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感覺讓她一陣羞恥,她大聲的罵:“聿景隆,你個爛人!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男人的眼睛裡閃爍着慾念的光芒:“不對你做點什麼,你會乖乖的跟了我?”
齊錦想起來,她從醒來之後就只喝了一碗湯。連水都沒有喝。那碗甜的發膩的湯裡面果然有貓膩!那裡面肯定加了別的東西!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齊錦身體裡面的空虛感更強烈了幾分。同時身體更加痠軟的幾分。不僅如此,腦袋還有些暈乎起來,意識漸漸的朦朧……
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她不得不捶打着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
這都什麼邪門的藥,不僅讓她身體不舒服,還讓她腦袋昏沉。
聿景隆握住她手腕:“別捶了,再捶就真的要傻掉。不過就是一些特別的致幻藥物。”
聿景隆用這個藥的目的,是讓齊錦能產生一些美好的幻覺,熱情主動一些。爲了這一場盛宴,他已經準備了好久,可以說花了不少心思的,無所不用其極。
下手的時間,下手的場合,善後的方法,等等的,聿景隆全都周詳的計劃過,就是給她用的這藥,也是他高價從國外弄來的,過癮,無任何副作用,真要能一槍當打中,也不會對孩子有任何的影響。
齊錦渾身難受極了!
像是被架在火上翻來覆去的烘烤一般,灼熱,迫切的渴求着什麼,卻又煎熬無比,渾身每一根神經都想被電流過了一遍似得,難受極了!整個人像要走火入魔一般,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不對勁。
這感覺,就像是一臺運作正常的機器,突然之間每個零部件都不對勁了,不僅要罷工,而且要爆炸,要碎裂!
如此狀態下,齊錦已經顧不得什麼聿景隆聿二少爺了。她抱着腦袋,抽搐的像個被開水淋了的蝦子。
聿景隆有些懵了,這藥的功效不是這樣的,難道這中間出了什麼紕漏?
他掏出手機來,準備問問給他提供這藥的人。
可不等他撥出去這電
話,只聽咻的一聲,消音槍的聲音。門鎖被子彈打爛。咣的一聲門被被踢開。
一個被酷刑折磨得不成樣子的女人被推了進來,聿景隆難以置信:“麗莎?”
沒錯的,麗莎就是那位神出鬼沒,擅長假扮人的女殺手的名字。
只是聿景隆如何都想不到,被封擎重金錘鍊出來的,女間諜兼殺手,所執行的任何一樁任務都無往不利,到了聿景閻的手裡,三天不到的時間竟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
聿景隆難以置信的看着麗莎的時候,聿景閻神色清冷的走進這間臥室,他的身旁跟着三個保鏢。
一個保鏢持槍,應該就是剛剛打爛門鎖撞開門的人。另外兩個,一個人跟着聿景閻身旁待命,一個人手裡牽着根繩索。繩索的另一端系在麗莎的脖子上。
聿景隆朝着麗莎的脖子仔細一看,頓時心頭一麻,繩索的這一段根本不是系在麗莎的脖子上,而是連着一個鋒利的鉤子,那鉤子穿透麗莎的鎖骨,形成一個閉合的環……
聿景閻將牀上的齊錦抱了起來,陰測測的看了聿景隆一眼,冷聲道:“別再耍小動作,不然跟她一樣下場!”
牽着麗莎的那個保鏢將繩索往聿景隆身上一扔,嘲笑說:“看她下次還怎麼假扮人!真把別人都當傻子呢啊!”
聿景閻來了,又走了。來的時候強勢霸道,走時候冰冷利落。帶走了小美人齊錦,留下了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麗莎。
一切來得太突然,聿景隆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無比周詳的計劃到底是錯在了哪裡。
他看着被折磨得虛弱無比的麗莎,詢問說:“你沒事吧?”
麗莎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剛纔她被聿景閻的保鏢推進房間,摔倒在地上之後就再沒力氣爬起來。
此刻聽了聿景隆的問話,她努力的看向聿景隆,吃力的開口,一字一頓的說:“聿景閻是……是……是個……魔鬼!”
說完這些,麗莎體力不支,休克掉。
聿景隆慌忙叫了私人醫生過來。
可惜,沒有救回來。麗莎當天晚上死亡。
通過麗莎這件事,聿景隆深深的趕到恐怖。他知道聿景閻是個深藏不漏的厲害人,可是,他從來不知道他竟然厲害到這程度!
平日裡的那個被大家所看到的聿景閻,只是冰山露出水面的一個小角。而水面以下,那些世人無法看到的,纔是最最深不可測的驚人存在!
麗莎在世界範圍的女間諜和女殺手中,不說絕頂,一流水平肯定是有的。竟然被聿景閻給整治成這樣!
卻說齊錦被聿景閻帶回爵世豪門之後。已經昏厥過去。
她的情況很是危機,還沒抵達爵世豪門,聿家的私人醫生就早早的在爵世豪門候着了。
聿景閻駕着車,一路疾馳,回來爵世豪門,抱着齊錦來到樓上的臥室。沒有去她的房間,而是來到他的主臥。主臥房間更大,更利於通風換氣。
醫生給齊錦做了檢查,很快得出結論:“少爺,齊小姐這是被人下了藥。藥裡面有致幻成分,可按道理來講,應該不會暈厥啊,難道說,藥量太大?”
聿景閻眉頭蹙起,聿景隆這個畜牲,居然給她下了藥。而且還藥量大到讓她昏厥!
“有沒有辦法治療?”聿景閻冷聲問。
一聲擡手擦了額頭上的細汗,回答說:“這個藥物應該是國外最新技術,對身體並沒什麼壞處,若是刻意的打針治療反倒傷身。依我說……依我說少爺您和這位姑娘感情這麼好,不如就……”
不如就成就好事,既解了那藥性,還增進了感情。本來嘛,男歡女愛本就是常事,何苦用其他的藥物來壓制亢奮呢。
房間裡面安靜的可怕,醫生被這壓抑的安靜惹得越發的緊張,額頭上再次沁出一層細汗來。
終於,聿景閻擡了擡手,示意那醫生可以走開了。
醫生如釋重負,提着他的診療箱,快步離開。
很快地,臥室裡面就只剩下聿景閻和齊錦兩個。
他坐在牀邊,拿了毛巾替她擦拭臉上的汗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