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在地獄張曉詩的父親張桂林心中怨念上升與變成怨魂惡鬼就在咫尺之間,聽到達摩告訴的辦法殷樂天將信將疑的揮鞭打了過去。
一聲哀嚎傳出,張桂林仰面朝天長大嘴巴,雙臂雙腿張開成大字型。身邊變紫的霧氣又變回黑色,隨即漸漸的變淺然後分離出一個人形站在張桂林身旁,就像是靈魂出竅一樣。
“怎麼個情況?”殷樂天自言自語的問道,他也是害怕了。
“傻蛋,趕緊把那個人形打散,別讓他回到老頭身上去。”殷樂天耳朵裡又傳出達摩的聲音,聲音是那麼的急促。
殷樂天詫異了一下“這傢伙在哪裡說話?”
“還不快點,想的多了你。”達摩再次督促,殷樂天回神看過去,人形煙霧抓着早已木訥的張桂林往他身體裡鑽。
殷樂天不敢再耽擱舉鞭再次衝過去,一鞭一鞭毫無規律的抽打着人形煙霧。
人形煙霧每被抽打一下就隨之抽搐一下,本來一個沒有臉面的人形出現五官,而且是一個兇惡的臉面,它怒視着殷樂天讓殷樂天有種想要逃跑恐懼感。
但他沒逃而是發瘋了一樣的快速的揮打着手裡的仗鬼鞭。
兇惡的人形煙霧直接被打哭了“別打了,別打了,我不附身了行嗎?我當只好鬼還不行嗎?”
殷樂天可沒有聽他的話還是“咣咣”的打着他。
“別打他了,收了他吧,這種剝離主體的惡魂還是很厲害的,貴在難得。”達摩的聲音再次傳出。
“你讓我收,我就收,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壞心思。”殷樂天說道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使用的是腹語,孟思雨等人根本就聽不見。
“隨你。”達摩應了一句就不再答話。
“喂,喂,你說話啊,你在什麼地方。”殷樂天詢問起來。
達摩如同消失了又如同生氣了一樣就是不再搭理殷樂天。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這拿的又是什麼法器?”人形煙霧現在完全幻化成張桂林的樣子全身虛弱的坐在地上,仗鬼鞭每次鞭打都會消耗掉他的法力和氣力。
“這是仗鬼鞭,而我就是打更人。”殷樂天一點也不保留的說出實話。
“打更人?!”幻化的張桂林驚訝不已。
“滅了他。”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打了激素一樣的衝過來。
殷樂天趕緊阻止,但看這架勢似乎是來不太急了。
“拼了。”殷樂天喊了一句雙手握拳,食指相對接觸在一起“天地術法,安魂定魔,收。”
五隻招魂幡憑空出現,幻化的張桂林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收進招魂幡之內。
“收,收了?大哥,這是怎麼回事?”黑無常竟是最先反應的。
殷樂天想要張口說話,耳朵中再次傳出達摩的聲音“小子,你最好不要把我的事情說出來,我可沒有害過你,你若說出後果會很嚴重,信不信由你。”
殷樂天心裡迷茫起來,他吞吞吐吐的“我”了好一會,他還是決定暫時不說出達摩的事情。
“我是打更人,腦中被灌輸了這方面的事例,這成型的冤魂我自有用處。”殷樂天給自己圓着謊言。
“殷樂天是嗎?我已無力保護我得女兒,她的音容相貌已經開始從我的記憶裡消失,那個叫什麼欣欣的丫頭是個...是個...是個什麼我記不起來了...我要說什麼來着...我在這裡做什麼...我該去投胎了。”張桂林控制不了腦海中的記憶快速的消失,以至於他在最後連想要祈求殷樂天幫忙或者要告訴殷樂天的事情都忘記了。
但是他已經重生,他現在可以毫無疑慮的去投胎轉世。
“伯父,你要說什麼?丁欣欣是什麼?”他沒有說完的話讓殷樂天急壞了,想要從奈何橋上把張桂林拽回來,卻被黑白無常拉住“大哥,你不要白費力氣了,喝了孟婆湯記憶消失是不可能找回來的,你還是不要耽擱他投胎轉世吧。”
“混蛋。”殷樂天抱怨氣氛的空揮一錘。
黑白無常汗毛都站起來了,生怕殷樂天發飆那他倆出氣,兩人想到這對望一眼,然後紛紛瞄了一眼不遠處的牛頭馬面嘴角翹了翹,黑黎腹語問白耀“哥,怎麼做?”
“正想着呢?要如何讓大哥把火氣撒他倆身上,讓倆傻逼也知道一下大哥的淫威。”白耀腹語回覆。
“你倆沒出息的東西,你們是鱷魚變壁虎越活越抽抽,丟人丟褲襠裡去了,就個打更人至於讓你倆這樣阿諛奉承嗎?”牛頭說完和馬面哈哈大小起來。
黑白無常正找不到讓殷樂天懲治兩人的機會,熟料這兩個作死的傢伙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果然滿是煩躁略帶火性的殷樂天把所有的煩躁都化作了火性,這火如同燃燒的汽油如同不燃盡就不會熄滅。
“對,我只是個打更人但是我還有更厲害的武器來揍的你媽都不認的你們。”殷樂天這話的挑釁性也是很強的,牛頭馬面臉色立即變的青黑。兩人咬牙切齒身高從本來的兩米迅速拔升到三米多高,伸手憑空召喚出近四米長茶杯粗細的三叉鬼戟,一步三米的向殷樂天刺去。
殷樂天用力握了握仗鬼鞭,在牛頭的三叉鬼戟刺向他的胸膛的同時殷樂天突然伸左手握住三叉鬼戟的中間長叉。
殷樂天的目的要麼就是奪走三叉鬼戟要麼就是錯開他的力讓他失去平衡。
但殷樂天沒有想到牛頭的力氣之大,他只是輕挑,殷樂天就被挑飛向着後面跟來的馬面飛去。
馬面見殷樂天飛來更是興奮的不得了,他乾脆站住腳步舉起三叉鬼戟等着殷樂天自己撞到他的鬼戟之上。
殷樂天着實在慣性之下尤其是空中無處借力的情況下根本就改變不了運動軌跡。
“這不扯淡嗎?失算啊。”殷樂天掏出鎮魂鑼握在左手,唸了句咒語鎮魂鑼充氣一般快速變大,如同盾盤一樣擋住殷樂天的整個身體撞向三叉鬼戟。
本來等殷樂天找死的馬面見大盾盤撞向三叉鬼戟,想用力將大盾盤刺破,但他沒想到大盾的堅硬,三叉鬼戟整根彎曲,最後承受不住化作泡影憑空消失。
失去三叉鬼戟的支撐大盾加速把馬面壓在下面,只留下一個頭在外面。
殷樂天坐在大盾之上歪着腦袋看着馬面“你倆這是要玩死我啊。”
“讓你玩兒我,讓你不要臉。”殷樂天用仗鬼鞭打着馬面的臉。
殷樂天這手低沒譜,絲毫不留情,馬面的臉先是癟扁然後就腫脹起來僅是幾下馬面的大長臉就變成豬頭了。
“唔,唔,別打了,別打了,我投降,投降。”馬面立即投降求饒。
“放開我兄弟。”殷樂天聞聲看去,牛頭手中的三叉鬼戟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一根水桶粗細的狼牙幫,舉在頭頂向殷樂天衝來。
殷樂天也不防禦也不躲閃就像嚇懵了一樣看着牛頭的狼牙棒。
牛頭見此又樂了,在攻擊範圍內他將揮向殷樂天的狼牙棒又加深一層力道。
就在狼牙棒將要碰到殷樂天的頭皮的時候殷樂天憑空消失了。
殷樂天消失他坐在身下的鎮魂鑼也消失了,馬面見此頓時就哭了“別別別,你妹啊,牛頭。”
一聲慘叫牛頭的狼牙棒就砸在了馬面的胸膛上。
牛頭傻了。而旁邊的黑白無常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殷樂天憑空出現在兩人身後一人一個腦瓜崩“幸災樂禍,我突然想明白好像被你兩給利用了是嗎?”
黑白無常趕緊換了一副嘴臉雙手擺動的像雨刷,頭搖的向撥浪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黑白無常都不嘲笑激發了牛頭的怒火向三人衝過來,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孟思雨大喊了一聲“小牛,你夠了,你打不過他的,還不停手。”
牛頭懷恨的將手中等等三叉鬼戟插向地面,杯口粗的三叉鬼戟入地二分之一然後憑空消失。
“孟孟,你還真偏袒他,你讓我和他打一場。”牛頭很不甘心,他感覺自己就要瘋了。
孟思雨幽幽的瞅他一眼,然後看向殷樂天三人,幽怨的眼神不減,黑白無常受不了這眼神灰溜溜的跑到一邊去了。
殷樂天只是看着她傻笑。
“笑什麼笑,去屋裡等我,看我怎麼收拾你,竟給我惹忙煩。”孟思雨瞅着殷樂天說道。
對此很興奮的話語殷樂天卻感覺不出丁點興奮,他感覺到的只有恐懼。
“還看,滾進去。”殷樂天聽言像只戰敗的小狗夾着尾巴跑進奈何橋小屋。
牛頭見殷樂天跑了想要去追趕,總感覺不和殷樂天打一架就渾身不自在。
“牛哥別啊,你打不過他,快,快過來扶我一把,你砸死我了。”馬面掙扎着要起身。牛頭無奈的嘆了口氣過去扶被打的沒有馬樣的馬面。
跑進小屋的殷樂天再次四下打量,雖說來過一次但上次他還真的沒有細看。
但屋內圓桌上的攤撕爛的紙引起他的注意,心想“這丫頭還有撕書的毛病不成,算了我幫她收拾一下或許可以被她從輕發落。話又說回來,我爲什麼要怕她,我爲什麼不跑要聽她的話。”
殷樂天胡思亂想着,但人已經走到桌前,隨手收拾起來,紙張上的內容引起他的好奇,尤其是紙上的名字“夫殷先凡婦朱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平凡,過此一生。”
“夫林嘉婦金谷,婚前坎坷,情婦何文文婚前阻撓,父母阻撓,婚後平凡,過此一生。”
殷樂天一連看了幾個,對殷先凡和朱萍他太熟悉了,這是他的父母,而林嘉他也熟悉是他老家的一個同學。
他現在特別好奇這本書是做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