼遞來的開水,邵年錦見她挺孤獨的,於是過來聊天。
“還好嗎?”邵年錦凝視着她。
“挺好的……”阿歌有些哽咽的道:“見到他們在一起,我真的好開心,小邵sir,你呢?”
邵年錦嘆了一聲:“我開心,也不開心,開心的是,小米幸福了,不開心的是老大贏了。”
阿歌不由笑了,“其實愛一個人,只對他是幸福的,自己也就幸福無比,對吧!”
邵年錦伸出了手,兩人擊了擊掌:“對!”
或許,思念會伴隨着這一生。
或者,在淺笑記憶裡,那個人一直都在。
或者,那個人從未離開,是心底的牽掛。
心生漣漪,花落滿幾,落筆惆悵,似水流年,淡墨紅箋,玲瓏瘦影,書寫的朝朝暮暮,在春去秋來裡。
這兩個人在擊掌一笑時,而黑狼則是端着了酒杯和溫哲站在了一起。
溫哲看着他們,然後以半開玩笑的口吻道:“你有沒有發現,他們更像是一對?”
黑狼不由雙眸一沉,“溫總,什麼是像一對?”
“我們也像一對。”溫哲卻是笑了,“我們啊,不動聲色的編織着一個愛的牢籠……對吧,黑狼先生?”
別人或者沒有看出來,黑狼對阿歌其實是在乎的,那種在乎,卻又是不能在陽光下表明的,所以,就以自己最霸道的方式存在的。
黑狼聞言也笑了,他還是開了一句玩笑:“溫總,你可知道,當差的都有些粗魯!”
“哦……”溫哲也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你是指在造愛的時候?”
黑狼哈哈一笑,沒有再說下去,他只是開始覺得,有好戲上場了,屬於邵年錦的春天就要來了!
當然,邵年錦就算是端掉了他的組織,和除掉了他的十大長老,可是,他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除掉更好。
在黑狼看來,邵年錦也算是有情有義的一個男人,而溫哲這個腹黑而犀利的女人,吃定了他,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了。
當溫哲和黑狼相談甚歡的時候,阿歌的心裡不知道爲什麼酸了起來。
她知道,在場裡,就她年紀最小,而且,她也是最沒有建樹的一個。
黑狼這樣成熟的男人,一定也是喜歡像溫哲這樣的落落大方有所成就的女人吧!
否則爲什麼他們第一次相見,就談得那麼愉快呢!
溫哲這時還湊近了黑狼一笑:“你的小女人吃醋了!”
黑狼這時也望了過來,看到阿歌有些失魂落魄的,而且他一望過來,阿歌就轉移了視線。
“她纔不是!”黑狼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她只是在爲別人而黯然傷神!”
溫哲這時不由挑了挑眉,愛情真是一盤難下的棋啊,就邊黑狼這樣的人,在愛情的國度裡,也是個不自信的傢伙。
那麼她呢!她可以不要愛情,但是,一定要一個伴侶,要一個能傳宗接代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就是——
溫哲微微的抿了抿脣角,一抹算計溢上了心頭。
“黑狼,要不咱試一試,讓他們倆做一對伴郎伴娘,我們倆做一對……”溫哲說道,“然後是……”
黑狼點了點頭:“好。”
當這一對新人,貝小米和邵年鴻要準備開始結婚儀式了時,這一個腹黑的男人和腹黑的女人正在密謀着……
貝小米走進了洗手間裡,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真的是很漂亮。
難怪人家說,女人最美麗的時候,就是做新娘的那一天。
她上了洗手間,正準備出來時,聽見了有人在外面議論着。
“我聽說,有人結婚是奉子成婚的,不過現在什麼年代了,奉子成婚也沒有關係,反而是雙喜臨門吧!”
“是啊,不過邵總前段時間結過婚,現在又結,而且他的老婆一個比一個漂亮……”
“這樣的好事,輪不到咱們了,我們還是端着盤子去洗了吧……”
貝小米倒是沒有在意,她知道,江曉溪一旦這樣請客擺酒席,就肯定是會遭人非議的。
她走出來,兩個服務生已經走遠了。
而當她走出來時,邵年鴻已經是在找她了。
“菲兒,去了哪兒?怎麼不和我說一聲?”看得出來,邵年鴻很是擔心她。
貝小米凝視着他,今天的他,也是英俊非凡,他一身白色的西裝,眉宇之間盡顯幸福之色。
“我剛去了洗手間。”她低聲語,然後被他的手臂擁進了懷中,聽見了他在她的耳邊語:“我好擔心你不辭別走掉了。”
“我怎麼會……”貝小米低聲笑了起來。
“累了吧,我們去前面休息一會兒。”邵年鴻自然是不捨得她累着了。
貝小米輕嘆一聲,但卻是覺得非常甜蜜:“我哪有你想象的那麼嬌弱?”
但是,他還是扶着她走了過去,在休息室裡坐了一會兒。
司儀叫人過來叫他們:“邵先生,邵太太,吉時就快到了!”
貝小米不由心裡一甜,邵太太這個稱呼,她從小就盼着這一個稱呼呢!
現在,終於是可以夢想成真了!
邵年鴻將她照顧得很好,扶着她往前走,也將她的嬌羞和高興看在了眼裡。
當兩人在音樂聲中走紅毯時,卻是發現伴郎和伴娘互相了,兩人不由相視一眼。
而溫哲則是對貝小米做了一個ok的手勢,讓她不必擔心他們這一邊。
而阿歌是挽着了邵年錦的手,溫哲則是挽上了黑狼的手,當然,這四個人的心裡,全都不在這裡。
牧師在宣佈着冗長的誓詞,而阿歌則是在走神,她的走神,是黑狼到了他的身邊,她也沒有發現。
當然,邵年錦是溫哲叫過去的,“邵sir,你來我這裡。”
邵年錦也想着是在工作,畢竟不能離溫哲太遠了,於是回到了她的身邊來。
當邵年鴻爲貝小米戴上了結婚戒指時,這一枚亦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戒指,讓她做他最美麗的新娘。
司儀宣佈:“新郎吻新娘,禮成……”
這時,邵年鴻一手摟着了貝小米的腰,將她的人帶入懷裡,親吻着她的脣……
這樣的吻,在貝小米的印象中,幾乎沒有過。
難過可以說,在婚禮的當在,她才收到了他的第一個吻嗎?
“這是我的初吻。”邵年鴻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貝小米不由笑了,這個男人真是個寶貝啊!
而伴郎伴娘也不遑多讓,溫哲早有準備,在邵年錦看着貝小米失神的一瞬間,她就偷偷的吻了一下邵年錦的脣……
邵年錦馬上像是刺蝟一樣的瞪着她:“你在做什麼?”
“不小心嘴滑了一下!”溫哲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嚇倒的。
邵年錦生氣也無濟於是:“……”
而阿歌卻是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吻她,在看清了是黑狼時,她不由瞪大眼睛,他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的?
可是,她卻是抗拒了不了他的吻啊!
這是一個師出有名的吻,讓他解了這幾天的饞蟲兒。
自從阿歌懷孕之後,他就忍着了,要知道這本身就是一個放縱的男人,以往是夜夜笙歌,現在只能抱着不能吃了……
此時,臺上臺下一片歡呼。
貝小米和邵年鴻也吻得是難解難分,忽然,她發現她有異常,有東西在不自覺的流出來……
她的大姨媽一向不準時,而此刻竟然是來了……
天知道,這麼要面了的她,這一刻在衆人面前出醜,叫她怎麼做人啊?
“年鴻,我……”她不由輕輕的叫了他一聲。
今天六千,明天加更哈,馬上結局了,放心跟文吧!另外說一句,溫哲就是小邵的女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