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在西方真主和殷樂天幾乎都全盤托出自己的意見和見解,只是沒有一個結果,讓這一切變得尷尬。
可老李的一句話讓本就就處在尷尬中的殷樂天和真主兩人更加懵逼。
老李的意見似乎沒有被接納反倒進入僵局。
“怎麼都愣了,有沒有建議,沒建議我們就該回去了,有見解也好再談談,這傻瓜似的站着傻笑賣呢?!”老李有些氣憤,只是不知他這氣憤來自哪裡。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真主沒有表態,殷樂天到先說話了。
“辭你個頭啊,你來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傻,寶兒說的都很清楚了,需要有血緣關係纔可以,你帶着朱莉過來是不是有毛病,想娶人家女兒就直說唄,用得着不好意思的嗎?”老李說道,這語氣感覺換位了一樣。
“我哪裡有這意思。”殷樂天否認到,他確實沒有這個意思的,當然心裡意 淫一下自當別論。
“沒意思那就走吧。”老李也不想再廢話。
“等等,希爾雅在你們那裡嗎?”真主問道。
“是在我那裡一小時前剛到。”殷樂天說道。
真主有些不相信,不相信殷樂天能和自己女兒說完話後立馬到達這裡“你在說笑,東西方以我的速度也要十幾個小時才能走完全段,你只用一個小時。”
“不,不是一個小時,是一分鐘。”殷樂天擺着手指頭說道。
“一分鐘?”真主嘲笑道“那好,帶我去見我女兒。”
他倒是想要看看殷樂天這一分鐘是如何做到的,只是嘴上沒有直說。
“那好。”隨即對老李說道“老李我們走吧。”
進入時空隧道,一分鐘自然是不可能到達,但是殷樂天這蠢貨胯下了海口,老李也是得給他個面子,真的將這時間壓縮到一分鐘,只是這麼做的後果是殷樂天和真主以及朱莉,不時被隧道的閃電擊中,帶三人人到達五狐窟之時,三人是一身黢黑,頭髮都焦了一半,朱莉不忍自己這樣子喊叫着跑回洞內。
“你真的做到了,華夏法術果然出神入化。”真主嘴巴頭頂冒着煙說道。
或許感覺到自己父親的氣息,希爾雅從五狐窟跑出來。
看着滑稽的兩個人着急起來“父親是我自己來的,關殷樂天的事,你們不要打架。”
原來這丫頭以爲兩人吵架造成的。
殷樂天摸了一把半焦的頭髮,以爲老李故意的但又不敢當着西方友人的面說道老李,只能作罷“我們沒有打架,只是被雷電劈了,你們先聊會,我去梳洗一番,老人家,待會也進來洗洗。”
“不必,我們現在就離開。”真主說道。
“要回去嗎?那就讓老李送送你們。”殷樂天說道,一點也沒有要挽留的意思。
“不必,你們的好意我領了,我自己飛回去就好。”真主是怕了。
“父親,幹嘛急着回去,東方好神奇,我想在這裡玩幾天。還有,父親母親的詛咒可以轉移到我身上,讓我玩幾天再回去救母親吧。”希爾雅說道,眼神語氣裡竟然流露出不捨,只是不知她這不捨來自哪裡?至少一小時之前她還沒有這情緒。
“不行。”真主反對到,但是說了這倆字以後真主就再無下文,他也不知道該再如何說。
“只要你嫁給我哥哥,你母親轉移給你的詛咒就可以消失,你母親就正常了你也就不用被封印。”曾寶兒在一旁說道,這讓殷樂天很想過去堵住她的嘴。
“不行,我心裡只有壓力山圖,不會嫁給任何人,我母親我也會讓她恢復正常,父親我們走。”希爾雅公主似乎很生氣,同樣也很失望,挽着真主的胳膊就離開,走出十幾米之後轉回頭來對殷樂天說道“你損毀了你在我心裡的形象,只希望我們以後還有機會成爲朋友。”
然後再沒有任何話語就那麼和真主離開。
看着她這樣離開,殷樂天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倒不是自己失去一個女人,最主要他覺得自己真的失去一個朋友,他歪頭看着曾寶兒“真不知道我該不該獎勵你。”
“哼,不稀罕。”曾寶兒冷哼一聲,說完就離開,這沒大沒小的行爲怎麼就不會被反噬。
次日離除夕還有兩天,依昨夜星辰來看,今天應該是個大晴天,可是都早上八點了依舊沒有天亮,正常在七點太陽就該升起。
並且這看不見太陽,並非陰天太陽被雲朵遮住,而是太陽根本就沒有出現。
殷樂天有些恐慌,鶴老住在五狐窟,殷樂天趕緊去求助於他。
鶴老也不曾聽說這事,就算日食也不會這麼詭異。
詢問老李等人都是一頭霧水,殷樂天只有去審審那隻胖到變形的哮天犬。
哮天犬被芷若仙的法陣困住,見到殷樂天齜牙咧嘴想要進攻,只是這一臉的肥肉,根本就表現不出那種猙獰與威武,只是一副可笑的醜態。
“哼哼。”殷樂天冷笑兩聲,臉上那股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竟然讓哮天犬夾起尾巴躲到角落裡。
“叫啊,接着叫啊,只是不知道你這狗貨煮來吃了,能不能吃出狗熊味來。”殷樂天手臂抱胸斜撐着一條腿看着他說道。
哮天犬嚇得不輕發出歐歐的叫聲。
“別跟我瞎叫喚,說人話,我不懂狗語。”殷樂天這可不是強狗所難,哮天犬這天上也當了成千上萬年的神仙不會不說人話。
“大爺饒命,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一條狗而已。”這話聽起來是彆扭像是沒出息,但這都是大實話。
“我不問你天上之事,跟我過來。”殷樂天對他說道,芷若仙在一旁將法陣解除。
哮天犬東張西望畏畏縮縮的跟在殷樂天后面。
“別想逃跑,被抓住你真就成死狗了。”殷樂天說道,芷若仙頓時警惕起來,她隨時可以殺了哮天犬。
洞外殷樂天沒有詢問,哮天犬劃拉着爪子像是在卜算“大爺這應該是上午了吧,這天上沒有太陽,難道是年提前復甦了。”
“年?這和年有什麼關係?”殷樂天故作鎮定。
“我這天狗當初還吃過月亮來着,只是又吐出來,味道確實不咋地,但這太陽我是真沒吃過,能吃太陽的只有年。”哮天犬有些洋洋得意,難道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好漢不提當年勇。
“年爲什麼要吃掉太陽。”殷樂天問道“此話怎講?”
“大爺有所不知,除夕夜除的就是年,即使出不了年等到大年初一太陽出來之時,太陽的明亮光束就足以讓他再度被封印於黑夜。所以年總會在除夕之夜去西山,目的就是爲了先吃掉太陽,上天知道這點,每年除夕都會去西山阻止年吃掉太陽,年本事無窮,天神都拿他沒法,只是一味的拖延時間到太陽升起罷了。”哮天犬也是有一說一,這些年了殷樂天終於聽到另一個版本的除夕。
“你是說年每一年都會醒來,而且都是在除夕夜?”殷樂天想確認的又問一句。
“對,每年都會在除夕夜醒過來,然後再初一太陽升起之時再被囚禁周而復始。”哮天犬說道。
“也就是說今年他提前復活了,並且已經吃掉了太陽,而天上的那些神仙都給疏忽了,因爲他們玩忽職守而被年把太陽給吃掉了。”殷樂天感覺這太可笑了,可是他怎麼也笑不出來,反倒是想哭。
他現在只期盼年能行行好,不要找老百姓的忙煩,他只希望年是個記仇的傢伙能去找那些神仙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