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域省,還有大唐的海外殖民地,湯章威運過來了許多牛羊肉。
大唐的廚子邢蘋果和曹山虎,在遂寧公主的指揮下,將這牛羊肉,摻雜着胡蘿蔔和蘿蔔等物,燒得香味撲鼻。
湯章威讓白存孝和手下的將領,以及衝鋒陷陣的時候,將那牛羊肉和白米飯可勁的往碗裡添。
湯章威說:“兄弟們別的沒有,這肉可有的是,大家冒着矢石向前衝鋒,我的任務就是讓大家吃上一口飽飯,大家別客氣。”
白存孝他們將隨身攜帶的銅碗伸進了一人來高的大鍋裡,盛着飯菜。
附近的居民聞到香味,他們是垂涎欲滴,許多光屁股小孩跑到湯章威的軍陣前,其中一個光屁股小孩更是跑到了湯章威的面前,他眼巴巴的盼望着一碗白米飯。
湯章威看到小孩,他笑了,他扔給那個小孩一碗堆得滿滿的牛肉和米飯。
光屁股小孩拼命的往嘴裡扒飯,湯章威看着笑了。
這時,楊復光一邊指揮着自己手下的天策軍抵抗湯章威的軍隊,一邊下令自己的部隊偷偷回到自己的公館,將金銀財寶和湯章威發行的大唐銀行銀票裝到了一起,準備開溜。
湯章威對白存孝說:“我喜歡東都洛陽,這裡的牡丹很大氣。我喜歡這裡,喜歡這裡的人間煙火氣。”
白存孝說:“我不懂別的,但是隻要你想拿下這座城市,我就是丟了性命,也要幫你拿到。”
湯章威的部隊進入洛陽之後,給這裡帶來了不少新事物。
以前,在這裡姑娘們都穿得是肚兜,可是現在隨着大唐海外兵團的進入。本地的姑娘和海外的姑娘,都穿上了從東羅馬帝國進口的文胸。
費雪純靠着生產文胸,賺回了被各地藩鎮軍閥抄沒的錢財,而且各地藩鎮軍閥的子女妻妾看着這洛陽附近的女子帶着文胸晃來晃去,個個眼饞不已。
費雪純說:“孫子們當日搜刮的我的鈔票,今日我都要賺回來。”爲了能多弄錢,費雪純還特地推出了精華瘦身版,本來大唐都以豐碩爲美,但是那些被東羅馬帝國的時尚黑嘴洗了腦的人,就以排骨型的女人是美女。
這些藩鎮軍閥的女兒們捂出了一身臭汗,加上那些藩鎮軍閥的嬌妻美妾都穿上了這些減肥瘦身衣,費雪純可勁的收割着智商稅。
爲了讓自己的產品線更加豐富,這個費雪純又從東法蘭克王國和西法蘭克王國引進了香水。
本來,這東西是爲了掩飾東法蘭克王國和西法蘭克王國人們身上的臭味。
現在,在大唐的東都洛陽,這反而成了時尚。既然是時尚,那麼就花樣繁多,在湯章威的建議下,費雪純又想方設法又推出了許多花樣。
從玫瑰花瓣洗浴,到牛奶浴,凡是能幫助大把搞錢的項目,在湯章威的鼓勵下,費雪純不斷的推出。
這些既是那些富裕階層新的興奮點,又是他們的消費想方向。
對於那些富裕階層的統治者來說,他們的錢多得花不完,黃金、白銀和鈔票,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個數字而已。
普通的平民百姓,做夢都想不到的東西,在他們眼裡不過是唾手可得。
圍城的湯章威部隊終於進了城,楊復光自然帶着心腹們逃跑了。
臨走時,楊復光洗劫了洛陽城中的富戶,以前楊復光不動手,是因爲他覺得這個城市是屬於自己的,自己動東西什麼時候拿都可以。
現在,既然要逃跑了,楊復光自然就不會再客氣。
洛陽城中的百姓自然歡迎湯章威的軍隊來保境安民。
李克用帶着自己的沙陀騎兵掉頭就跑,因爲要休整部隊,所以湯章威只派出白存孝來追殺。
遠處,是李克用的軍隊扔下的屍體。天空,有禿鷲和兀鷲在盤旋。
這些大鳥兒,趁着人們不注意,它們紛紛飛下來將那些屍體當做食物。
李克用彎弓射箭,驚得那些兀鷲和禿鷲紛紛往高處飛去。
湯章威率領大軍在後面緩緩前行,他收復了東都洛陽,並將這座飽終戰火摧殘的城市予以修復。
湯章威的大軍帶着白石灰,同時讓當地的民夫將這些屍體挖坑掩埋。
在各地趕過來的唐軍,一起圍攻着李克用的部隊,李克用的沙陀人騎兵,不得不靠着獵殺兔子和射下蒼鷹等飛禽爲生。
這些食物不夠的時候,他們不得不宰殺戰馬。
那蒼鷹的肚子裡滿是屍體,老鼠和小蛇,內臟都不能吃。
這些東西只能丟棄,等到李克用的廚師將這些飛禽的毛扒光下鍋,才發覺這蒼鷹的身上都是毽子肉。
這些強大的筋毽,才讓蒼鷹有足夠的力氣在天空中翱翔。
李克用感到沒有胃口,不想吃蒼鷹和禿鷲的肉,這些個頭巨大的鳥兒,讓李克用感動噁心。
因此,他的手下,就給他特地準備了馬肉,李克用大口大口的吞吃着。
可是,唐軍對他們的包圍圈越縮越小,從西域省和涼州過來的軍隊將李克用的騎兵部隊包圍了。
於是,十萬西域騎兵,五萬涼州騎兵,和李克用殘存的五萬大軍展開了廝殺。
西域騎兵的馬刀,在李克用的沙陀騎兵的頭顱上揮舞。
涼州騎兵們,用弓箭往李克用的部隊身上招呼。
湯章威率領大部隊,和白存孝趕上了李克用的部隊。
李克用不得不準備突圍,他率領大軍組織好了梯次隊伍,向湯章威率領的唐軍薄弱環節衝了過去。
湯章威給李克用的騎兵部隊設立十面埋伏。
韋由基張弓射箭,李克用也射箭還擊。
雙方的箭在空中相遇,紛紛墜下,湯章威不由得感嘆說:“李克用的箭法還是這樣厲害,可惜他走錯了路。”
李克用的沙陀軍隊,湯章威的大唐部隊,都爲自己軍隊的兩個神射手而叫好。
湯章威向李克用叫道:“李克用,你和我的大軍作對,從契丹草原遠道而來,恐怕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日。明年,這裡就是你的墳場了。”
李克用說:“人在做,天在看,我聽從唐僖宗的,你又在聽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