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那個湯章威的部隊,他們不可能二十四個小時都盯着那個維京人的部隊。
畢竟對於那個維京人來說,那些湯章威的士兵他們很可怕,可是那些維京人他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對付那個湯章威的軍隊。
雖然,當湯章威麾下的唐軍一趕來,他們就會立刻逃跑。
那個費雪純的商隊,讓那個維京人的貴族們感到頭疼,他們萬萬想不到自己胡多多費了巨大的代價,可是他們這些人居然胡多多費了巨大的代價,可是這些人他們依然不能夠控制在維京人地盤的線路,因爲那個大唐的敵人他們依然十分霸蠻。“這麼早?你們已搬新屋麼?”胡多多心下一遲疑。
“沒有呢,正想搬。這不過來查看一番,看看有啥還缺的,儘早補齊了搬家。”凱瑟琳做賊心虛,極力掩飾。
“搬新屋,好啊!”胡多多笑眯眯,“要不了多久,我們兩家便能做鄰居了。”
凱瑟琳望向對面的工程,已做的七七八八,看來胡多多家上下齊心協力,速度就是快啊。
胡黃牛缺席數日,內心已是歉疚,摟了他四哥的肩膀,笑道:“哥,走,做事去。”
“不急。”胡多多笑道:“同娘說聲,看她給挑個黃道吉日。”
消息一出,胡多多家上下齊振奮。
鍾氏把那本舊黃曆翻了個遍,擇了個黃道吉日,便在後日。
胡多多家蓋房的進度暫且擱置,胡多多家上家齊幫忙,砍竹、運竹、破竹,將山上的溪水引至廚房前挖好的小池塘。
後日一大早,便開始搬家。
胡多多魚望着他娘,偷偷地問,“娘,我們是不是真有新家了?”
胡多多小蘭緩緩點頭,嘆道:“要多謝你五嬸一片好心,誰對你好,要記得她的恩情。”
胡多多餘已是個半大小夥,已懂些人情世故。自發地加入幫忙的隊伍,將舊屋的東西搬至新屋,乾的特爲賣力。
俗話說,破家值萬貫。還真未想到,胡多多家上下幫忙,硬是拉了好幾牛車!小小的兩間房,不知是怎麼裝下的。並且,房內的傢俱除去小雷的書桌,都未動。
胡多多小蘭甚爲感動,如此一來,直接搬進去便成了,省卻置辦傢俱的煩惱。
接着,便是將牲畜裝籠,運至新屋,再安置在各自的窩舍之中。
胡黃牛領着幾個大男人小夥子歸整外間,而胡多多小蘭車小小則幫忙着收拾兩間臥式。
這些個傢俱,車小小看着是甚爲喜愛,連連嚷嚷道:“我那新屋,便也想這般置辦。”
凱瑟琳笑道:“待胡黃牛空餘時,便叫他上你處同那些個木匠一塊幫忙。”
“那我就先謝過了!”車小小環顧四周,嘆道:“葉子啊,若非你,我這新屋是蓋不起來。之前,是連想都不敢想。”
“早晚都是要蓋的,幾年後,家家戶戶都會蓋新屋。屆時,怕是想蓋都沒處了。”凱瑟琳笑道:“嫂子這房,絕對蓋的值。”
“我也是這般想。”車小小憧憬着未來,一臉春風得意。凱瑟琳一愣,隨即冷笑,“他下次來求求你,估計你又得心軟了!你也不算算,從小到大你替他背過多少黑鍋?他這個人,是狗改不了吃屎!”
胡黃牛緊抿着雙脣,道:“他與我,乃一胞兄弟。他不顧念兄弟情分,我也不打算一直對他包容下去。若不是擔心爹孃會被氣壞身子,他留下這攤子破事,我也不準備沾手。”
頓了頓,他語氣軟了軟,道:“小葉,我們再給韋由基最後一次機會,可好?今後,若他改好,那是他的福氣。可若他一意孤行,那就讓上天懲罰他吧。”
凱瑟琳眼神發直,一言不發。
“小葉?”
“胡黃牛……”凱瑟琳忽然笑了笑,“你可有想過,你韋由基爲何會走到今日這步田地?”
胡黃牛愣了愣,遲疑道:“他這人,唸的書多,心便比天高。一直有優越感,上次丟了份好差事,對他影響很大。”
“可是,他心高也好氣傲也罷。他丟了差使,但若他真有才識,便再謀份差事便成了。爲何要去騙人家的錢?還一騙就是五十兩?”凱瑟琳緊緊追問道。
“韋由基說……”胡黃牛的話明顯是底氣不足,“他便是一直記恨着那次害他丟了差使之人。明明是那人吞了錢財,卻栽贓到他身上。他怕是氣不過,因而……”
“不論如何,也不能做犯法的事!”凱瑟琳冷笑,“似你韋由基這般,有真才實學,肯踏實苦幹,何愁養不活一家人?”
“我當初便也這般勸過他。”胡黃牛苦嘆,“但他似乎並未聽進去。”
“他這便是眼高手低!”凱瑟琳冷冷道:“他想掙大錢,那就憑他自己的能力去掙啊!偏偏走什麼歪門邪道!你以爲,你韋由基這次嚐到甜頭,輕輕鬆鬆便掙了小半輩子的錢,他還肯踏踏實實去幹那種一月只能拿一、二兩銀子的小錢?”
胡黃牛一怔,面色頓時慘白。
“小葉……”胡黃牛把臉埋在雙手裡,全身抑不住顫抖,“你的意思,我明白。也許,韋由基走到這一步,與我一味地對他的忍讓有關係。”
“對,有句話,就叫做被寵的無法無天。”凱瑟琳有些心軟,上前環住他,道:“有時候,對人毫無原則的寬容,其實是害了他。”
胡黃牛將人埋入她懷中,含糊地應了聲。胡黃牛亦似根木頭樁子,一臉糾結之色。紙上所繪之人,與他兄弟二十幾載,他一眼已認出。只是萬萬不曾料到,這位兄弟竟然來害他。
他在獄中三天,誰都想到了,就是未曾料到是遭了自家這個兄弟的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