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對何皇后說:“你不知道,現在有許多人讓別人辦了棘手的骯髒事情,他們轉過頭來就不認了。”
何皇后說:“你也太謹慎了,其實依我來看,那個湯章威也不是神,他不過是技止此耳。”
唐昭宗說:“我們可以輕視任何人,但是覺得不能輕視湯章威,因爲這個男人給了我們太多的慘痛教訓,一旦我們蔑視他,就會有悲慘的結局。”
何皇后說:“那你就擔心去吧!我提醒你,爲你寬心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唐昭宗說:“搞了半天,你是在幫我寬心呀!我是說爲什麼,我聽到的是都是我喜歡聽的話呢!”
何皇后對唐昭宗說:“那個扶桑國來了不少扶桑藝伎,你去看看好了。”
唐昭宗說:“那些人是藝伎還是藝妓,如果是後者纔有點意思,如果光是唱歌,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唐昭宗說:“你怎麼變得這麼賢惠,我喜歡你,要是你一直這樣多好。”
何皇后說:“沒什麼,男人就該去見見世面,如果能收下一個扶桑藝伎館就更好了。”
扶桑人在長安城裡,一共有兩種,一種是清談的,這種藝伎館的藝伎是賣藝不賣身,另外一種叫做藝妓,他們是既賣藝也賣身,唐昭宗當然喜歡後面的一種。
當唐昭宗看到那些美貌的藝伎時,他的口水都要掉出來了。可是,何皇后提醒他:“這些藝伎是賣藝不賣身的,你不能和她們親熱。”
唐昭宗說:“這些娘們架子還挺大。”
何皇后說:“這些女人不是架子大,而是她們又原則。”
唐昭宗說:“這些人不過是吃飽飯沒事做罷了,要是她們沒飯吃,這些女人也就不會這麼大的架子了。”
何皇后說:“她們有架子,纔有人趨之若鶩。”
在唐昭宗的眼裡,這些美女是十分惹人喜歡,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風騷,一個比一個有魅力。
可是,唐昭宗卻上不了她們。最後,唐昭宗只得憤憤的走了。
和唐昭宗一樣,湯章威也感到很不可思議,他對費雪純說:“這些扶桑女人只能掛羊頭賣狗肉,有誰喜歡她們的扶桑小調,大家不都是衝着睏覺去的嗎?可是,這些人卻不肯陪人睡覺,這不是瞎胡鬧嗎?”
費雪純說:“人家是有藝術追求的人,你不要這麼說。”
湯章威說:“睡覺就不是追求了,飲食男女,我看這纔是最大的追求。”
費雪純說:“我說不過你,不說了。”
在湯章威的憤怒之下,費雪純是不能說了。
在大唐的扶桑藝伎館裡,有不少人都拿着扶桑人提供的小吃,吃着東西。
大家圍着火鍋吃着雞素燒,他們滿口流油,一個比一個快活。
這些人手裡拿着扶桑小吃,一個個流着酒水看着那些扶桑女人。
一個五陵少年說:“這些扶桑女人會做生意,看人家小步邁的,看人家屁股扭的,真比咱們大唐的女人帶勁多了。”
一個扶桑女人對自己的夥伴說:“這個地方,確實有意思,怪不得那些大唐的少年豪客,和中年款爺都大把大把的在她們身上花錢。”
五陵少年賀五百說:“咱們在這裡玩就是一個豪氣。”
另外一個五陵少年胡小賈說:“你呀!有空把自己的衣服好好洗洗,我看你的衣服黑不拉唧的,爲什麼你捨得在這些女人身上花錢,其實是不值當的。”
五陵少年賀五百說:“你這個人,總是在掃我興致。不過,你這樣說,也算是我真正的朋友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卻在那些地方亂花錢,我真是一個混蛋,我是有些衝動了,我就是一個傻子。”
看到自己的朋友很痛苦,五陵少年胡小賈也不敢再說什麼了,他想快些將那些頭腦裡的垃圾東西全部清理出去。
可是,在外面那些朋友們正摟着那些扶桑女子樂呵呵呢!
他自己也不敢說什麼太過於掃興的話語,這家互毆也只好和那些五陵少年繼續傻樂着。
其實,這種場所來一次就行了,呆的時間長了,也確實沒有什麼意思。
這時,五陵少年們在這個扶桑的藝伎館裡,忽然感受到了一種悲涼的氣氛在裡面。
這些人,雖然手裡有錢,可是他們卻沒有了理想和目標,猶如行屍走肉般活着。人世間的美好對於他們來說,是不存在的。
一個五陵少年的胡言亂語,居然引發了許多青年凱子的思考,這真是一個有趣的現象。
湯章威這時在自己參股的餐館裡,看着別人送來魚。
大唐本土的自來水公司大大的推廣了,爲了提供潔淨的淡水,他們在許多地方都挖掘了水庫。
在這些水庫裡,有許多人都靠着努力而掙扎生存着。
許多人都有了來錢的門路,有些人養螃蟹,有些人養魚。
在水庫裡,一律都不準投料,因爲這是人的淡水飲水來源地。
在這些地方,人們看着水庫裡的魚無憂無慮的生長着,這些地方的魚可以長到很大。
在這些地方,人們非常喜歡吃從水庫裡撈上來的魚
特別是水庫裡的草魚很受喜歡,不知道什麼時候,許多大唐本土的人開始在堰塘裡養魚了。
本來,這些魚和從深海里打撈上來的活魚是沒法相比的,可是有些人偏偏說這些活魚的味道不錯。
所以,開始有人吃這些刺巨多的魚來了。
當這些人開始大口大口的吃魚時,他們不知道洗澡魚已經產生了
魚販子陳虎範帶着從堰塘裡撈的一萬斤魚,投放到了自己承包的水庫裡。
這些魚只三塊一斤,可是投放到水庫中之後,一斤魚可以賣到六塊到七塊。
這些魚的味道很好,讓大唐長安城的百姓讚不絕口。
其實,這就是洗澡魚而已,從堰塘裡撈起來,投放在水庫裡餵養個十天半個月,有時只餵養一個星期,讓他們吐一吐污泥,就轉手賣了高價,這個生意實在是太賺了。
魚販子陳虎範從自己賣魚的生意中得到啓發,他又承包了一個山頭,修建了一個土雞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