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曾寶兒財迷般的撿拾柯芸流下的屍淚卻被殷樂天敲了一個腦瓜崩並被詢問原因。
曾寶兒委屈的的看着自己的胸口說道:“可以幫我把形態重新塑造一下。”
“這也叫事兒?我幫你揉揉就一樣大了。”殷樂天沒心沒肺的說道。
“色狼,纔不要。”曾寶兒噘着嘴有點臉紅。
柯芸見此噗呲笑出聲來。
“敗家玩意你怎麼不哭了,屍淚攥多了也有好處的。”曾寶兒把這股羞澀之氣全撒在柯芸身上。
“這有區別的嗎我給你重新鑄造形態不一樣是要揉捏的嗎?那樣還浪費屍淚,這樣揉不是不浪費的嗎?”殷樂天說道。
先在兩人是各說各話,柯芸本還想給曾寶兒認個錯的見兩人槓起來她還不如閉嘴看看熱鬧。
“這能一樣的嗎?”曾寶兒狡辯着,感覺有話說不出都快急死了。
“怎麼不一樣?你說給我聽聽都是揉哪裡不一樣?”殷樂天還不服氣了。
“就是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殷樂天又問。
兩人就相同的對白不止說了十遍,柯芸在一旁逗樂了,逗樂的同時眼神裡流露出羞澀。
“不一樣之處應該是用屍淚只揉一次,不用屍淚要揉好多次。”柯芸終於是沉不住氣的說道。
“羞死了,大流氓你那麼喜歡揉就去揉柯芸的吧。”曾寶兒說完紅着臉消失。
殷樂天啞然無語,他真的把這個給忽略了,對於這個純潔的大宅男來說他也是道聽途說是揉揉會大,至於多久他還真不清楚。
他伸起大拇指給柯芸“你贏了。”
柯芸羞澀的底下頭。
“好了好了睡覺吧,我還真累了。”殷樂天躺下也不顧及柯芸,柯芸也只能距殷樂天千里之外躺在牀鋪最裡面。
聽見殷樂天微微的鼾聲起,曾寶兒又出現,噘着嘴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
“壞蛋哥哥就知道欺負我。”
聽見聲音柯芸坐起來“寶兒姐我不是有意的。”
“你說的也是實話嗎,都怪哥哥這個大壞蛋,他一定是故意的。”曾寶兒掐着腰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着像是在想主意。
突然她笑起來,站在牀邊輕輕晃着牀發出吱呀呀的聲音,然後偶爾的發出兩聲顫音。
對此柯芸急了,她趕緊制止曾寶兒“寶兒姐,寶兒姐你別鬧了,這樣不好吧。”
“不用你管。”曾寶兒繼續着手頭的動作。
“殷樂天你能有點良知的嗎?你要不要臉了?”丁欣欣或許真的憋不住了喊道,自然她是壓低一部分聲音她也怕驚醒柯芸的父母,引出麻煩。
但這聲音足以將殷樂天喊醒,他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怎麼了?怎麼了?”
“你考慮一下別人行嗎?你不知羞臊,別人也不知羞臊的嗎?”丁欣欣始終沒有把頭露出被子她生怕看見什麼,若不是今夜的事,打死她也不會這樣所謂的聽窗。
“神經病。”殷樂天說了一句倒頭就睡,曾寶兒這才樂的合不攏嘴,女人報仇有時真的很簡單。
夜半柯芸無眠靈魂離開肉身去到她父母的房間,這是種思念,也是不捨,在父母身邊看着他們熟睡柯芸擦乾臉頰的淚水飄出房門,引得兩聲犬吠和貓鳴。
都說貓通靈,狗有時也是可以看見一些東西的,兩隻小動物見飄出的是柯芸叫兩聲之後便蹲坐在地嗚啼起來,聲音很小但是,聽的出其中的悲傷,尤其是那隻小狗四肢伏地,下巴貼地,眼睛旁邊的皮毛竟已沾溼。
柯芸見此心裡也不好受,她強擠出一個笑容,對着貓狗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不要提示告訴我爸媽,他們年紀都大了。”
貓閉嘴無言,眼神裡是一種恐怖,狗則是低聲哀鳴,聽得出它內心的難過。
柯芸離開這個家走了出去,曾寶兒站在門口看着消失的她,沒有任何反應。
“仙子,和小主人一起回來的男人是什麼身份?”曾寶兒驚訝的看向聲音的來源。
“天哪,你是狗唉,你怎麼能說話呢?”曾寶兒驚訝的走過去,看着那隻悲傷的小狗說道。
“仙子,我看的出你不是一般鬼魂,那個男人也不同於常人,你能告訴我我家小主人怎麼了?她是離開人世了嗎?和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小狗還在詢問。
“你家小主人自殺,被我主人收了魂魄免於她去地獄受苦不得轉世輪迴,你大可放心,我家主人對你家小主人是很好的,你到不用愁她受苦。”曾寶兒竟然回答起它的問題,家中有狗如此又何嘗愁沒有家味呢。
“仙子我小主人肉身未壞就不能助她還陽嗎?”小狗問道。
“還陽?不太可能,就算可以她也不能還陽她現在是我家主人的契約鬼。”曾寶兒說道。
“仙子是說,我家小主人還有還陽的機會?”小狗說道。
“以前沒有現在真有一個。”曾寶兒說道。
“你能告訴我方法嗎?我要助我家小主還陽。”小狗說道。
“我說過的,她現在是我家主人的契約鬼,她不能還陽。”曾寶兒堅定的說道。說完也顧不得小狗怎麼着,獨自進屋。
進屋看着躺在殷樂天旁邊的柯芸的身體,發了一會愣然後附身上去。
柯芸的身體睜開眼鏡側臉看着殷樂天伸手想去撫摸一下殷樂天的臉,就聽見牀下傳來微弱的聲音。
曾寶兒快速離開殷樂天的身體過去查看情況,只見丁欣欣身體蜷縮的像個球並用被子緊緊的將自己裹住,只露出一個痛苦的腦袋在外面。
只見她雙眼緊閉,眼皮下的眼珠不停的翻滾着。這種情況多數是在做夢,說不定是噩夢。除此之外她的雙脣發紫還在不停的抖動,偶爾從嘴裡冒出一個字“冷。”
曾寶兒伸手在她額頭上試探一下,然後噘嘴將手拿開“發燒了啊,哥哥這個大笨蛋讓人家一個女生睡地上,虧他還睡的那麼死。”
曾寶兒一個不知仇恨的傢伙,兩次踢的丁欣欣好久起不了身,尤其第一次在醫院她直接將丁欣欣踢的臥牀一天連喝水都不敢,而現在她卻見丁欣欣發燒而心痛起她來。
“哥,丁欣欣發燒了,快燒着了。”曾寶兒推了一下殷樂天的身體試圖將殷樂天喚醒給丁欣欣處理一下,而殷樂天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着了用水澆滅。”
“澆你個大頭鬼。”曾寶兒氣的把殷樂天拖下牀,牀本就不高,曾寶兒見自己力氣用大把殷樂天拖下牀了怕摔倒她特意的扶他一下,這就導致殷樂天掉到牀下竟然沒有醒,只是翻了一下身繼續睡。
曾寶兒本想把他踹起來的,又想讓殷樂天吃個虧整治一下他也就沒喊他便出門給丁欣欣找藥物退燒。
出門遇見柯芸坐在大門外的一個石墩上呆呆的看着月亮,心中難免有點不好受,上前詢問安慰了一句便就讓柯芸和她一起去找藥,順便教給柯芸一些技能。
大約半個小時兩人回來剛進屋待了兩秒鐘,柯芸就面紅耳赤的穿牆而出。
而曾寶兒目瞪口呆的睜大嘴巴,她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或者說她不知道要不要爲這件事情負責,或許這事情就是因她而起。
她同樣不知所錯的穿牆出去,不得已給這個房間加了一層隔音陣,她希望這間歇傳出的女人感情極致的釋放音沒有讓柯芸的父母聽見。
做完這個陣法曾寶兒鑽進柯芸父母的房間確定兩人還在熟睡這才放心的離開。
“寶兒姐姐這是怎麼回事?主人怎麼和她...你不是說她是拉拉的嗎?不可能愛上主人的嗎?”柯芸是最無辜的,雖說她死時也經歷了女孩向女人的轉變,但這個轉變是強行的,而且只有那一次,她對親眼看見兩個纏綿的身體她還是害羞的,不好強說,只能這樣問曾寶兒。
曾寶兒對此倒是見怪不怪她怎麼說跟着老主人也經歷了一世對此也見的多,但是對殷樂天和丁欣欣是怎麼魚水相容交歡到一起的她也是張二的和尚。
“我們只是契約鬼,只要主人沒有生命危險我們就沒有理由去阻止主人做任何事情。”曾寶兒也是無奈,如果是她自己把殷樂天給拖下牀而給殷樂天創造了機會那怨不得她只能說這是殷樂天的命。
“你不是還說丁欣欣是主人的情敵嗎,她會不會用此消除主人的警惕心而傷害主人?”柯芸說道。
曾寶兒眼鏡轉了幾圈“美人計?柯芸,主人沒有白收你言之有理,快,你進去看着她別讓主人有意外。”
曾寶兒說着話用手去推柯芸進去了柯芸臉上本就還沒有減退的紅色頓時就又渡上一層,她努力的定住身體防止被曾寶兒推進去。
“寶兒姐,寶兒姐,這不好吧,主人會不會生氣?”柯芸找着理由,這只是其一,主要原因她害羞。
“別害羞了,咱們是遇到好主任了,如果主人夠色,夠不要臉,讓我們這些女契約鬼晚上陪她做歡我們都不能抗拒。”曾寶兒說完就推着柯芸並和她一起進門。
柯芸掃了一眼屋內頓時就捂住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