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無上高階修士在影王乃至整個地球,所佔據的重量,影王同樣身爲無上修士,但是他不敢輕易得罪同階修士,而且這個修士比自己的等級要高一些,得罪這樣的修士基本是在找死,不過影王不甘心,五十年被困在嬌妻而死的困境裡,影王真的出不來,然而好不容易上天給了他一個機會,想必影王寧可道死都要順着蛛絲馬跡查下去。
天階功法在影王面前,不屬於多麼難得可貴,因爲他自己修的也是天階功法。都說得不到的最好,影王擁有了自然不知道民間疾苦,天階功法在修士心中佔據的力道。
只察覺天階功法的氣息剛剛散出來,不以爲然的影王並不看好這個功法,天階功法在自己面前,基本構成不了傷害,他看重的是這小子體內的無上修士神識,而且昇華爲了忌憚。
影王錯了,錯的很徹底,一敗塗地。他何嘗知道,自己忌憚的無上修士氣息,本人對這個功法都相當忌憚的。天階功法雖然在無上修士眼中不遙遠,奈何流光體內的天階功法是耗盡三個無上大圓滿修士的心力,嘔心瀝血創造出來鎮壓自己的,連三個無上大圓滿修士都能輕鬆鎮壓,能看出流光體內的淨魔咒所散發的能量。
暗運子見這個修士不以爲然的樣子,並沒有被這個修士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而激怒,相反,暗運子很高興。既然這小子不以爲然,定會對這個功法潛意識輕視的,淨魔咒前期的吸力並不強大,而只要這個修士繼續沉迷在狂妄之中,會慢慢被功法融合的,一旦等到他察覺並警示起來時,簡直回天乏術,因爲淨魔咒已經完全運行起來,沒有懸念的這個修士會被淨魔咒吞噬。
不曾想到跟一個正常的無上修士鬥法居然贏的那麼徹底,暗運子現在都懷疑這個修士是不是腦子缺一根筋,或者就是依靠自己的能力任性的肆無忌憚,認爲自己已經是無上修士了,進一個遁地修士的身體還不是隨隨便便。
這樣的心性對修煉來說是大忌,暗運子更加不知道這個無上修士爲什麼能修到無上,按理說擁有這樣的心性,一輩子絕對進入無上無望的,可是跟影王不瞭解淨魔咒一樣,暗運子同樣不瞭解影王,他不知道影王癡情到什麼程度,爲了一個女人,甘願消費五十餘年,只爲贖罪。
對於暗運子這樣的修煉狂人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一天暗運子不修煉一會,都渾身難受,可以說一個人的成就越高,背後付出的努力與成就是呈正比的,要是暗運子不勤奮,能成爲無上高階修士嗎?
暫且不考慮那麼多,淨魔咒的吸力越來越大,其實影王感覺到了,但是他的神識還是不捨得退出來,一旦退就代表放棄了,影王不會放棄,神識還是往少年體內深處遊走着,影王恨不得看清這少年的全身構造。
終於,影王看到了少年體內的奇異之處,這是別的修士沒有的。這個少年的神識此刻居然發出綠色光芒,簡直聽所未聽見所爲見,屬於駭人聽聞的消息呀!修士的星閣居然能發光?饒是見多識廣的影王,見識過後也直皺眉頭,一臉疑惑的表情。
“難道這個少年不怕雷劫而且能撲捉到老夫的足跡,就是這個發光星閣在搞鬼?”內心默唸一聲,影王本來因爲被髮光星閣震住的神識,又開始遊走了。
而在這期間,暗運子也不跟同階修士起正面衝突。暗運子畢竟有傷在身,能不打就不打,不然傷勢會更加嚴重。在同階修士的前方暗運子引着同階修士的神識,與其保持一定的距離,好似爲其帶路一般。
快要接近流光的星閣了,而淨魔咒被流光的神識融合,在修士最重要的部位星閣處,淨魔咒的吸力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沒有受到影響的暗運子,只能感覺到幾乎要發出聲音的吸力呼呼直響,不過對他基本免疫,連神識幻化出來的人形都安然無恙,甚至髮絲都不曾擺動。
而跟暗運子相比,影王要受到的壓力多了很多。在暗運子後方的影王,能感覺自己的神識前進明顯出現阻力了,咬了一下牙,影王再次毅然決然的向前奔去。
“呼呼呼....”吸力發出的風聲,灌入自己的耳朵,影王的衣襬舞動,頭髮被吹的幾乎不成形。頂住這般大的壓力,影王終於開始正式這天階功法了。
“奇怪!”唸叨一聲,影王困惑的神色又重了不少:“這天階功法,比起普通的天階功法,要強悍不少,就算跟我的比較起來,都要厲害!”
想到這些影王遊走的神識一定,然後他的神色猛然凝固了,心中想起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影王僵持住的表情久久不能恢復。
“難道...難道這天階功法已經到達假神階功法的層次!”腦海裡已經炸膛了,影王開始胡思亂想着。
“還是不對,神階功法可是萬宗修士纔有資格修煉的,就算天階功法,要沒有無上修士幫助,遁地的修士都沒有資格修煉!”知道天階功法已然開了神智,影王細想一下,還是放棄自己那驚世核俗的想法。
雖然影王猜測的只是半神階,不過經過細想,依然不可能,前者說了,天階功法需要無上修士幫助才能讓遁地低階修士修煉,而半神階功法,需要的可是萬宗級別的修士把關。
整個地球,影王活了四百餘年,從未見到過萬宗修士,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萬宗修士的蹤跡。而這個不起眼的遁地小子,能接觸到萬宗修士,這點影王絕對不會相信。
既然不屬於半神階功法,影王騷動的心漸漸安定下來,不管這功法多麼厲害強悍,奈何不過天階,影王還是有信心不去正式的。
由於體內的兩股絕對力量的神識不在相鬥,讓流光輕鬆不少。體內終於不在疼痛,快要虛脫的流光喘了一口氣,額頭上細細密密的冷汗慢慢順着流光的臉頰滑落。
在短暫的安定局面下,流光突然想起被自己拋出去的白煙與舒雅,掃了這處山腳一眼,流光一下子就看見在草叢裡昏睡的二人。
“不能動!”眼看着同階修士馬上就要中招,在這樣關鍵的時刻,暗運子要排除一切意外,要是同階修士僥倖躲過這一劫並回到流光體外後,暗運子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能保住流光,甚至都沒有勝算。
被暗運子訓斥一句,流光也想到這是什麼樣的關頭。奈何流光太過於擔心白煙了,讓他眼睜睜的看着白煙在草叢裡昏睡,流光心莫名的疼痛。
然而暗運子的話並未沒有道理,流光也要仔細考慮,不大一會流光發現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想着要是因爲自己隨意的走動出現意外把這個無上修士放出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流光也是由猶豫不定落定了。
如果發生異變,白煙說不定會被自己連累而遭遇,但是隻要這個無上修士被淨魔咒吸收神識,白煙的安全便能徹底的保證。爲了自己的一點私慾連累白煙,這不是流光想得到的,暫且忍住不去看白煙的心思,流光雙眼一閉關閉外界的感官,隨地盤坐專心操控起淨魔咒。
另外一處,大花漸漸的飛離流山村地界,往落日鎮襲來。此刻大花飛的已經很高了,都快要與雲彩同行。從地面望去,幾乎看不到大花的身影。只有耐着性子仔細的看,才能發現天空上有一條細細長長的東西在遊動。
不過對於落日鎮的人,顯然沒有這樣的耐心與時間,他們又不是天文學家,何必去沒事看看天空呢?
縱然有些好奇心很大的孩童,也沒有這樣的耐心,只是目光逗留在天空幾秒,便收了回來跟自己的小夥伴繼續玩耍。
張大山雖然不恐高,在這樣的高度甚至更加高的高度,張大山都敢跳下來。不過他之所以能跳下來是有依靠的,在訓練高空跳傘的時候,張大山絕對輕鬆面對,或許還會在墜落期間不着急打開降落傘,在空中擺出幾個高難度動作。可是這一切都來自於對降落傘的依靠。
然而張大山在這樣的高度從未體現過沒有降落傘的刺激。說不害怕是假的,這個高度要是墜落,完全能摔成肉泥,有可能會把地面都砸出一個坑,那樣挖土都不需要費力氣了,自己抓點土就能埋了自己。
張大山對自己有些無語,在這樣的危險關頭,他居然還有心思想這些,雙臂因爲一直用力有些發酸,張大山幾乎要不行了。
他的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臂,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負擔的力量小一些。而大花,力氣完全都消耗在飛行上面了,此刻它連回頭的力氣都沒有,一副隨時要墜落的不振樣子。
大花背上的五個老頭,辛虧提前被流光弄暈了,不然看到這樣的場景,估計沒有被流光折磨死就直接被嚇死了,暈過去的他們是沒有感覺的,在加上當初流光怕把他們放在大花背上會輕易的掉落,故意用靈石支起一個小陣,在這小陣裡面的五個老頭,任憑大花怎麼轉體他們都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