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趙安被鶴咪咪收魂幡吸走,殷樂天救人心切竟然撕破鶴咪咪一柄收魂幡,殷樂天還幻想趙安希望不在這裡面。
誰料想曾寶兒說她進過其餘兩面並沒有趙安的身影。
殷樂天哭瞎“你能進入她的收魂幡?”
“能啊,我也可以把他帶出來的。”曾寶兒說道。
“你早說啊。”殷樂天徹底哭瞎。
“你也沒問我啊。”曾寶兒很無辜,最主要她沒想到殷樂天這蠢貨真的撕破收魂幡。
“那要怎麼修復收魂幡?”現在說啥都是馬後炮,唯一能做的就是修復收魂幡。
“不知道。”曾寶兒說道“之前也沒有遇到過。”
“你們有誰知道嗎?小黑你知道嗎?”殷樂天見其餘人都搖頭便問道小黑。
小黑懶散的看他一眼“這麼低等的本領我才懶的去打聽。”殷樂天牙縫擠出一個“次奧”,然後看了看躺地上的鶴咪咪又問道小黑“她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醒?”
“一盆水,現在就能醒。”小黑回答,殷樂天沒有發飆“寶兒你留下看着她到她醒來。”
“你們要去哪裡?”曾寶兒問道。
“換個地方睡覺。”殷樂天回答。
“這裡不是挺好的嗎?”曾寶兒很不樂意,主要她不想單獨留下來。
“那你把她送走,然後等她醒了你再回來,別讓她遇到危險。”殷樂天說道。
曾寶兒撅噘嘴還是選擇留在這裡“找個人和我作伴也好說說話。”殷樂天本要打算讓柯芸留下的,但小青和小雅竟然都要留下,殷樂天也不爲難就讓她倆留下陪曾寶兒。
“老大,我也留下吧。”大黃說道。
殷樂天看他一眼說道“隨你便,不過被打死可別找我抱怨。”
曾寶兒本就半肚子火,聞言大黃要留下更是喜上眉梢至少出氣是找到人選了。
大黃看見曾寶兒那要殺人得兇惡眼神頓時新生怯意也不敢留下閉嘴緊緊的跟着殷樂天離開。
“媳婦咱們要不要去搶個帳篷住下。”殷樂天問道丁欣欣,睡個覺唄,什麼地方不可以,殷樂天找個帳篷睡覺無非就是他精蟲上腦身體憋的慌,總不能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和她野戰的吧。
“住你個頭,殷樂天你不想辦法把我爸爸弄出來,你別想碰我。”丁欣欣不是大傻,殷樂天說話那眼神裡的點點顏色還是被她看在眼裡的,殷樂天憋不住了她清楚。
殷樂天頓時哭了“你們也別閒着了,快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把這收魂幡給修好。”
契約鬼領命撤離,唯獨剩下大黃和小黑。殷樂天突然感覺這倆人在這裡特礙事。
“大黃,我想起來了,我妹妹壞心思可是不少,說不定她就把你妹妹給教壞了,教壞事小,我怕她把你妹妹給賣了。”殷樂天說道。
大黃面具下的兩隻眼睛眨不停,有點像是在考慮殷樂天這話的真僞,但最終它還是匆匆的跑去。
大黃被支走,剩下小黑,殷樂天看向小黑,小黑瞅她一眼邊說話了“你不用打算支開我,我要保護我姐姐。”
“對,小黑別走,你離開他一定強行吃掉我。”丁欣欣挎住小黑的胳膊,這哪裡像是主僕,簡直就是閨蜜。
“沒情趣,走,去搶個帳篷過來。”殷樂天說着領先一步離開。丁欣欣和小黑在後面跟着。
在狐狸精的臨時帳篷招待區,殷樂天后悔來這裡,他就像是焦點走到哪裡都被注視着,這如果想得一帳篷那真的衆目睽睽之下明搶了,那結果真有可能他被羣毆。
“他們都看着我做什麼?”殷樂天傻乎乎的問了一句。
“白癡,你問誰呢?”丁欣欣瞅他一眼,不再理睬。
“過來坐坐?”在一個帳篷旁,一個男青年坐在帳篷門前臨時用石塊竹片搭建的一張茶几前,調弄着一個精巧的茶壺,看他優雅的手姿,也定是個雅緻之人。
而他旁邊坐着一個與其年齡相仿的女青年,並沒引他和殷樂天打招呼而把視線轉移到殷樂天身上,只是靜靜的看着男青年手頭的動作。
殷樂天看了一眼丁欣欣和小黑,見兩人並未表現出厭惡等難看之色便擡腳走過去。
男青年見殷樂天過來,將手頭的茶壺遞給身旁的女伴,然後伸手在旁邊的座位上做出請的姿勢,殷樂天彎腰就要下坐,忽聽丁欣欣兩聲乾咳他趕緊把丁欣欣先讓到座位之上,然後他才坐下。
“吾友,也是妻管之輩,即使如此那肯定不是來此相親的吧?”男青年說話。
“是啊,只是過來玩玩,朋友你難道是來相親的?”殷樂天看了一眼他身旁專心舞弄茶藝的女青年又看着男青年說道。
男青年微微一笑“吾友可是猜錯了,浮萍並非我內人,她是我得隨從,我來此正是相親。”
殷樂天卻又驚訝,但他在男青年說話時,殷樂天的餘光在被喚做浮萍的女青年身上,在浮萍聽到她在男青年心裡只是這個地位時明顯出現波動,以至於手中的茶壺險些摔碎。
“我叫殷樂天,朋友怎麼稱呼?”殷樂天問道。
“吾友莫笑,在下吳才。”男青年說道。
殷樂天傻傻的等着吳才繼續說出自己的名號,但這傢伙似乎並沒有下文要繼續,殷樂天只好說道:“朋友,不方便說名諱也行,我該如何稱呼你?”
“奧,吾友你是誤會了,在下吳才。周吳鄭王的吳,才華的才,吳才。”吳才明白了殷樂天的意思,詳解道。
殷樂天頓時臉色掛不住了,惹得丁欣欣捂嘴偷笑。
“吳哥真是忽悠死我了,不過這名字着實讓人傷心。”殷樂天這傻瓜公然說人名字不中聽,真是傻到家了。
“你名字也好不到哪裡去,陰了天那就回家收衣服。”浮萍嘟囔一句,殷樂天臉黑半截。
而吳才擡手就給浮萍一巴掌,手捧茶壺的浮萍沒有提防人摔向一邊,手裡茶壺中的水灑出順她手臂流下,水流之處頓時紅潤起來,可見這水溫度不低,但浮萍沒有叫喚一聲更沒有把水壺丟掉。
“你這人怎麼這樣?看着文質彬彬怎麼說打人就打人。”丁欣欣不滿吳才的作爲起身去扶浮萍。
“女人家家就一隨從,哪有她無大無小摻言之份。”吳才說道。
“吳哥,我就要說你了,她是在意你才如此,怎麼也是我冒犯譏笑你名諱在先,她還擊很正確。”殷樂天也爲浮萍抱不平。
“吾友不生氣便好。”然後看向浮萍“浮萍快些煮茶與我與吾友分吃。”
“吃什麼吃,你看她這胳膊都湯起水泡了,你還有心情喝茶?你還算是人嗎,姑娘跟我們走,不要跟着他了。”然後看向殷樂天“樂天走,這樣的人不配我們和他成爲朋友。”
丁欣欣很生氣,拉着浮萍和殷樂天就要走。
“哎呀,啊呀,這是做什麼?”吳才的回答讓殷樂天覺得好笑,他拉丁欣欣到一旁說道:“這傢伙有點書呆子還有點老古董,不過我用閻王眼看他頭頂金光應該不是凡人,我開導開導他,你先讓小黑給那姑娘治療胳膊。”
丁欣欣咬咬牙,沒有說什麼,回身看去,浮萍又跪坐在茶几前忍着疼痛在斟茶倒水。
丁欣欣火冒三丈,衝過去奪下她手裡的茶壺丟在茶几上,把浮萍拖到一邊。
浮萍被丁欣欣拖到一邊這女人對丁欣欣似乎並不太反感,女人如果不去爲難女人那就是極好成爲朋友甚至閨蜜的生物。
殷樂天走過去坐下,他可不懂茶藝,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在嘴邊狂吹到不熱,仰脖一口而進。
吳纔看着他這魯莽的行爲皺了皺眉頭很不屑的問了一句“吾友,茶不是這樣的喝的,這樣又怎麼能品出茶的意境。”
殷樂天同樣不屑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說道:“品茶,你們喝的是路子,我喝的是心境,我嚐到了這茶的苦澀,血腥還有就是不屬於我得那絲奉獻。”
吳才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解,給自己斟一杯,鼻頭聞,微親一小口閉眼感受口中茶味,隨後緩緩開眼“我只品到火候不足。”
“你不是無才,你是無心。”殷樂天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