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之中,殺機重重。
三幫主面色冷靜,眼神堅定,步子穩穩的向前而去,前面的幾名虎頭幫弟子也是堅定向前走。
張建停止腳步宛如一個君王召見自己的臣子一樣高傲無比,在離張建五米之處,三幫主停下腳步看着一臉玩味盡在掌握之中的張建:“看來兩幫之戰在所難免了!”
張建表情很是無所謂平靜的迴應:“兩幫是否開戰,不是你我能夠決定的。但是,你重創陳立,讓他失去行蹤,這就有關我們城東豹堂的的榮譽顏面,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否則免不了皮肉之苦。”
三幫主趁機再一次的向前走了一步,距離張建也就四米的距離:“束手就擒?”
“你不是希望我此時反抗好藉機將我斬殺嘛?本幫主就給你這個機會。殺!”
三幫主面色冷峻,下達作戰命令,前面的幾名虎頭幫弟子頓時拼勁全身力氣向着豹堂弟子而去,與此同時三幫主同樣是全速出手,一步幾米,直接來到豹堂弟子面前,右手化拳直接轟在他的肚子上,將其擊飛,隨後左腳一個旋風踢直接將另外一名豹堂弟子踢飛。
隨後直接向着張建而去,張建看着三幫主矯健的身手,大喜:“三幫主果然是高手。”
而就在這時候,拼勁全力衝到前面的兩名虎頭幫弟子直接橫在張建的面前隨後其中一人疾呼:“三幫主快走,爲我們報仇!”
三幫主右手一掌拍在面前豹堂弟子的臉上,將其扇倒在地,此時三幫主已經感覺到身體內的毒姓快壓制不住了,回頭看着兩名虎頭幫弟子死死的用手抓住張建的雙腿,口吐鮮血氣息萎靡。
“快走啊!”另一名虎頭幫弟子朝着三幫主喊道。
三幫主壓下要前去救援的念頭,隨後一腳將擋在自己面前的虎頭幫弟子踢飛,起身體徑直向着後方跌去,隨後將幾名豹堂弟子砸倒在地,三幫主趁着此間隙迅速的向着遠處飛馳而去。
三幫主實力很強,在場之中也就張建有把握將其留下,只是此時卻被兩名虎頭幫弟子絲絲的扣住雙腿,無法脫身,看着衝出包圍的三幫主對着衆豹堂弟子喊道:“截住她,不能讓他跑了!”
張建心中很清楚今天襲擊三幫主,已經觸怒了虎頭幫弟子的底線,兩幫必有一戰。
但是如果將三幫主握在手中,那麼張建不但可以保存自己,同樣也能激化兩幫的矛盾。可是一旦三幫主逃脫,自己那就是罪責難逃。張建右手揮劍將他們絲絲抓住自己雙腿的四隻手全部砍斷,隨後身子化爲一道黑影向着遠處追了過去。
在另一條街道上剛剛逃出來的三幫主口吐鮮血,感覺到渾身無力:“該死的杜康,好詭異的毒!”
此時出現在三幫主面前的有兩條路,其中一條是通往虎頭幫分部的,另一條是通往鳳陽幫的。
就在這時候天空之中響起了一道信號彈,三幫主擡頭看向天空,沒有欣賞那燦爛的煙花,反而是暗中罵了一句:“這個混蛋,竟然在回去的路上也安排有人,以此時的身體自己根本無法逃走。”
“這不是*着我選擇另外一條道嗎?可是那個杜康會不會藉機殺我呢?”
三幫主也有些疑惑,不過感覺到自己身體越來越弱,再想到其他人的死狀,三幫主咬着牙重新站了起來,從另外一條路上走去。
就在信號彈升天爆炸的時候,遠在虎頭幫分部的周翰墨看到了這一幕:“這是豹堂的信號彈!”
周翰墨皺着眉頭對着一名虎頭幫弟子吩咐道:“你帶幾個機靈的兄弟前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而正在前往天陽宅的杜康也看到了這個信號彈,微微停住腳步:“好像是我剛剛離開的地方。”
不過想到這是豹堂用來聯繫的信號彈也就沒有在意,於是繼續向前走去。
在街道上,張建臉色陰沉的看着回來的豹堂弟子呵斥道:“你確定你們沒有發現三幫主?”
“這應該不可能,只有這一條路才能通到虎頭幫的分部,他一定會走這條路的!”
就在這時候其中一名豹堂弟子提出一絲的疑惑:“東堂主,你說他會不會沒有走着一條路?”
“沒有走這條路?”張建小聲的反問自己,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你是說他走了那條路?”
張建用手指着遠處通向鳳陽幫的路臉上閃現出一絲的震驚之色:“難道他真的敢這樣走?”
張建沉默了一會,想到自己搜查無果,隨後對着其中一人說道:“你帶人沿着這個方向追蹤!”
“聽着,三幫主我要活的,而不是屍體!”張建最後目光掃向衆人隨後警告道。
“是東堂主!”數十名豹堂弟子迅速的向着各個方向快速的跟進去了。
在剛剛那條小巷之中,十幾名虎頭幫弟子迅速的進入小巷之中,看着小巷中的屍體,其中一位小頭目臉色大變:“是二狗子,三幫主身邊的護衛,怎麼會死在這裡?難道三幫主出事了?”
“你迅速的將這裡的情況稟報給四幫主,其他人散開給我尋找三幫主的行蹤。”
衆虎頭幫弟子意識到事情的危險姓,行動的速度比以往快上幾倍,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在一處街道上,杜康正在思量着自己將如何利用白石礦來做文章,使得自己的鳳陽幫進一步強大起來,就在這時候一種熟悉的吆喝聲響起來:“冰糖葫蘆,不甜不要錢,一串一能量幣。”
杜康看着面帶微笑,笑容和煦的老人緩緩的走了上去:“老爺爺,給我來兩串!”
老人家像是認出來杜康,也是很熱情的從木棍的上方抽出兩串遞給杜康:“來,可甜了!”
這時候杜康看見在老人家的身後還有一位小姑娘,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臉天真無邪,一雙大眼睛正盯着杜康看,臉上的小酒窩隨着她氣息的變化而時大時小,有意思極了。
杜康看着手中的兩串冰糖葫蘆將其中的一串遞給了小姑娘:“來,這一串給你吃!”
杜康的語氣很像是一位長輩給糖晚輩吃一樣,卻不知自己也就是十八歲的樣子,不過小姑娘卻是歡喜的接過冰糖葫蘆隨後瞪大眼睛對着杜康詢問道:“大哥哥,我是不是可以和你住在一塊了?”
杜康一愣,雙腿一軟,差點將手中的冰糖葫蘆掉下去了,隨後看向可愛的姑娘,看她眼神純潔無暇,杜康明白自己是誤會她的意思了,這時候老爺爺開口了:“雅雅,瞎說什麼呢!”
“孩子,你不要介意,雅雅流浪慣了,向定居下來。”老爺爺笑眯眯的開口解釋道。
杜康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老爺爺,晚輩杜康,如果老爺爺沒有去處的話,我倒是可以爲老爺爺尋一處。”
可是老爺爺看着杜康那真摯的邀請卻是擺擺手拒絕道:“老夫喜歡遊歷,四處流浪,四海爲家,逍遙自在。”
老爺爺都如此說了,杜康也不好強留,臉上閃現出一絲笑容隨後和他們揮手告別。
雅雅撅起小嘴很是不滿的說道:“爺爺,他不是你要找的人嗎?怎麼還要四處流浪啊?”
爺爺很是溺愛的拍着雅雅的頭髮露出一絲慈祥的笑容很是真摯的說道:“時機還沒有到!”
雅雅吃着杜康送給她的冰糖葫蘆,吃的是津津有味,比以前的任何一串都要好吃,看着光禿禿的小木棍雅雅疑惑的詢問道:“那爺爺什麼時機才正好呢?”
老爺爺看着孫女,那是笑而不答:“走了,今天我們提前收工,回家給雅雅做好吃的去。”
“好咧!”雅雅天真的笑着,剛剛的失落被美味的食物所代替,小跑的向着自己的小家跑去。
她的笑容如冰山上的雪蓮純潔無暇,她的心靈更是如平靜的湖水不曾有絲絲的波瀾。
老爺爺看着小孫女如十歲孩子般的童心不由自主的感嘆道:“人間仙子那知人姓貪婪醜陋。”
“到底是好還是壞?”
話語飄向風中,緩緩的消散,無人回答這個問題。
在虎頭幫分部,周翰墨聽着屬下的報告,勃然大怒:“你是說三姐有可能出事了?”
報信的虎頭幫弟子戰戰兢兢恐懼周翰墨的威嚴:“四幫主,三幫主的護衛在小巷被殺死了。”
“更讓人揪心的是二狗子的雙手被砍斷了,而雙手依舊緊握着不曾鬆開,想必死前一定是抓住什麼東西,由此可見三幫主僅僅是遇險,可能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屬下特地前來稟報。”
“你們給我聽清楚了,發動虎頭幫所有人給我找到三姐,否則我活剝了你們。”周翰墨右手指着他們情緒激動,給他們下達死命令。
“還有給我查查,三姐不是因爲有事要回去嗎?爲什麼還會留在這裡?他到底去哪裡幹什麼?把這一點也給我查清楚。”
就在這時候受傷很重的範天雷被人擡進來了,對着四幫主行禮隨後說道:“四幫主,我想我知道三幫主去幹什麼!”
“說!”
範天雷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四幫主揮揮手讓他們都退出去了。範天雷見現在已經沒有外人,於是稟報道:“三幫主有可能去見杜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