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晨一臉憔悴的走出皇宮大院,這皇宮大院,再也不來了。
這裡面的一家老小,全他孃的心理不正常。
至於絕色女子留在他體內的皇天真氣,白晨還真沒擔心過。
雖然絕色女子修爲奇高,性情冷酷,可是手段就略顯稚嫩了許多。
至少她太低估白晨了,即便皇天真氣再如何霸道,白晨也可以不計後果的激活皇天真氣,然後直接以懸壺功化解。
雖然如今懸壺功的進境緩慢,但是功效依然不減當年。
剛回到洛仙館,就發現洛仙館正大門緊閉。
“這羣懶貨,太陽都嗮屁股了,居然還捨不得開門。”
白晨進了洛仙館內,發現後院的房間,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難道這幾個傢伙徹夜未歸?”
白晨一個個的房間查看後發現,洛仙和熊豪五人,全都不在家中。
“怪了,這些傢伙能跑哪裡去?”
白晨思來想去,心中隱隱覺得不妥,他們幾人在京城中全都是人生地不熟,除了仇白心還算親近,似乎沒什麼熟人了。
“難道在仇府去了?”雖然白晨現在疲乏難擋,可是還是強打着精神出了洛仙館,心裡祈禱着,千萬別出什麼岔子。
來到仇府外,發現今日的仇府,顯得格外冷清,就連看門的都沒有。
白晨也屬於這裡的常客,也就沒打招呼,直接翻牆進入其中。
推開門就聽到屋內傳來洛仙的聲音:“仇小姐,你就放心吧,我師父他一定有辦法的。”
白晨已經推門進入房間,發現所有人都在,只是看仇白心的臉色,又差了許多。
好在這次不是什麼大事,至少身體沒有因此受到波動。
“師父。你昨夜跑哪裡去了?”
“怎麼?我只是一個晚上沒回來,就出了什麼事?”
“龍嘯天,老餘被抓了。”仇白心臉色蒼白無比,顯然是剛哭過。
對於老餘,仇白心一直把他當作親人看待,甚至對老餘的感情,比起她父親更加深厚。
老餘原本是唐門中人。後來因爲天機院與唐門合作,老餘又被派遣到天機院中,作爲中間人的職責。
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老餘後來主動的卸下身份,主動要求作爲仇白心的奴僕。
至於其中的原由,即便是其中的原由。仇白心自己也不知道。
不過當時仇白心還太小了,後來也就漸漸的習慣了,身邊跟着這麼個老奴。
而且仇千嵐也一直很放心,讓老餘照顧仇白心。
正因爲老餘和仇白心的關係,在仇千嵐被收監後,老餘更是盡心盡力的照顧仇白心。
可以說老餘就是仇白心最後的心靈依靠,可是如今老餘也出事了。這讓仇白心立刻就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甚至是絕望。
聽到老餘被抓了,白晨先是愣了一下,可是也產生了疑惑。
雖然平日裡他與老餘有事沒事便會鬥嘴,不過兩人相處融洽,至少相較於仇白心的生父,老餘要可愛的多。
不過老餘平日行事低調,幾乎不與人發生衝突。怎麼會被抓了。
“發生了什麼事?老餘是不是爬進哪家閨女的房間了?”
此刻仇白心哪有心思聽白晨調侃,雙眼含淚,臉上淚跡未乾。
“老餘他被抓入天牢中了。”仇白心抽泣的說道:“今早的時候,來了一羣衙役,說昨夜的時候兵諫府失竊,而據目擊者說,竊賊正是老餘。”
就在這時候。屋外突然衝進來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而帶頭的人正是左華,只是此刻的他臉上沒有一絲的關切,反而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白心妹妹,別來無恙。”
“左華。你還來做什麼!!”仇白心一見到左華,立刻變得無比的憤怒。
“白心妹妹,我只是來告訴你,大理寺經過內審,已經下達判決,餘瑞也已經認罪,三日後便要問斬。”
“不可能,老餘他一整夜都在仇府,怎麼可能出去行竊,何況那張圖紙乃是出自我之手,老餘更無行竊必要。”仇白心激動的辯解道。
“一夜都在仇府中?白心妹妹,昨夜幾時歇息?”
“子時。”
“那子時之後呢?白心妹妹又如何保證在你休息之後,老餘的行蹤呢?莫不是你與那老頭通姦?以此來證明他的清白?”左華反駁道,嘴角始終帶着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至於你說那張圖紙出自自己之手,那更是無稽之談,那張圖紙乃是兵諫府無數工匠,耗費無數心力和財力研製出來的,而你所擅的不過是機關巧術,如何在冶煉鍛造上,有如此成就?”
“你……”仇白心心血一涌,嘴裡噴出一口鮮血。
“不要動怒,動怒對身體不好。”左華得意的笑了笑,那張俊朗的臉龐,此刻卻讓人作嘔。
左華的目光又落在白晨的身上,不懷好意的盯着白晨:“你好像姓龍是吧?”
“兄臺聽說過我?”白晨嘿嘿的笑着,對於眼前這人,白晨實在無法升起一絲一毫的好感,特別他還長的比自己帥。
“聽說你最近常往仇府跑,別怪我沒提醒你,仇白心是本少爺看上的女人,不是誰都能染指的,若是你不想如同老餘一下獲罪下獄的話,最好給我滾遠點,莫要出現在本少爺的面前,惹我生厭。”
“左華,你做夢!我死也不會嫁給你!”
“呵呵……我左華玩過的女人多不勝數,其中不乏如你這般剛硬的性子,可是從未失手過,你也不外如是。”左華自信滿滿的看着仇白心,那是一雙如同狼一樣的眼神,就好象要將仇白心吞下一樣:“若是你還想保住你爹的性命,你最好就從了我,如果伺候的我高興了,你爹纔有出獄的可能。”
白晨算是明白了。左華是來威脅仇白心的。
白晨還明白了,這世上還有一個,比他更不要臉的人。
左華走的從容瀟灑,出了屋還能聽到他自信的笑聲。
“龍嘯天,我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仇白心已經六神無主,臉頰早已被淚水打溼。
“起來,別跟個病號似的。給我穿戴整齊了,我現在就給你討個公道回來。”白晨心裡窩火。
洛仙連忙拉住白晨,看着白晨臉上殺氣騰騰的模樣,真怕他來個血流成河。
“師父,這裡可是京城,您可別亂來。”
白晨瞪了眼洛仙:“我是不是特別像殺人如麻的臉?”
洛仙膽戰心驚的看了眼白晨。此刻的白晨,還真有一種殺人的氣質。
只是她不敢回答,刻意的躲開白晨的眼神。
白晨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笑容:“其實我一向講道理,從來不動手……不隨意動手。”
……
另外一邊,此刻的唐門分堂內。
“師兄,仇師妹家裡出事了。”鶴顏幾個師兄弟急匆匆的跑進大堂中,看到沐清風正和分堂的長老聊天。
沐清風瞥了眼衆師弟:“羅長老已經告訴我了。”
“那怎麼辦?”
“我們唐門的人。自然容不得別人隨意栽贓陷害。”
沐清風對仇白心的印象極好,再加上鶴顏昨晚回來的時候,對仇白心也是讚不絕口。
“師侄勿要衝動,京城的水太深了,江湖上的辦法不適合。”羅長老連忙攔住衆人,苦口婆心的說道。
“羅長老過慮了,清風不敢肆意妄爲,自會查清因由再做打算。若我唐門弟子有罪,自不會袒護,可是若是欲加之罪,那麼清風也不會坐視不理。”
沐清風的語氣雖然隨和,可是態度卻是相當的強硬。
別看羅長老身爲長輩,又是京城分堂的主事,身份可謂是舉足輕重。
可是與眼前這位唐門的天才人物比起來。還是有所不如。
特別是這幾個跟着沐清風同來的唐門弟子,更是唯沐清風馬首是瞻。
羅長老又氣又怒,可是又沒有辦法。
如果沐清風在京城鬧出什麼事端來,到時候朝廷必然怪罪唐門。而他這個京城分堂的主持也算是做到頭了。
他現在可謂是夾在兩頭,裡外不是人。
一旦處理不當,到時候朝廷怪他,唐門也要怪他。
“師侄別急,老夫也不是攔你們,只是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要不先讓老夫跑跑腿,把事情始末打聽清楚了,再做打算如何?”
“就不勞羅長老費心了,若是我唐門弟子錯了,就由我們師兄弟清理門戶,如果不是我們唐門弟子的錯,那麼……”沐清風冷笑一聲:“即便是鬧個天翻地覆,也不容他人欺辱我唐門弟子。”
沐清風平日在唐門中,一向低調行事,可是他的低調不是說他就沒有威望。
相反,他在同輩中的威望,甚至遠遠超過唐門中那些,在江湖上闖出名堂的弟子。
沐清風揮揮手,便帶着幾個師兄弟,浩浩蕩蕩出了分堂。
羅長老滿臉苦澀,早該想到沐清風不是省油燈,原本想着沐清風反正就是待幾天,也不會出什麼簍子,誰知道第二天就出了問題。
心中一動,這事看來是要鬧大了,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要趕在事情無法收拾之前,把事情壓下來。
羅長老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一個人,當朝宰相魏如風。
魏如風似乎還欠着他一個人情,如今終於派上用場了,想到這裡,羅長老也不敢耽擱,立刻動身前去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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