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兒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耳邊轟鳴着一陣接着一陣的鈴聲,吵得她耳膜生疼。
“喂!”徐雪兒接了電話,居然是秦分打來的。
“喂,雪兒,你聽得見嗎你快救救夜色!”另一邊的秦分此時正坐在‘夜色’裡面,看着周圍的一羣人都在瘋狂地打砸他的東西。
早上來了一撥**的人,說他非法囚禁老虎等國家保護動物,用來做非法勾當,所以他的營業執照被輕易吊銷,沒有想到一波未平一撥又起,很快就來了另外一幫人一言不吭就打砸一切。
夜色是秦分的一切,這忽然糟了難肯定跟昨晚雪兒這件事情有關。
聽到電話裡秦分的聲音帶着悲哀,徐雪兒忍着胃裡的不舒服一個激靈趕緊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傷痕,徐雪兒用腳指頭想都可以知道秦分這件事情是誰幹的。
“師兄,你彆着急,我去找他理論。”徐雪兒說。
秦分在慌忙之間問:“雪兒,你什麼時候結婚的?爲什麼都不告訴我們!你要是說了咱們肯定不讓你上臺,你是不知道你家那位昨天晚上有多猛,我這差點成了兇殺現場了。”
不知道爲什麼,徐雪兒在聽到他口中的‘你家那位’的時候,她的耳朵稍微發着燙,但是當她想起昨晚他對自己的暴行跟侮辱的時候,徐雪兒心中那團希冀的火苗被徹底地撲滅地一乾二淨。她冷着聲說:“他不是我家那位,只是我的叔叔。”
秦分真的要哭了,他搖搖頭問:“那你叔叔是什麼來頭啊,昨天洪全叔侄都對他點頭哈腰的。”
秦分昨天看到那兩隻地頭蛇竟然對那個男人恭敬不已,今天他的店就被查封了。
徐雪兒的身家他是知道的,窮的不能再窮的女孩什麼時候跟這種大佬掛上勾了。
徐雪兒想了一會:“我不知道他的具體來頭,他只是一個小老闆,他叫簫辰北,是簫氏什麼騰企業的董事長好像是。”她總是忘記簫辰北家裡是幹什麼的,她的母親一直對她說不要懂太多,對自己是一個麻煩。
什麼!
徐雪兒可以聽到電話那邊秦分忽然沒了聲響,她有點疑惑地問:“師兄,師兄,秦老闆,你還在嗎?”
“在在,我在,那個雪兒啊,我覺得吧我這家店是時候要換新的了,這個就不麻煩你幫忙了。”
秦分聽說雪兒的丈夫竟然是簫辰北,他是徹底知道他的店涼透了。
他真的想拍死徐雪兒這個迷糊鬼,早跟他說簫辰北的事情,他怎麼敢讓她去跳舞?
尋常的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當衆跳這種舞都會吃醋冒火,更別說是那個男人,殺人都有可能。
雪兒啊,我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啊!被你害死了。
秦分不說幫忙了,但是徐雪兒可是上了心。她着急地說:“師兄,你別生氣,我一定要救夜色,你不開不要緊,我還要掙錢呢!”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啊,我說你有簫辰北這一棵大樹可以抱着,你還出來嚇蹦躂什麼?你現在出來我也不敢收你啊,你就試試現在還有誰敢留你跳舞!算了算了,咱們師兄妹一場,哥哥我不用再追究這件事了,再見了。”秦分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徐雪兒的腦子有點亂,她知道她的師兄有點生氣了。
簫辰北,爲什麼你這麼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