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瓦丁人他們氣勢洶洶的衝過來時,那個湯章威他們立刻讓自己的板甲騎兵拼命抵抗。
其實,在那個遂寧公主看來,自己的大唐貴族們和那個西戎貴族們足夠抵擋那個瓦丁人大統領的部隊了。
不過,那個巨蜥們的戰鬥力還是很強,加上那個麋鹿騎兵,那個大唐的騎兵也逐漸開始後退了。
那個燕玲貴妃帶着仙鶴門的人,他們一邊抵擋一邊後撤,以前那個瓦丁人的大統領從來沒有這樣接近過勝利,不過他們今天做到了。
那個燕玲貴妃,帶着那個西戎城裡的一些高手躲進了那個西戎城旁邊的一個秘密關卡,在這個秘密關卡里,那個大唐的西戎騎兵,和那個隋白鯨的部隊會師了。
同時,那個熊陳剛也出現了,只是那個熊陳剛舉棋不定,他既想趁火打劫,襲擊那個大唐的軍隊,又害怕那個瓦丁人的大統領因爲徹底打垮了湯章威,而會對自己不利。
那個湯章威看穿可那個熊陳剛的心思,他將那個白銀大陸和黃金大陸,和青銅大陸帶來的援軍,放在了自己和冰熊騎兵之間。
那個燕玲貴妃,他們一直在和那個瓦丁人大統領範蘭特的部隊廝殺。
這些瓦丁人,他們興奮異常,覺得勝利唾手可得。
突然堂上只聽得嘣地一聲大響,原來按着白存孝的幾個衙役都翻滾在地,套在白存孝身上的枷鎖也四分五裂地碎了一地。
看着這陣仗,堂上的人都嚇傻了,城主哆哆嗦嗦地喊:“你,你,你要幹什麼?”
掙脫枷鎖的白存孝瞪了一眼城主,伸手就去拉霍子伯:“走,咱們兄弟幾個去找姐。”霍子伯定在原地不願意動,他就生氣了:“你什麼意思?你不願意去嗎?你不要忘了姐是怎麼把我們養大的,沒有姐你有現在的光風?現在就開始嫌棄姐了?”
霍子伯紅着眼睛,聲音中透着悲切:“二哥,那是咱姐,是你的,也是我的。我怎麼會那樣想?”
白存孝頓了一下,語氣仍舊有些不善地問:“那你爲什麼不去。”
思及傷心之處霍子伯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哽着聲音將自己與城主說的那些話低聲說給白存孝聽了,最後說:“天下之大他們把姐藏到哪裡我們都難以找到,不如讓湯章威將此案審清,我們纔好順藤摸瓜去找咱姐啊。二哥,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聽着白存孝條理清晰地與自己分析,白存孝覺得慚愧極了,拍了拍霍子伯的肩頭:“你說的是,說得有道理。真是慚愧,我整日裡只曉得喊打喊殺,從來就沒有像你們這樣明白過事。”又拍了拍霍子伯的肩膀,阻霍子伯安慰自己,長嘆一聲:“就依你說的辦吧,但願老天有眼能讓姐姐平安無事。”
這時白無敵也過來,手中拿着一紙訴狀遞給霍子伯:“三哥,你瞧瞧,看有沒有哪裡不妥之處!”
將白無敵剛寫的訴狀拿來一念,霍子伯不由得點了點頭,朝着白無敵鼓勵地一笑。攜着白存孝走近大案,朝堂上還心有餘悸的城主施以一禮道:“湯章威大人,這是我等的訴狀,請湯章威大人鑑讀。”
看着霍子伯手中的狀子,城主苦笑着搖頭,這個世上敢在堂上現作訴狀的人恐怕也就只有狄家的這幾個寶貝了。定定心神將狀紙接了過來,細細看完,不由得細細地打量起白無敵來。將白無敵看了又看,心裡嘀咕道:“看上去一幅憨厚的樣子,沒有想到心裡卻有這麼多的彎彎繞!這個案子真如訴上所述,恐怕自己的前途也算是到頭了。不行,我得另圖他計,萬不能讓這案子毀了自己的錦繡前程。”思及此,湯章威哈哈一笑,將狀紙擺在一邊,大聲地說:“幾位公子救姐心切,本縣心中感觸良多。本縣決定,此案暫不審理,給爾等三月之期,去尋你等長姐。三月後,這白存孝打人傷命一案再結。”
三兄弟對看一眼,各自的心裡都爲彼此的靈犀感到意外和高興,白存孝向來是直腸子,知道這事不能按照自己原來的處事方式去辦,於是給霍子伯使了一個眼神。霍子伯收到白存孝的意思,對他安撫地一笑,轉首對城主說:“大人!天下之廣處處都是藏人所在,如不審清三案,恐我家姐無歸寧之日。還望湯章威大人體恤學生等思姐心切的一片苦心,儘快審理此案。”霍子伯一夜未睡,一大早就起了牀,正準備去皇宮就見有人來報說是有了姐姐的消息,霍子伯連忙到了皇宮與城主請了假便隨來人去尋青兒去了。將狄斂留下給白無敵,讓他們繼續盯着皇宮,促使皇宮儘快審理。自己帶着一個家人安排報信人指的方向就尋了去,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在自己走了第三天,西戎城的城主就草草地結了案子。雖說審清了韋婉兒與白存孝婚事是因爲有人陷害而促成的,也審清了那個放火燒狄家的案子,林落葉也被人以誤捕放回了家,可唯獨白存孝判了一個“過失傷人命”的罪名,在霍子伯出汾陽的第五天就發配充軍去了。
臨出塞北城大門,白存孝抓住白無敵的雙手,語重心腸地說:“四弟,等你三哥回來,一定要轉告他,不管尋不尋得着姐,你們兩個都要好好唸書。莫要,莫要學我!”說完偏着頭就飛快地朝官道上走去。白無敵止不住變了聲音,大聲地回答:“我聽見了!”喊完就止不住哭出了聲來。哭了一會兒猛然間又想起了什麼,連忙朝白存孝喊:“二哥,二哥,等等,等等。”追上白存孝,喘着粗氣漲紅着雙頰急急地道:“二哥,你,你先別走。姐,姐給你留得有東西。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拿!”
這時城裡飛來一輛馬車,馬車前面站着一個十二三來歲的小丫頭,那個小丫頭揮着小手大聲地喊:“二哥哥,等等。”
白無敵一眼就瞧出來這人,欣喜地對白存孝說:“是胡黃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