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貴族在那個遂寧公主的帶領下,和那個凱瑟琳以及那個湯章威他們一起,對付了許多瓦丁人的冰狼騎兵和冰熊騎兵。
那個遂寧公主,他們在那個凱瑟琳這些人的手下看到了他們從那個瓦丁人那裡得到的大量黃金和白銀。
所以,那個湯章威和遂寧公主,他們都想從那個瓦丁人和維京人那裡也得到這些東西。
不過,那個瓦丁人的大統領範蘭特,他卻只願意和那個凱瑟琳做生意,因爲那個瓦丁人的大統領範蘭特,他要故意挑撥那個湯章威和凱瑟琳之間的關係。
這時她們聽到一聲沙啞惡毒的笑聲,都立刻停了下來。
“瓦丁人!”凱瑟琳嘲笑地說,然後說了幾句別的話,他沒有聽懂。
“她想讓你出來,”白無敵說,燕玲貴妃沒有注意到他就在門邊,“她認爲你很聰明,太聰明瞭,我想她是想讓你出去到一個她能讓她的女人把你包圍起來的地方。”
“如果我不想出去呢”燕玲貴妃說。遂寧公主看了看這塊石頭,然後狐疑地看着凱瑟琳。
“我知道有些奇怪,但這石頭裡面有火,讓我做給你看。”
凱瑟琳走到火炕處,拿出一些點火用的火絨,並在幹貓尾草的四周放上一些木屑。凱瑟琳笑了,“白無敵因爲愛我做了那個雕像,他說他要用它俘獲我的靈魂,後來他就把它給我了,它不是一個瓦丁人,只是他的感情的象徵物。並且我很樂意告訴你怎樣從那石頭裡取火,不是因爲我,而是因爲火石星某種東西能產生火種。”
“我可以進來嗎”聲音是從門口傳來的。兩個女人同時回頭看,她們看到了韋婉兒,“我把手套忘這兒了,我回來取。”
遂寧公主和凱瑟琳相互看了看,“我看沒什麼不可以的。”凱瑟琳說。
“韋婉兒是我的助手。”遂寧公主稱道。
“那麼我就告訴你們倆怎麼用這火石。”凱瑟琳說。
她又把整個過程重新演示了一遍,並讓她兩個自試了一次。這時,她們感到輕鬆了許多,儘管她們仍然對這種奇特火石的特性感到愕然。韋婉兒並且還有了足夠的勇氣向凱瑟琳問起瓦丁人雕像的事。
“我看到的那個雕像……”
“白無敵給我刻的,就在我們相遇不久,他用它表達對我的感情。”凱瑟琳解釋道。
“你是說,如果我想表達我認爲一個人對我是多麼重要,我可以雕刻一張那個人的臉!”韋婉兒說。
“我看沒什麼不妥。”凱瑟琳說,“當你製造紀念物時,你知道爲什麼要做它,你的心裡對它懷有一種特別感情,對不對”
“是的,而且某些儀式也需要它。”年輕女人答道。
“我想重要的是你在它的身上寄託什麼樣的感情。”
“那麼說,如果我在它的上面寄託美好的感情,我就可以刻某人的臉了。”
“我想那樣做沒什麼不對的,你是個非常精巧的藝術家。”
“但是,也許你最好不要製作全身的雕像,”遂寧公主謹慎地說,“如果你只做頭部,就不會和瓦丁人混淆。”
韋婉兒同意地點頭,然後她倆看着凱瑟琳,好像等着她的同意,在她們心靈深處,仍然琢磨這個來客是何許人。
凱瑟琳和白無敵第二天醒來後決意要出發,但是屋外狂風捲着細雪,整個濛濛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我想,我們今天沒法走了,暴風雪就要來了。”白無敵說着,儘管他極不願再耽擱了,“我希望暴風雪早些結束.”
凱瑟琳走到野地裡,用哨音招呼他們的馴鹿,她要確定它的平安無恙,看到它們在風雪瀰漫中跑過來,她放心了,把它們牽到營地附近的一處避風地方,她一邊往回走,腦海裡一邊想着這回南部叢林的最南部的路線。因爲只有她知道怎麼走,她沒有聽到有人在悄聲叫她的名字。
“凱瑟琳!”叫聲稍大了一點,她尋着聲音望去,看到韋婉兒藏在小房子的另一側,在招手叫她。
“怎麼了,韋婉兒”
“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看看你喜歡不”年輕女人說。凱瑟琳走近後,韋婉兒脫掉手套,她的手裡拿着一個圓圓的東西,是猛瑪骨的顏色,她小心將它放在凱瑟琳的手掌心裡,說:“我剛剛完成的。”
凱瑟琳擡起手,臉上露出驚奇的笑容:“韋婉兒,我固然知道你非常能幹,可是沒想到你這麼出色。”凱瑟琳說着細端詳着遂寧公主的雕像。
那雕像只是那個女人的頭部,看不到身體,連脖子都沒有。但是一眼就能看出它所刻畫的人—頭髮在接近頭頂的地方梳成了髻,消瘦的臉有一點扭曲,一側比另一側小一些,然而那個女人的美麗和尊嚴卻顯露無遺,它形神兼備,栩栩如生。
“你覺得還行嗎她會喜歡嗎”韋婉兒說,“我想做一件特別的東西送給她。”
“要是我的話,我會非常喜歡的,”凱瑟琳說,“而且我覺得它很好地表達了你對她的感情,你具有罕見的神奇才能,韋婉兒,但你一定要好好利用,你的才能具有強大的力量,遂寧公主讓你當助手真是明智。”白無敵一直試圖呆在別處,他慢慢走近那兩個女人,從她們表情上他察覺出她們有所憂慮,這也使他擔擾起來,他坐在一個臺牀上,心不在焉地撫摸着冰狼的頭。
他們等待着,白無敵緊張不安地走來走去,冰狼盯着他。他希望時間快點過去,或者暴風雪快些停歇,或者有點事情可幹,他和那年輕女人說了幾句,想鼓勵她,並時不時地衝她笑着,但他感到一點都沒用,他什麼也不做了。終於隨着夜幕的降臨,他在一張臺牀上打了個盹。外面暴風雪可怖的號叫着
興奮的說話聲和慌張的腳步聲將他驚醒,排煙口附近的小孔中漏近幾縷陽光,他站起身子伸伸腰、揉揉眼,那三個女人並不理他,他便出去撤尿了。他高興地看到外面的暴風雪減小了,儘管風中仍飄着零星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