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問如果自己不同意他們帶走左藍呢?
女子回答:“其實今日在此,不光我們二人,如果不同意,可能我們就只能硬來了,難得三公主離開王城,這個機會我們不能錯過。”
項北問什麼高人還躲在暗處?
一個雄壯的男子從外面進來:“見過天龍上公主項先生。三公主跟我們回去吧。”
項北笑起來:“是你啊,你前日還在玲瓏塔忙着救我們來着對不?現場唯一一個化氣九重的大高手。”
男子回答:“只是好奇玲瓏塔是不是奇寶,就去湊熱鬧。也弄得今天我沒法直接出場。”
左藍此時滿臉擔心:“憐惜,項北,他是藍海神武將軍楊宏敬手下的第一高手黑奎,並無官職。看來今天我必須回去了。”
“楊宏敬,就是打你主意那老頭對不對?”項北提起那傢伙就不爽。這麼大一個大白妞,他一個鬍子拉碴的老頭敢打主意。
黑奎氣怒:“項先生,莫對家主無禮纔好。”
項北起身:“本來你們也沒打算傷我們,我還想放了你們,但你們替那姓楊的死老頭幹活就不能回去了,我給你們個機會,投靠我,否則就死。”
黑奎不屑:“項先生還是別開玩笑的好,早就聽聞你們有混亂獸,但我作爲一個化氣九重,還真不怕混亂獸。只要我拖住你們的戰獸,我的兩名手下可以輕易擄走三公主。你們一個法師,一個謀士,一個氣甲一重的王子,攔不住他們。”
楚憐惜不樂意:“你挺瞧不起我啊。”
“不是瞧不起,法師攻擊慢,近戰不合適。若是距離遠了,他們兩個恐怕還真打不過上公主。”黑奎有理有據。
楚憐惜告訴項北:“這次是爲左藍出頭,我允許你作弊一次。”
說着告訴那三個人:“你們一起上,我跟項北,你們隨便挑一個來終結你們的性命。”
三人懷疑是不是聽錯了,一個低級法師跟一個謀士讓他們挑,送分題啊。
那柱子指了指項北:“不能欺負女人,那我們挑項先生吧。我們不傷先生,如果先生輸了,讓我們帶三公主走,不要派人追擊。”
楚憐惜點頭:“滾出去打,別弄髒了我休息的屋子。”
柱子邀請項北:“先生就由我來與你鬥過吧,讓我見識一下,謀士是如何殺掉武者的。”
項北告訴他:“我要打就打仨,你一個人不值當我出手。”
黑奎起身:“我們滿足先生。”
三個人撐起護甲來到院子裡,這護甲倒不是爲了防項北,主要是防雨。
項北也取出劍來,起身來到雨中,沒有任何護甲,雨水自動散開兩邊。
三個人見此情景,終於開始小心起來了,黑奎說:“先生好本事,原來不是個文人。”
項北摸一摸手中靈劍:“我就賜你們一劍,掛了別到閻王爺那裡說我壞話。說也沒用,我已跳出三界之外,他管不着我。”
三人還沒想明白閻王是誰呢,他們這世界沒那說法。可他們也註定想不明白了,項北說完就是一劍劃過,沒有所謂的劍氣玄力,三人脖子上出現一溜亮光,氣甲未破,人卻倒下了。
項北指尖彈出三朵火苗,三人瞬間化作火氣飄散,一點渣滓都沒留下,一點血都沒有。
左藍揉揉自己眼睛:“憐惜,我剛剛看到了什麼?”
楚憐惜咬着手裡的果子:“你看到了一個擁有超神之力的男人,不但牀上猛,牀下也是天下無敵啊。不要大驚小怪,跟他大驚小怪能怪死,乖乖獻出你美好的軀體就好了。”
楚憐惜說完站起來,對着項北喊:“別擺造型了,我們左家美少女都快被迷死了。你把做飯的給幹掉了,趕緊去做飯。”
項北鼻子嗅一嗅:“餅好像糊了,這妞不行啊,不知道把餅先拿下來呢。”
項北抱怨着,往柴房跑去。
左藍還是想不通:“先生比傳說中的飛天武者還厲害了吧,可之前他在宣天怎麼受傷的?”
楚憐惜說:“我要告訴你,他在去玲瓏塔之前,還連小粒粒都打不過,你信嗎?”
“你們真的進玲瓏塔了,在裡面得到了什麼?”左藍不傻,一下子就想到了其中緣由。
楚憐惜說神力,實打實的神力,到時候也帶她進去弄一弄,弄個長生不老再說,項北那麼厲害,應該有那種神藥。
左藍接着問:“憐惜你剛纔說,你也能單挑他們仨,那你現在是什麼級別?”
“我挑不了他們仨,我賭定了他們選項北,就是吹牛而已。我再快的瞬發,也撐不住化氣九重的攻擊啊。不過我會飛,他們不會,這樣倒是我也能贏,但單挑飛起來就佔人便宜了。”
“你就說到底什麼級別?”
“不說,說了等我大顯神威的時候,又少了一個爲我歡呼震驚的,你就等着看吧。”
楚憐惜講究。
項北這個倒黴的一家之主,得伺候媳婦兒不說,連護衛都得伺候,甚至還得伺候戰獸。一個人忙活了大半天,準備了一桌子食物,其他人只管吃。
終於可以開吃,項北問左藍:“你有沒有跟你母親聯繫過?”
左藍說有,當然有,時常聯繫。
項北問她母親如今境遇如何?
左藍說還可以,還是王妃,沒有因爲自己受到連累。
項北點頭:“那這樣說來,他們來抓你,國王是不知道的。國王該是不敢得罪小妙妙,你是小妙妙帶走的,你不主動回去,他不會將你如何。是那左迄跟楊宏敬私下裡的聯合行動,左迄想要你的錢,楊宏敬想要你的人跟錢。”
左藍咬牙切齒:“我要他們的命,先生一定給我拿來。”
“放心,戰場之上,他們絕對不能活着回去。但我不能亂出手,我是個謀士,不是個戰士,更不是個法師。我出手跟他們打,就跟大人欺負小孩兒一樣,甚至說剛出生的嬰兒。今天不是爲了你,我也不動手的,我們逃還是逃得掉的。”
“謝謝先生。”左藍心中歡喜,沒想到自己逃出來,投奔瞭如此一個男人。以前只以爲他謀略過人,現在知道他簡直就是俯瞰衆生,自己的選擇太對了,這種感覺美得很啊。
左藍心裡樂開了花,楚憐惜卻不樂意,告訴項北:“你剛剛怎麼沒收戰利品就把人弄沒了。不能因爲自己變成大高手了,也有錢了,就這麼敗家。”
項北說謹記上公主命令,下次不會了。
楚憐惜則突然又想起什麼,取出天工盒,然後取出了一張金票就要往裡放。
項北把她拉住:“上公主,不合適。金票價值是以金幣做支撐的,複製出來的金票沒有對應的金幣,屬於破壞金融系統,別幹這種事兒,缺錢去掙就是了。”
楚憐惜覺得無趣,把盒子收起來,說自己沒想複製,拿錯盒子了,本來是想找個盒子把金票裝起來而已,卻拿成了天工盒。
這丫也是夠會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