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戰風開車帶她去下一站,路上徐雪兒打開天窗,吹着風叫自己清醒一些。
她決定以後再也不和簫戰風在外面吃飯。
“哦~”高速公路上簫戰風將車速開的超快,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叫徐雪兒感覺渾身上下的細胞都激動起來。
也把雙手搭在嘴邊做成喇叭狀,跟着一起喊,“啊!”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將兩人的聲音吹散了一些,帶着些模糊不清。
高檔音響裡放着激情的英文歌曲,將氣氛烘托到了機制。
充滿激情的一路結束後,車子停在一棟白色別墅前。
徐雪兒跟着下車,突然就有些忐忑了,抓着簫戰風衣袖小心的問,“戰風哥哥,這是哪?”
簫戰風打了個響指,說道,“這就是咱們的天堂。”
徐雪兒無語,覺得他這話不如不說。
可走進去之後,就明白她爲什麼這麼說了。
進了大門,就看見一個大型露天游泳池,裡面男男女女穿着比基尼超短褲在水中嬉戲,岸邊擺滿了餐桌與躺椅,活生生將這裡佈置成海邊度假村的模樣。
兩人一進去,就有人走過來,是個穿着花褲衩花襯衫的男人。男人和簫戰風差不多年紀,模樣也十分俊俏,看着就知道是哪家的富二代。
最初印象徐雪兒將她定位成花 花公子。
那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這個妹妹怎麼沒見過?”花 花公子過來,兩人擊了一掌,花 花公子問道,“這個妹妹怎麼以前沒見過?”
簫戰風食指搖了搖,說道,“這個妹妹主意你可別打,名花有主了。”
花 花公子若有所思的在兩人身上轉了轉視線,表示理解。
接着兩人跟他走進別墅內。
原來另有乾坤。
相比較外面,裡面的人就正常許多,沒有那麼暴露與狂野。
但是和簫辰北宴會上的那些不同,這裡的人一看便知不是那種謙謙君子,一看就是孩子。
那夜那場宴會像是高檔舞會,每人都帶上面具和假笑。
這裡完全是發泄。
別人人前不爲人知的一面,心中積攢的憤怒與負面情緒,都在這裡通過另一種方式發泄出來。
勁爆的音樂,瞬間將徐雪兒點燃。
她不是如表面上那般乖乖女,她常在學長的酒吧幫忙,對於這種氛圍早已熟悉,瞬間便能融入進去。
於是她放開簫戰風的手,拍拍她肩膀意思自己到那邊去,很快融入到人羣中。
搖頭,扭腰,揮手,吶喊。
徐雪兒跳的投入,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身邊的人漸漸停下動作,隨後身邊出現一片真空地帶,再然後,就像是酒吧一樣,她成了臺上的舞女,其他人都是看客。
隨着一個收尾的動作,徐雪兒微微帶着喘 息,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隨後下面便傳來掌聲。
簫戰風推開人羣走過來,眼裡驚訝之意毫不掩藏,“我說雪兒,你可以的啊,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本事了?”
徐雪兒離開舞臺,整個人就有些大不相同,像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臉一紅,“學過一些。”
一同跟簫戰風走過來的,還有花 花公子,和剛開始看她的眼神不同,花 花公子這才帶着讚賞,“人不可貌相,徐小姐心裡住着個和外表不一樣的靈魂。”
徐雪兒看了他一眼,沒查話。
她不喜歡和陌生人談論自己,尤其是話中有話的人。
被人無視花 花公子卻也沒有尷尬,還有序的組織人繼續慶祝。
但她總覺得有視線一直盯着她。
徐雪兒開始後悔剛剛出頭,接下來的時間一直跟着簫戰風,不敢離開他半步。
畢竟上次的經歷還將她印象深刻,差點丟了命的經歷總是刻骨銘心。
但事實證明,有麻煩想找你,想躲是躲不開的。
一晚上徐雪兒都小心翼翼,可簫戰風剛被人叫走下水游泳的功夫,徐雪兒不願意去,便在岸邊等他。
簫戰風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端着酒杯走過來。
徐雪兒注意到這人是個白淨的男生,耳朵上架着金絲眼鏡,看着文質彬彬,徐雪兒對這人第一印象很好,也就沒躲開。
眼鏡男對她揚了揚酒杯,徐雪兒也抓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
這個眼鏡男和秦風給她的感覺很像,秦風是個好人,所以徐雪兒不懷疑他。
“看你的樣子還是個學生吧。”眼鏡男推了推眼鏡框。
徐雪兒點點頭,將酒杯拿在脣邊又喝了一口,今天的酒很好喝。
“你和戰風關係好像很好。”眼鏡男說着,這時服務生端着托盤路過,他伸手攔下從推盤裡拿起一塊粉紅色的蛋糕遞給徐雪兒說道,“這個蛋糕是草 莓蕾絲夾心,很受女生喜歡。”
徐雪兒最愛吃蛋糕,於是伸手接過,說了聲謝謝就小心剝開嚐了一小口,確實很好吃。
她開心的眯起眼睛,十分滿足。
這時又聽見眼鏡男插話,“其實我也有個妹妹,和你差不多大,她就特別喜歡吃這種甜食,每次生氣了,買回來這些準能哄好。”
徐雪兒聽得心中一暖,想說那當你的妹妹肯定很幸福。
可是這時候頭有些暈乎乎的,身子也飄飄然,徐雪兒有些站立不穩,眼前的世界如深海的旋渦一般旋轉起來。
眼前的金絲眼鏡男,也在漩渦中被旋轉扭曲。
正在她準備認命的倒下時,一雙有力的手扶助了她,緊接着她手上一痛,那雙手竟然在她胳膊上掐了一下子。
叫她有些清醒起來。
“雪兒你怎麼在這呢,你哥哥到處找你,都要擔心死了。”
“哥哥?”徐雪兒聽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飄飄然,腦子也變得不靈光了。
“對,我哥哥,戰風哥哥找不到我肯定會擔心的。”徐雪兒好像抓到了一個救命稻草,抓着那人就死活都不願意鬆手,好像這個唯一的浮萍沒了,她就真的要倒下了。
“好,那我帶你去。”花 花公子說道,同時對着眼鏡男微微點點頭。
徐雪兒覺得視線越來越不清楚,但手一直竭力的抓着那人的,這個人的聲音她有些熟悉,不知道在哪聽到過,但聽到過就說明一定是可以信任的人。
花 花公子一直扶着她到了別墅裡一間包間,進了房間後先把徐雪兒扶着在牀上,然後走到浴室用溼毛巾蘸了涼水給她敷臉。
徐雪兒腦子早就混沌的不行,這時有冰水敷臉,她瞬間清醒了一些,一睜眼就看到花 花公子正彎腰用手巾放在她臉上。
花 花公子見她醒了,就適時地鬆手,站在一邊,說道,“你醒了也好,用這個敷臉保持清醒,我已經通知戰風了,他馬上就到,你不用擔心。”
他叫她不擔心,可徐雪兒偏偏要擔心。
因爲現在身體上的感覺她太熟悉了,這就是被人給下藥了。
徐雪兒將毛巾敷在臉上,又擦脖子,但還是阻止不了身體上的溫度升高,漸漸的溼毛巾已經不管用了。
她脫下鞋子,光着腳在地板上走路,都不管用。
這些涼根本不夠,直到迷迷糊糊間她摸到一個巨大的冰涼的還帶着香味的東西。
她整個身子都貼上去,這才終於舒服了一些。
舒服的她忍不住發出小聲的哼哼聲。
但是這些還不夠,徐雪兒伸手透過布料往更裡面摸索,這時耳邊傳來一聲好聽的聲音,“你再玩火,就算你哥哥來了都救不了你。”
徐雪兒緊緊咬着嘴脣,終於清醒了一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坐在了公子腿上,手也放在她衣服裡,摸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