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中,孫事炎最服的也就是上官默然與肖秋吟,有一定恐懼心理在作怪。
三人的異能,實際講,不分上下,要是上官默然生氣,分秒抽他無數耳光。
要是肖秋吟急眼,他就只剩下被虐。
時間久了,不要光看到表面的光鮮與美麗,哪怕是最可人的女人,也要經過老大與老二的同意,這是沒辦法,只怪自己太過貪婪。
可這事是這麼理解的嗎?
哪個男人不是這麼貪婪,哪個男人嘆息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少。
孫事炎不是太懂,但他知道,每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一個也不能少。
老大老二且不說,張冰雪的凌然之上,桑妮的紅酒與菜餚,潘文鳳與妮娜的丰姿美妙,當然,還有孫萍的冷靜,蘇梅的科學態度,餘詩曼的毫不容情,還有……
有些是秘密,有些需要一個理解過程,他只能耐心等待大家在一起開心,這也是不曾想過的。
男人是種子,女人是耕地,這個在目前是如此,但並非每個女人都如此,在他尋找過程中,只要美景與微笑,如夢如幻,他也不是很明白。
既然孫萍不能去隨他去學校,孫事炎決定還得實現承諾,家裡的事不需要他太過操心,好多事,也不是他一人能夠左右。
洪頂集團的技術太過超前,兩個人在外地,只要通過視頻,就可以直接現身說話,動作與表情,如同在眼前,就差一點親密。
當然,上官默然與張冰雪還告訴他一個未來。
你那點親密,也可以實現。
孫事炎差點要暈厥,如此這也可以辦到,那也太猖狂了。
多少這點也刺激了他,開始鍛鍊身體,把以前輕閒所弄的身體變得更強悍些。
人如此過於依賴一種異能,就會出現問題,把自己的另一種優勢忘記了。
精神感知是一種不錯的東西,可以控制人,干擾人,甚至傳導信息,但是,他卻是一個工具,一種被動的工具,他可不想真到什麼時候,會完全處於一種現代人殭屍狀態。
也許是災難後的變化,在之前的災難後,人類的積極性開始變得退化,對末世的憂愁,對未來的絕望,對過去如行屍走肉生活的奇怪與好奇。
在和平的環境下,他們開始去模仿,去夢幻,想知道,過去那個沒落短暫的三年間,自己在做什麼。
在四處亂走,在不斷尋找食物,還是在另一世界聽某個聲音,當然,他們永遠不會去想,是被人類砍殺。
當然,孫事炎也想去說,某此圖片看久了,人們會產生幻覺,離自己越遠,只有離得更近的人,纔能有感覺,才知道飢餓與每天象蟲子一樣生活。
生活在富足的人,只知道不斷挑剔各種煩惱與苦惱,這其實是一種幸福生活的特徵,而在災難時期,那些人,想到的不是這些,而是每天的食物,去尋找食物的生命危險。
災難人不把生存與安全當成第一位,第二天,就會有人看到,他死在某個角落,嘴裡還叼着吃的。
潘文鳳與妮娜強烈要求下,還有一段時間後,華夏各大教育界的不斷催促,外行計劃必須開始了。
臨走前,潘文鳳還特意交待,在海拉城的兩位兄長,還有父親想見他。
這簡直是一件奇怪的事,把人家妹妹或女兒娶了,還沒見到家人。
離開貝拉古城,孫事炎就想起當初與上官默然的母親見面的情景,非洲不至於慘淡,卻也是一點積極性沒有。
現在的女孩,想到的是完全插上翅膀,自己去飛,哪怕是受到傷害,哪怕是寸骨不剩。
這就是一種進步,看起來,孫事炎也覺得有點落伍。
雖然,這一切,其實在邏輯與情理上,並無任何進入,但在內心深處,他還是很懷念,當初與幾個女人會面的情景。
一種迸發,一種期待,一種急切,一種失望與希望的掙扎。
現代男人與女人太過自信,以前一切都在通訊上看到,見到男人一個視頻,馬上就拜拜,見到女人與人在街頭上牽手,馬上跑瘋了一樣。
自信來源於一種浮躁,雖然內心知道,一個人要想看透,需要的時間,至少要一段時間,但他們內心覺得,自己會有更多機會,更多想法實現。yuyV
哪怕那些機會與想法,只是一種不符合自己的實際。
一個喜歡跑不喜歡運動的女孩,卻想找到一個國家運動員,對地方的運動員呲之以鼻。
一個喜歡玩的女孩,卻想找到一個更瘋狂的男人,卻沒想到,自己卻始終不敢面對男人。
一個不愛讀書的男人,喜歡找一個有思想有頭腦的聰明女孩,卻沒想到,自己家庭貧窮如野。
這一切的不現實,讓現代的男女變得非常不同。
思維與視野都有些變異,偏於虛幻,而對現實的枯燥越來越反感,而不認爲是真實的。
當一個身邊的告訴你,你炒的菜不如圖片那麼好看,模樣不如視頻裡動人,他們已經被虛化,離現實越來越遠,這也是一種病吧,只是不需要藥的羣體病。
孫事炎有時候也糊塗,這與當年“殭屍病”有什麼區別嗎?
都是一種傳染,一個接一個,結果都變得沒了人情人性,只是一個似乎可逆轉,另一個看得沒希望。
只是,誰知道某些事,發生了,一定能改變。
殭屍病,只要持續下去,等到後面越多人類的滅亡,剩下的只有那些如野獸求生存與安全的人類,真的就能解救人類嗎?
沒經歷過的人,會很淡視過往的經歷,孫事炎只能說,他能幫多少算多少,教育就是這樣原因。
在準備登機的時期,反覆跟潘文鳳與妮娜說了幾遍,一個聽懂,另一個還是一知半解,直到他說,不能正確理解的女人,就要回去。
潘文鳳終於惱火了。
“我還沒說,當年你爲什麼沒去找我,反而聽到你在這說災難,把我當什麼了,海拉城,不知多少夜晚,我都在想你,而你三年了,卻在另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