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害她摔倒在衆人面前出醜,她如果不報復回來,她還是顧錦溪?
林燦繼續道,「剛纔你哥帶著那女人滿場飛,現在都知道她是顧家的女兒,而起和你哥哥關係很好,她怎麼會……」
「怎麼不會?」顧錦溪一聽,就怒了,眉梢一揚,「什麼顧家人?就是個賤骨頭!」
林燦抿抿脣,「可是……」
「不用可是,你只管讓人去做,倒時候反正也牽連不到我們身上,你怕什麼?」顧錦溪不甘心的道。
林燦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顧錦溪狠狠攥了攥拳頭,有顧安心在,她就沒有一天能過得舒心。
「顧小姐!」
顧錦溪看到鄭婉茹,眉梢動了動,剛纔蕭一山和凌方令人爭顧安心那一幕,她可是一點都沒有落下,「鄭小姐,怎麼沒有和蕭先生一起?」
鄭婉茹露出個勉強的笑容,「顧小姐都看到了,又何必問?」
顧錦溪冷笑。
鄭婉茹試探的問道,「那位顧安心真的是顧家的小姐?」
剛纔顧安生帶著顧安心滿場認識人,鄭婉茹這才知道顧安心是顧家的人。
顧錦溪目光冷然的看向她,「你覺得……她配嗎?」
鄭婉茹瞭然的挑了挑眉,露出一個深意的笑,「原來如此!」
不管顧安生多麼的疼愛顧安心,可是顧錦溪是現在顧夫人的唯一的女兒,前段時間還傳出,顧元朝要將公司給顧錦溪,而不是給兒子。
顧錦溪這句話就讓她放心了,即便是她對顧安心出手,顧家也不會出頭。
顧安心自然不知道她已經不知不覺被人算計了,剛剛跟著顧安生走了好多的路,讓不習慣穿高跟鞋的她,很是鬱悶。
腳腕已經痠疼,腳趾卻被壓的更疼。
顧安心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脫了鞋,給腳放鬆放鬆。
顧安心有些好奇凌方這個人,聽說是特別狠辣的一個人,可是他對蕭一山卻似乎特別的容忍,而蕭一山對上凌方,不是眼睛冒火,就是嗖嗖的放冷氣。
不知道是不是凌方做過什麼對不起蕭一山的事兒?
「疼了?」
顧安心回頭就看到凌越在她身後,微微皺眉,沒有說話,卻很快的穿上了鞋。
凌越微微一嘆,「我就是看你不舒服,過來問一問。」
顧安心繼續不說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襬,越過凌越向外走。
凌越卻伸手一把拉住她,「安心……」
顧安心甩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卻像是放了膠水一般黏在她的手背上,「凌越!」
「你終於和我說話了?」凌越沒有鬆開她,反而順著她的手握住了她的胳膊,「安心,我錯了,我……」
「凌越,你像個男人點兒行嗎?我們已經分手了!」顧安心被他的粘人弄得很煩躁。
凌越心頭一痛,有些慌亂,「那是氣話,你知道我生氣……」
「凌越!」顧安心聲音一厲,「當時我也在生氣!」
很明顯,我生氣的時候也沒有說出什麼傷人的話。
凌越頓時著急,握著她的手卻更加用力,「我是有些口不擇言。」
「不管如何,那也是你心底的話,與其現在欲蓋彌彰天天胡思亂想的在一起,不如痛快一點兒直接分了!」
顧安心考慮的很清楚,即便是再和凌越在一起,她也不會像以前一樣了。
她會想,凌越不信任她,在凌越眼中她並不是那麼美好……
「安心!」凌越氣得大喝,「我真是沒有你狠!」
說完,凌越又後悔了,他承認他並不是會生氣就口不擇言的人,他冷靜冷清,蕭一山曾經一度懷疑他有沒有七情六慾。
可是冷靜冷清冷性的他,在顧安心面前卻像個暴躁的孩子,管不住自己的嘴,也管不住自己的脾氣。
她只是簡單的兩句話,就能挑起他無邊的怒火。
顧安心深深舒了一口氣,「凌越,放開!」
凌越不甘心的瞪著她,可是因爲他坐著,她站著,沒有絲毫氣勢,而且,在她面前,他好像從來沒有過氣勢,除了牀上。
顧安心被他無賴的樣子弄得心裡煩躁,臉色漲紅的說道,「放開,我……我……要去廁所!」
凌越一愣,這才鬆開手。
看著顧安心如同驚慌的兔子跑走,凌越原本黑沉的臉露出一絲笑容。
顧安心是驚慌嗎?
她分明是太著急了。
剛纔跟著顧安生到處走,她本來是想著讓腳放鬆一下就去廁所,可是凌越卻跑了過來,她已經憋的狠了好麼?
顧安心進了廁所就看到一個穿著粉嫩的蓬蓬裙的女人……女生,看上去年歲不大。
女生看到她的時候露出羞澀的一笑,「你好。」
顧安心一愣,認識?
「我的手包丟了,能借你的口紅和眼影用用嗎?」小女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化妝品都是特別私人的東西。
顧安心其實都不帶這些東西,今天也是凌方臨出門的時候在造型會所的時候幫她臨時塞了幾樣。
「你看著用吧,不知道適不適合你。」顧安心直接將包塞進了女生的手中,「我先去廁所,你用完了就放在洗手檯上就行。」
女生感激的雙手合十,對她拜了又拜。
顧安心笑著搖頭,其實她都看不出來這個女孩子哪裡需要補妝。
顧安心進了廁所,便聽到那個女孩子的聲音,似乎是在外面和誰說話。
接著便聽到女孩子揚高了聲音對她說,「小姐,我的手包找到了,有人送來,謝謝你啊!」
「不客氣。」
隔著門,而且顧安心還在方便,女孩子也沒有多說,「你的包在洗手檯上,我走了。」
接著,顧安心便聽到腳步聲,應該是走了。
廁所安靜下來。
忽然,一個隔間的門被打開,走出來一個一身工裝的女孩子,臉色似乎不太好,走到洗手檯前,看到手包放在最邊緣的位置,好心的將手包收拾了一下,還貼心的拉上了拉鍊放到了洗手檯的最裡面,接著便走出了洗手間。
顧安心出來便看到自己的手包躺在那裡,洗了洗手,在廁所裡站了一會兒,纔拿起手包出門,她準備直接告辭回去了。
這樣毫無收穫的場合,還不如在家畫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