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在老李的幫助下帶馨芳回到過去,瞭解自己的未來。
他們的第一站是馨芳出生時,她的母親確實死於難產,也可以斷定馨老道就是馨芳的父親。
第二站是在一天後,老道爲馨芳的母親舉行葬禮,葬禮同樣的簡單隻有三個人,老道殷樂天的父親還有他的奶奶,當然殷樂天的奶奶還抱着出生僅一天的馨芳。
“張大哥,如果不方便這孩子我幫你帶大吧。”殷老漢在於老道埋葬了馨芳的母親後說道。
“不,馨芳沒了母親,我不想讓她失去父親,我要給她父愛。”老道堅持。
“可是你不是說要去道觀嗎?這合適嗎?”殷老漢問道。
“不妨礙,我可以讓她以後叫我師傅,我不會告訴她真相。”老道從殷樂天奶奶手裡接過馨芳。
“對不住,是我手藝不佳,沒能保住孩子的母親。”殷樂天的奶奶開始流淚。
“大娘不怪你,人各有命。殷兄弟,你此生只有一個兒子,到時我這兒就拜託你兒子照顧,你以後那兒子定非凡人,你可要在他少時好好管教,不然以後定會禍患無窮。”老道說道,對此殷老漢並不驚奇,老道只是不算,對她媳婦之事她他真的不想卜卦。
“可是,張大哥,唉。”殷老漢欲言又止,老道在道別後便離開,殷樂天的奶奶也因此再不接生。
第三站殷樂天本想去昨夜,但是殷樂天直接忽略了,他現在基本知道的用意,直接讓老李去到今早他父親的墳墓前。
在那裡殷樂天見到命不久矣的老道,他坐在殷老漢墳前“殷兄弟,當初一別我們不曾再見,但我卻在一早就認出了你的兒子,並且也與他做了幾個月的師徒,並把我女兒馨芳介紹給了他,我相信狗子會保護好馨芳,狗子使命重大,我也一把老骨頭也就把一生功力給了他,我也命不久矣,我再來看看你,好了,不多說了,我怕再在你這裡耗下去我就見不到欣欣了,老兄弟我也將會魂飛湮滅,我們恐怕再也沒有相聚的機會了,只求再見吧。”
老道說完拖着疲憊的身體去往欣欣墳前。
殷樂天有些受不住了,他現在就特別的想讓老李回到昨夜,他想改命運救活老道。
但殷樂天不是冒失之人他想待會和老李商量。
殷樂天抱着滿臉淚水的馨芳跟隨老道來到馨芳母親墳前。
老道已是力竭,直接趴倒在墳前“欣欣,對不起你,我不能去輪迴陪你了,我們的女兒長大了,是一個漂亮的大姑娘了,若不是等殷兄弟的兒子長大,我們都該有外孫抱了,真想親眼看看女兒出嫁,可惜沒機會了,欣欣有緣我們再見。”
老道說完在就沒了動靜,殷樂天仰起頭,淚水還是沒有止住,順着下巴滴在馨芳的臉上。
馨芳更是一個淚人。
難得的硬漢老李也是軟了下來,雖沒眼淚流落,但他眼睛也已經紅了。
回到現實,殷樂天心裡更不是滋味,看着老道爲火化的屍體,殷樂天又猶豫了,不管因爲誰殷樂天都不想讓老道死去,當初沒有改命救活他的父親他就已經後悔了,現在他不想再後悔。
“爹。”恢復體力的馨芳跑來趴在老道身上再度哭泣,殷樂天只能輕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師姐。”
“狗子,我求你救救我爹,我給你跪下,我想親口喊他一聲爹,我想聽他喊我一聲女兒。狗子我求你。”馨芳轉身跪在殷樂天面前。
“師姐,你起來,你起來,我答應你,你快起來。”殷樂天也是跪下,他受不起馨芳這一跪。
“真的?”
“真的,我這就去。”殷樂天堅定的說完,起身轉過頭就看見老李在自己身後。
“我帶你去。”老李竟然主動的說話意思很明確,他就是要幫殷樂天。
“謝謝你老李。”殷樂天說道 他倆這感情,彷彿當初得殷老漢和老道。
“去哪裡?我和你們一起去。”馨芳激動起來,她知道去救老道,但是不知道去哪裡救而已。
殷樂天看向老李,他要爭取老李的同意,這已經給老李添忙煩了,如果老李覺得帶着馨芳更忙煩,殷樂天不會帶着她。
“一起吧,不然她會喪失關於這一切的記憶,到時再讓她接受這一切又得費一番功夫。”老李說道,即使馨芳不去,老李也會帶上他。
再度回到昨夜,殷樂天被老道罰跪。
這時的殷樂天欲要衝進去,卻是被老李攔住“等一會,不是時候。”老李說道。
在老道門外,老道並沒有熄滅屋裡的燈,從燈光投射到窗戶上的影子,殷樂天看見老道從牀上起來,在牆角處彎身將睡着的殷樂天抱起走到牀邊。
“進去吧。”殷樂天急了,他有點心虛,他不知道老道是用什麼方式給他傳授修爲,怎麼說當初得自己是光 溜溜的。
“等等,還不是時機,時機貼合不好會更忙煩。”老李解釋。
殷樂天不敢違背老李,只是緊緊的拉着馨芳,避免馨芳闖進去,雖說來之時,殷樂天已經再三囑咐了馨芳。
就這麼等了近五分鐘,老李終於發話,殷樂天迫不及待的一腳將門踹開,可憐這幾百年的木門根本經不住殷樂天這一腳,門直接躺倒地上。
馨芳也是迫不及待的從破門進入,然後傻乎乎的看着眼前。
受到驚嚇的老道轉回身見是殷樂天立即開口大罵“你仙人闆闆,知道這門多貴的嗎,你丫大大我打...你是狗子?”
老道話說一半突覺不對,回身看了一眼躺在牀上赤 身露 體的殷樂天“他又是誰?馨芳這是怎麼回事?”
老道糊塗了,兩個殷樂天擺在自己面前,老道有什麼理由不傻了,他只有詢問自己最信任的馨芳。
“啊?”馨芳被喚,回過神來,眼睛也離開了躺牀上殷樂天的身體,她雖打小男人堆了長大,但她真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只是知道男女身體不同,只知道男人身下大概樣子,真沒見過真實,這一來她是面紅心跳,恨不能找口井跳進去。
“爹。”馨芳回神也不知有心無意直接喊了聲爹。
老道頓時一驚,臉上喜色一閃而過,嘴巴微微抖動只是沒有聲音發出。
“胡鬧。”老道板住臉訓斥馨芳,然後撿起一件衣服蓋住牀上殷樂天的身體。
“爹,我都知道了。”馨芳感覺老道沒有答應這句,很是傷心,但她沒有責備,她認爲老道需要時間接受這個稱呼。
“你知道什麼,我看你是知道屁股不疼了,想討打。”老道完全忽略現場兩個殷樂天的事,馨芳這聲爹已經讓他無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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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樂天趕緊上前“師傅,您就別裝了,您叫張吉安,媳婦叫欣欣,女兒就是馨芳師姐張馨芳,我爹是你好友,你把我當成你準女婿了唄。”
殷樂天這嘴就像一把機關槍全說了出來。
“你怎麼,你們是從未來過來的?”老道恍然大悟。
“是啊師傅,我可不想你把修爲傳給我,結果害你死去,讓師姐記恨我一輩子,你這不是幫我,你是在害我,你不是想讓我給你當女婿,你是壓根沒打算把馨芳師姐嫁給我,你這是治我於不仁不義。”殷樂天喋喋不休起來,他感覺自己這麼說足夠能讓老道爲難。
果不然,老道真的被殷樂天說蒙感覺自己成了千古罪人“馨芳,你糊塗嗎?”
“我不糊塗,是你糊塗。”馨芳頂撞老道,這語氣比起之前的頂撞完全變了味,完全就是一個女兒不滿父親而做的言語。
“唉,馨芳,爲師對不起你。”老道軟了下來。
“師傅,你就認了吧。”殷樂天看着老道爲難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