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丁欣欣第一次見到殷樂天的契約鬼,只是她並不知道這些都是鬼魂罷了,在見到柯芸後得知柯芸只是殷樂天的手下她驚訝萬分“你是他的手下?那麼他是什麼人?”
“他,他是個好人,這個還是你去問她吧。”柯芸說道,他不知該不該把殷樂天的身份說出來,但是她卻給殷樂天做了一個定義。
“好人?他真的是個好人嗎?我怎麼就不覺得...他或許真的是個好人,曉詩我該怎麼辦?”丁欣欣在心裡吶喊着。
“你和他在一起是爲了騙你父母的嗎?”丁欣欣沒話找話的問道柯芸,她也希望藉此能旁敲側擊的多瞭解一下殷樂天。
“對,是在騙她們,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已經是個不孝女了,如果不是主人我生生世世或許都不會原諒我自己,丁欣欣你想聽我的故事嗎?”柯芸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她希望用自己的事蹟告訴丁欣欣殷樂天到底有多好,至於爲什麼要這麼做她心裡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或許是對昨夜殷樂天對丁欣欣的無禮做個解釋,又或者她希望丁欣欣能把握住一些事情。
丁欣欣心裡打底就不想聽柯芸的故事,但是出於禮貌她還是點了點頭,柯芸便從她第一次離家外出打拼開始說起,這說起來也就三兩年前的事。
山洞內殷樂天狂奔回去,遠遠的她就看見曾寶兒站在雪人融化的地方不停地晃動着自己的身體,看着是那麼的彆扭。
“寶兒,寶兒。”殷樂天大叫着他也不怕驚擾到雪女過來捉住他拜堂。
運動的曾寶兒扭着身子轉回頭去,她的心頓時就暖和起來,但同時也緊張起來。
“哥,你怎麼回來了,快走,不用管我的。”曾寶兒擺着手不讓殷樂天過去。
殷樂天不明所以他以爲周圍有埋伏,但他爲了曾寶兒竟然給完全忽略加快腳步衝了過去,跳上雪人僅存的半個身體,殷樂天算是明白了。
曾寶兒雙腿被雪人融化的水給結成冰凍在地面之上逃不掉,殷樂天再度感慨雪女的冰的成分,都她丫的趕上膠水了。
“哥哥,你真傻,你回來做什麼?不是都已經逃出去了嗎?”曾寶兒掐着腰扭着身子看殷樂天,她背對着殷樂天只能扭着身子扭着頭才能看見殷樂天。
“閉嘴,當時就給凍上了吧?怎麼不說?雞嘴啄你個胸,等救你出去咱們老賬新賬一起算了,打不死你丫的。”殷樂天怒視曾寶兒,他在生氣,很生氣,生氣曾寶兒的做法。
“你果然還是回來了,和她你也有愛戀關係?”雪女穩健的從洞壁的冰面裡走出來,給人的感覺就像影子從鏡子裡走出來一樣。
殷樂天四下瞅了一眼想找東西攻擊雪女但什麼也沒有找到只能又掏出匕首。
“你還要殺我,我已經不想再殺你了,就當我殺不了你,你是我的剋星,幾千年了我也累了,不過你也別試圖殺我,憑你是殺不了我的。”雪女走到曾寶兒不遠處,伸出右手這個距離雪女是不可能摸得到曾寶兒但是事實就是出乎想象,她的手臂如同橡皮筋突然伸長,驚的殷樂天也是一哆嗦定睛看去並非雪女的手臂增長而是從她的手掌接出去一段冰手臂。
這條冰手臂上的冰手如同手銬一樣緊緊箍住曾寶兒的右上臂。
“你猜猜我這樣拽一下,是她的手臂被扯下來,還是雙腿被扯斷,要麼是腰?”雪女的聲音並非冷而是很重的醋味酸氣。
“等等,她是我妹妹,你想多了。”殷樂天鬼使神差的說道,如同收到神明的指點一樣。
果然她的這句話讓雪女遲疑了“妹妹?你親妹妹?”
“對,上輩子的親妹妹。”殷樂天說道。
雪女看了一眼殷樂天然後又看了一眼曾寶兒,曾寶兒現在是苦笑不得,這不正應了孟思雨的那番話了嗎?和殷樂天有染的女人都很危險。
雪女慢悠悠的收回冰手,陷入沉思。
殷樂天見機會來了,丟掉匕首掏出鎮魂鑼就要衝過去給雪女一擊,可是雙腿如同被人扯住一樣,人沒跑出去反倒一屁股做到雪人之上險些把腿骨給掰折了。
殷樂天這纔看見原來自己剛纔站在殘存的雪人身體之上結果腿腳也和雪人給凍在一起了。
雪女瞅着殷樂天失望的搖搖腦袋“我就那麼讓你討厭。”
殷樂天愣了一下“不,你不討厭,你是相當的惹人厭,如此心狠手辣動不動就拽人胳膊,簡直就是可惡惡毒至極。”殷樂天說話一點也沒給雪女留情面。
雪女都快要崩潰了,她的手上緩緩的出現一跳淡紫色紗巾,然後緩緩擡起手向自己的臉蒙上去。
“既然摘了就不要再戴了,魔和人的感情不同,非一日之功。”一個有些蒼老的女人的聲音傳來,隨即雪女手上的紗巾變成片片紫色花瓣飄落。
“誰?”雪女快速的轉動身體看向聲音的來源方向,殷樂天和曾寶兒同樣好奇的看過去,但是卻什麼也沒有能夠看見。
“這面紗摘了你或許就是一個好人,但是我知道你如若再帶上你就是一個壞人,你面前的這些人、鬼生靈都得死去這是必然。”蒼老女人聲音傳來的方向又傳來一個蒼老男人的聲音,殷樂天發誓他聽到過這個蒼老男人的聲音。
“你又是什麼人?”雪女變得警惕起來。
而殷樂天再感覺蒼老男聲耳熟的同時他也爲這人的話而捏了一把汗,他感覺這人說的有理,雪女倘若重新把面紗遮上也就是說她不會再讓任何生靈見到她的臉,那麼之前見過她臉的生靈得去死,自然包括殷樂天,殷樂天覺察到自己真的是激怒雪女了。
雪女未能得到聲音主人的答覆又問一句“你們是什麼人?”,殷樂天甚至從雪女得到語氣裡聽出雪女竟然帶着一絲的恐懼,至於爲何殷樂天不清楚。
“點化世間所有糊塗生靈的路人。”蒼老的女聲再次傳來,這次給人的感覺似乎近了很多如同就在眼前一樣。
就在殷樂天好奇四下尋找之時,一男一女兩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一左一右揹着手從山洞的冰壁之內走出來,就像雪女從冰壁之內走出來一樣。
看到他倆的出場方式殷樂天和曾寶兒傻了,雪女更是傻了,雪女的冰,除了她自己,三界內外沒有任何生靈能夠穿越,而這倆老人做到了,這對雪女而言是多麼大的精神撞擊。
殷樂天呆愣幾秒後就驚訝的笑起來“你,大爺,不是鶴老,真的是你啊鶴老?”
這個老頭就是當初殷樂天被黑麒麟咬傷後指點殷樂天救命的老頭鶴老。
“年輕人,咱們真是有緣啊。看你現在的狀態並不好啊,哈哈哈。!”鶴老摸着下巴雪白的羊腮鬍子笑的開朗。
“又被鶴老看笑話了,鶴老最近可好?”殷樂天尷尬的撓着頭。
“好好好。來來來,給你介紹,這是我的老伴你可以喊她鶴姨。”鶴老拉着身旁頭髮雪白慈眉善目的老奶奶說道。
殷樂天再糗也不失禮節“鶴姨您好。”
“啊哈哈,好好好。”鶴姨和鶴老一樣笑的是如此開朗。
“年輕人你還欠點火候啊,讓老頭子指點你一二應該要好些的吧?”鶴姨緩緩的點着頭說道,似乎在自己肯定自己給出的結論。
“颼。”兩聲響,鶴老左手握住一把一指長指頭粗細的一根冰錐,而鶴姨腦袋一歪用牙咬住同樣形狀的一根冰錐。
鶴老丟掉冰錐,鶴姨則是下巴一動咬碎冰錐,雪女戰慄的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