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楊的,你幹嘛?”上官冰蓮被拖得莫名其妙,身體不由自主的跟着楊一善跑,她很想停住不跑,不過,於事無補,因爲楊一善的拉力實在太大了,不是一般人所能駕馭。
“喂!本小姐還沒有吃飽呢!”慕容蘭蘭被拉得極爲不滿,忍不住嬌聲嗔道:“死楊一善,臭楊一善,你到底想幹嘛?”
楊一善依然一邊拖着上官冰蓮,一邊拉着慕容蘭蘭,並沒有因爲她們的責罵,而減慢奔跑的速度。
“沒時間和你們解釋了,你們跟着哥走就是了。”楊一善擺出一副很焦急的樣子,令到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百思不得其解!
酒店所有的人都吃驚的看着這一幕,一個帥哥,一拖二,拖着兩個極品大美女,走得這麼狼狽,在這個酒店來說,絕對很少見。
畢竟這裡是酒店,不是純粹的娛樂場所,就算是偶爾會有男人像楊一善一樣,一手拖着一個,不過,他們都是急急忙忙來酒店住宿,並不是像楊一善那樣急着離開酒店。
男人帶女人過來酒店嘛!無非是吃飽飯以後,找一間好的房子住下來,然後,獨享天倫之樂,幹一些男女之間喜歡做的事情。
如今,楊一善拖着兩大美女急急忙忙的離去,不令在場的所有人感到驚訝纔怪!
這樣一來,惹得不少人心中嫉妒加痛恨,紛紛向楊一善投來羨慕的眼神。
“一拖二,有沒有搞錯?怎麼這麼好的事情沒有輪到老子呢?”
“這個帥哥,真好福氣,就連這麼好的兩個極品大美女,都可以泡到手,真高手!”
在衆人的議論聲中,楊一善已經帶着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離開了二樓,來到了酒店的停車場。
“到底怎麼了?你走那麼快乾嘛?”慕容蘭蘭坐在車子上,幽怨的看着楊一善。
“別問那麼多,哥也不知道。”楊一善等到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都坐穩後,立刻發動車子,飆車而去。
……
“你們想幹什麼?”留在鎮醫院,負責看守鐵樹的朱由高和白堂,看見有兩個高大威猛的陌生男人,正凶神惡煞的朝着他們而來時,忍不住異口同聲的問道。
“啪!”
“啪!”
回答朱由高和白堂的是兩股強而有力的掌力,他們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那兩個陌生男人擊暈。
兩個陌生男人互相使了一下眼色後,分左右踢開門走進病房。
病房裡躺着一個被銀針扎着穴位的病人,這個病人不是別人,而是鐵樹。
由於鐵樹剛被楊一善解毒,需要休息,所以,醫院並沒有留醫務人員在場看護。
也就是說,整個病房裡,只有鐵樹一個人,並沒有其他人。
正在躺着休息的鐵樹,被強而有力的踢門聲吵醒,嚇得馬上睜大眼睛,一看究竟。
他很想說話,不過,由於穴位被楊一善用銀針封住,想說卻說不出,只能張大嘴巴,驚慌失措的“嗯,嗯,嗯……”的叫着。
兩個陌生男人看見鐵樹這個表情,以爲是被他們嚇到,纔會驚得說不出話來,所以,並沒有想到鐵樹根本就無法說話。
“說!你到底有沒有出賣我們的老闆?”其中一個陌生男人,走近鐵樹的身邊,用威脅的眼神逼視着他。
鐵樹嚇得縮着身子,往後退,嘴裡依然“嗯嗯,嗯嗯……”的叫個不停。
“別給老子裝傻,快說!”陌生男人扯着鐵樹的衣領,窮兇極惡的吼道。
鐵樹嚇得臉色慘白,冷汗直冒,卻無力回答他的問題。
陌生男人見鐵樹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氣得將他像小雞一樣提起,然後,狠狠的甩向一邊。
“砰!”的一聲,鐵樹的身體撞在擺滿藥物和餐具的檯面上,震得檯面上的東西到處亂飛。
鐵樹忍着痛,從地上爬起,那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彷彿想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媽的,居然當老子不存在?敢對老子的話充耳不聞?”甩飛鐵樹的男人,氣得兩眼直翻,只好轉過身子,對着他的同伴,道:“這個傢伙問也是白問,乾脆應老闆的要求,殺他滅口,免得夜長夢多!”
“嗯!馬上解決他!我先在門外把風,細輝,速度點,乾淨些,別留下手尾!”另一個陌生男人說完後,走出病房,倚着門口,掏出一根菸,慢條斯理的吸起來。
“放心,洪哥!我會的!”細輝說完,一步一步的向着鐵樹逼近。
鐵樹嚇得身子貼着地板,不斷的往後退縮,嘴裡“嗯嗯,嗯嗯……”的叫個不停。
“安心上路吧!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細輝說完,從身上掏出一根細小的鋼絲,緊緊的纏着鐵樹的脖子。
鐵樹嚇得低着頭,雙手身不由己的緊緊的扯着鋼絲,拼命的掙扎,就連雙手被鋼絲劃破,也全然不顧。
“媽的,居然還敢垂死掙扎,咬老子一口?”細輝痛得微微的鬆了一下手,不過,很快又緊握着鋼絲,使勁的往着鐵樹的脖子加力,“老子要你死得很難看!”
“嗷!”在門外把風,正優哉遊哉的吸着煙的洪哥,忽然間被人從背後,踢了一腳,接着,冷冰冰的槍口就已經貼着了他的腦門。
“老實點,否則老孃一槍斃了你!”
洪哥被踢得撞向一邊,剛想罵一句:“媽的,誰那麼大膽,敢偷襲老子?”,就已經被槍指着腦門。
“怎麼會是你?”洪哥看清楚是一個身材極好的極品大美女,用槍指着他後,禁不住驚呼起來。
“哼!想不到吧!”美女冷哼一聲,“剛纔在酒店放過了你們,想不到你們會來醫院作惡。”
“上官姐姐,這裡就交給你,本小姐先進去看一看。”慕容蘭蘭對着上官冰蓮笑了笑,然後,走進病房。
“蘭蘭妹妹,小心點!”上官冰蓮提醒道。
“沒事的,裡面有楊一善。”慕容蘭蘭回眸一笑,走進病房後,垂手站立於一旁。
楊一善從背後將洪哥踢到上官冰蓮的身邊後,立刻飛身閃進病房。
正在使勁發力,準備用鋼絲纏死鐵樹的細輝,看見楊一善後,嚇得瞪大眼睛,驚呼:“是你?”
剛纔,在稱心如意大酒店的時候,他和洪哥走去搭訕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時,見過楊一善。
不過,由於他們根本就不將楊一善放在眼裡,所以,幾乎忽略了他的存在。
楊一善在他們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穿着閃亮校服的學生哥兒,洪哥和細輝壓根就沒有將他當一回事。
可如今,從楊一善一出腳就踢飛洪哥,細輝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要是細輝戴着眼鏡,恐怕早就已經嚇得大跌眼鏡!
“正是哥!”楊一善玩味的笑道:“怎麼?想不到是哥吧?”
“的確想不到!”細輝目露兇光,狠狠一瞪,威脅的道:“老子不管你是誰,識趣的,馬上給老子滾蛋,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
“哼!好大的口氣!”楊一善冷哼一聲:“哥奉勸你一句,識趣的,馬上給哥放了鐵樹,否則,哥對你不客氣!”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呵呵!”細輝不以爲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