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爲了能更好的讓柯芸的父母對柯芸放心,殷樂天決定冒充柯芸的男朋友,再當着柯芸父母的面說明白後,直接得到柯芸父親的否定。
“伯伯,請問您認爲我哪裡配不上小芸嗎?”殷樂天問道,他很平靜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不是你配不上我閨女,是我閨女配不上你。”柯父說道,這讓殷樂天一早就猜到,這似乎和發好人卡沒大區別。
“伯伯您說的是物質上配與不配還是感情上,門當戶對純屬對愛情的褻瀆,何況我覺得我們也挺門當戶對,我家住山區情況和這裡查不了多少,感情沒什麼可比對的,她喜歡我,我喜歡她這就是相配,請伯伯能明說理由。”殷樂天這嘴說的柯芸父親有點無話可說,他就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他那裡有那麼多的大話去壓殷樂天。
“閨女,你想嫁給他嗎?”柯母突然給柯父解圍,把球踢給柯芸。
他們四人中最爲難的就是柯芸,她的身份已經註定,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她先在只能聽命於殷樂天雖然她不太確定殷樂天撒這個謊的原因。
面對柯母的提問柯芸看向殷樂天,殷樂天輕微的點頭給她答覆。
心裡苦辣算鹹的柯芸只是用點頭來應答柯母的問題,她真的說不出口,和殷樂天幾天的相處,她清楚殷樂天的爲人,對這樣的人她也是喜歡的,現在她唯一後悔的就是自己爲什麼要自殺,如果自己活着多好,那樣或許她還有機會。
“老頭子,兩人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閨女也不小了,想嫁就讓她嫁了吧。”柯母嘴上這麼說,但她心裡也不是滋味,畢竟是嫁閨女哪有那麼大方的父母說給就給,但她更不忍看柯芸爲難。
“你閉嘴,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你就把閨女往外推,如果是火坑呢?”柯父本來當着殷樂天的面說話還有些保留,本想慢慢套話,但他沉不住氣的老婆子眼看就把閨女送出去了她能不急嗎?
“還有,小殷你根本就不是我閨女的男朋友,你倆是裝的,你什麼目的。”柯父話機大轉聲音也提高一個分唄。
柯芸有些不可思議的猛然擡頭看向她的父親,殷樂天是一直注意着他的,聽到這話雖說驚訝,但表現出的反應不是很大。
“對啊,我確實不是她男朋友,我們現在是普通朋友這不就等着你們同意讓我們成爲男女朋友以後也好結婚的嗎?”殷樂天臉不紅心不跳,他覺得自己之前那瞎話編的太好了。
曾寶兒在旁邊聽着哈哈的笑起來,也是被殷樂天編瞎話的本事給折服逗樂。
“哥,哪個女人如若還相信你的話那這就是天大的傻瓜了。”曾寶兒說到。
“是嗎,寶兒你真漂亮。”殷樂天撇她一眼腹語說道。
“哼,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負我,壞哥哥。”曾寶兒掐着腰真後悔自己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打不到狐狸惹了一身騷。
“我不想把閨女給你,我們就這一個閨女,見不到我們也想。”柯父被殷樂天逼的沒話了說道。
“爲這個嗎?這好說,我們每月回來一次就是。”殷樂天如同找到突破口。
“那也不行,你們就是不配,這婚事我不同意。”柯芸的父親像個孩子,耍起無賴。
“伯伯,我們還沒說結婚的事呢,你總說不配,總得給我個理由的吧?”殷樂天也是無語了。
“沒有理由,要一個理由那就是她是我閨女我說的算。”柯芸的父親開始不講理。
“那好吧。”殷樂天說了這三個字就不再說話,而屋內的三個人都看着他等待他後面的話,但殷樂天就咬緊牙就不說,實際上他也不知該說什麼,不如留下這個懸念讓柯父自己考慮去吧。
“老頭子,你怎麼這麼犟呢,閨女好不容易回來次,你非要把氣氛弄的這麼僵。這事先不說,咱們先吃飯,老頭子,閨女最喜歡吃你做的菜了,你去做飯去。”柯母發揮了出她女強人的一面直接對柯父下命令。
“我不去,要做,你去做,我不做。”柯父又耍起脾氣。
“我做你不許吃。”柯母說着起身。
“不吃就不吃。”柯父強硬起來。
“阿姨還是我去做吧,我一般是不下廚的,今天也讓柯芸嚐嚐我的手藝。”殷樂天說到,他必須讓柯芸父母答應這事,否則帶走柯芸也是忙煩。
“這怎麼行,你怎麼說也是客,這傳出去,讓我們怎麼在父老鄉親面前露臉。”柯母說着就拉殷樂天坐下。
“不礙事的。”殷樂天堅持,他先在不想和柯芸的父親待在一起,這老頭不按牌理出牌。
“媽,讓他去吧,我陪他就好。”柯芸說着話反倒把柯母按到椅子上。
柯母掐不過柯芸只好同意,而柯父他反倒一言未發,一個反對兩人在一起的人不知爲何要給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殷樂天對做飯一點也不生,他當兵時就是打豬食養豬的,沒事就自己做飯吃這傢伙會吃知道怎麼吃,若不是他腸胃有問題早把自己喂成豬了。
看着廚房內的蔬菜他心裡有了數,他準備來一個滿漢全席。
“主人。”柯芸憂鬱的喊了一聲。
殷樂天轉身看着身後的柯芸,見她臉上寫滿爲難問了一句“怎麼了?”
“主人,我不能吃東西的,待會吃飯怎麼辦?”柯芸說道。
殷樂天吸了一口涼氣,他把這事給忘了,柯芸現在是具屍體,她的靈魂能控制她的身體吃喝,但是吃進的食物在她體內會發酵只會損壞她的肉身。
“怎麼辦?”殷樂天嘀咕了一句,臉上滿是愁容。
“這有什麼可發愁的,吃進去,過後再吐出來不就好了。”曾寶兒蹲在牆角的蔬菜籃子旁拿着一根黃瓜說道。
“主人,也只能這樣了,我儘可能不吃。”柯芸說道。
“唉,委屈你了。”殷樂天將手在她肩膀拍了兩下說道。
“柯芸不委屈,只是主人委屈了,要生我父親的氣。”柯芸說道。
“別瞎說,你父親很痛你的,他這是在試探我呢,我爲什麼要生氣?”殷樂天說道。
“哥哥你又知道了,那你和他直說不就好了。”曾寶兒手裡拿着黃瓜在手裡比劃來比劃去。
殷樂天懶的理她,但歪眼看去她在玩黃瓜,便隨口說道:“寶兒那黃瓜是用來做菜的,不是玩的,天涼了不能用黃瓜。”
曾寶兒到沒理會殷樂天的話說道:“你就會說風涼話,我不拿黃瓜玩,我吃的了嗎?這和天涼不涼有什麼關係,天涼不能玩黃瓜的嗎?”
殷樂天閉嘴不答只是傻笑,柯芸倒是紅着臉低下頭,這麼看來還是曾寶兒那個年代的人比較純潔。
飯菜在一個小時後做好,飯桌上,柯母不停的給柯芸夾菜,柯芸不好思或者說不敢去說不吃她只能強忍着去吃一些順暢一些的食物以方便待會吐出來,吃不掉的她就夾給殷樂天,殷樂天也不嫌棄來着不懼。
柯父一直一言不語,殷樂天都看着他特反常,也就這時柯父起身去裡屋拿來兩瓶白酒至於什麼品牌殷樂天無從考證,瓶身光溜溜的啥也沒有。
“喝酒嗎?”柯父問道殷樂天。
殷樂天故意拖延了一會時間給人的感覺他在思考,然後看向柯芸。
柯芸並不知道殷樂天會不會喝酒或者能不能喝酒只是小聲的說了一句“你就陪我爸爸少喝點吧。”
殷樂天滿意的點頭說道:“好,伯伯我給你斟酒。”殷樂天拿過酒瓶給柯父斟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來,走個。”柯父說完一杯二兩半仰脖全部喝下去。
殷樂天看着他端起酒杯在鼻子前面吻了一下確定這是酒而不是水,並且殷樂天也確定這酒的度數不低,心想“老頭這是玩命啊。”
“喝,看什麼?”柯父提醒殷樂天。
“你說你這個老頭子,哪有你這樣喝酒的,當水喝呢?”柯母責備道。
“小殷你不用管他,你自己慢慢喝就好。”柯母對殷樂天說道。
殷樂天還真沒打算全喝掉,他酒量不佳這喝法兩杯他就該倒地了,他試探的喝了一小口,火辣感順着他的喉嚨燒到胃裡,這塊趕上他當時偷喝首長的那瓶酒精了。
“要當我女婿必須把我喝服氣。”柯父看殷樂天真的只喝一口說道。
“伯伯咱說話可要算話。”殷樂天把酒杯再次端起看着柯父說道,表情裡全是認真。
“我沒說過假話,謊話,說一就是一,你只要把我喝倒,我就不反對你和我閨女交往。”柯父的表情不像在看玩笑,殷樂天感覺的出,他在給自己找臺階下。
“好”殷樂天仰脖一杯下肚,胃都要燒着了,他趕緊夾了一口菜希望壓住這火辣感,柯芸心痛的趕緊端起水杯給殷樂天讓殷樂天喝水。
殷樂天輕拍柯芸的手微笑着說:“不用,只要能抱得美人歸,能讓老岳父認可我拼了。”
殷樂天再拿次給兩人斟滿,柯父又是仰脖喝下。
柯母頓時不幹起來“老頭子你是瘋了,你作死還要帶着別人,小殷聽我的不要喝了。”
“你懂什麼?是爺們就喝。”柯父喊道。
殷樂天好爽的端杯一飲而下,火辣感再次襲來,頭開始迷糊。
“寶兒,寶兒趕緊想辦法,我要醉了。”殷樂天趕緊像身旁的曾寶兒求助。
“活該。”曾寶兒說着就消失在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