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日招收弟子招收的如何了?”白晨拉着令天王問道。
“早晨纔是文試,下午纔到武試的時候。”令天王不以爲然的說道。
令天王看了眼白晨,顯得有些好奇:“你問這做什麼?難道你還想着從中挑選兩個人當弟子?如若是這樣,我倒是可以把這些天的弟子都召集起來,供你挑選。”
“不用不用,我隨便問問,呵呵……”白晨白晨眼珠子一轉:“對了,儘早通過文試的人裡,可有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還有兩個二十多歲,姓洪的女子?”
“這我倒是不知道,等下去了解了解便是了。”
“我這有本內功心法,若是你見到這兩個姓洪的女子,就以本門傳授的名義,把這秘籍傳授給她二人……”
白晨想了想,覺得這秘籍之事不是小事,又補充道:“記住了,這兩人一個叫洪波,一個叫做洪愁,武功資質都只算一般。”
“哦,原來是你認得的人,這倒是好說。”令天王倒開始對白晨口中的三人感興趣起來。
“我先去佈置安全區,那三人的事情便麻煩你了。”
白晨剛走沒多久,一個十王門弟子跑到令天王的面前:“祖師爺,我們剛纔抓到三個奸細,勾結內鬼,盜取試題本門試題,現在便聽候您的發落。”
“哦?還有這事?”令天王皺了皺眉頭,在那弟子的帶領下,大步走去。
令天王心中疑惑。剛進門便看到餘器還在審問那三人。
“餘器。怎麼回事?我聽門下說。你這抓到三個奸細。”令天王問道。
“三師父,您看。”餘器連忙上前行禮,同時將三份試卷送到令天王面前。
令天王看了眼三分試卷,臉上越發的驚奇:“這是誰答的卷子,居然能有如此深度,如此武道怕是我也是有所不及啊。”
“三師父,弟子本也是驚奇,可是您再往後看。其他兩張卷子的答案也是一模一樣,就跟一個人作答一樣,便是兩個常年相處,又修煉同樣武功的兄弟,也不可能把這答案寫的一模一樣,所以他們必然是早就拿了這試題,然後死記硬背的背下來的。”
令天王皺起眉頭:“奇怪了,這卷子我與其他幾個兄弟,都是放在身上的,根本就沒其他人接觸過。就算你和幾個師兄弟,也沒接觸過。怎麼會有外人接觸的到卷子的?”
其實不止令天王奇怪,羅赫、洪波和洪愁三人現在也算是明白了,想要提前得到這試題,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可是那個白晨到底是如何弄到手的。
“那這就奇了怪了……”
“倒是有人看過這卷子……”令天王皺起眉頭。
羅赫三人都是心頭一驚,難道被發現了?
“不過他應該……”令天王轉過頭,看向這三人,突然想起白晨先前說過的話,又看了看卷子上的名字:“羅赫……洪波……洪愁……咦,卷子是白晨給你們的?”
“啊……你怎麼知道?”羅赫還是太單純了,立刻就露陷。
“不是不是……這不是他給我們的。”洪愁激動的說道。
“不是,不是白大哥給我們的,真的不是……”羅赫也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掩飾了。”令天王揮了揮手道:“白晨也真是的,非得把事情整的這麼麻煩,直接與我說你們三人要入十王門便是了,非得弄的這麼麻煩,昨天我還奇怪,他找我要試題做什麼,原來是給你們的。”
令天王苦笑,心中對白晨頗爲埋怨,餘器則是有些哭喪着臉:“這卷子真的是白公子給你們的?”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到現在還不敢確定,他們是不是在詐自己。
“三師父,他們真的是白公子的朋友?”餘器看在三人身上問不出答案,只能轉頭詢問令天王。
“剛纔白晨還要我照顧下這三人,沒想到就鬧出這麼一出。”令天王苦笑不已:“還好你沒太爲難他們,要是讓白晨知道了,說不準就要敲斷你的腿。”
“三師父啊,您可得救救我,我事先不知道啊。”餘器驚恐的叫道。
“好了好了,白晨也沒那麼小氣,既然是白晨介紹來的,那就列入我們十兄弟的名下,以後他們就算是你的師弟師妹了。”
“你們……你們說的是真的?”羅赫有些驚疑不定的看着令天王和餘器。
洪愁與洪波也是有些呆滯的看着兩人,她們沒想到,事情居然如此的峰迴路轉。
原本以爲將要死路一條,卻不曾想絕處逢生,而且還是因禍得福。
“請問前輩……那位白公子……他是十王門的弟子?”洪愁不解的問道。
“現在應該叫我師父了。”令天王笑着說道。
“是……師父。”洪愁誠惶誠恐的說道。
“他倒不是本門弟子,不過與本門淵源甚深,若是沒他們父子,便沒有我們十王門,更沒有我們十王。”令天王對白晨父子的感激,毫無掩飾保留:“其實你們完全可以拜他爲師,他們父子都是能人,根本就無需投入十王門。”
三人更加好奇,令天王口中的白晨,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讓這位名震天下的神人都如此推崇至極。
“對了,今日之事,就不要讓白晨知道了,免得他又找你們師兄的麻煩,當初你們師兄還是他的兒子介紹,才拜入我十王門門下的。”
衆人驚奇的看向餘器,難怪餘器對白晨如此害怕,原來還有這層關係。
“白大哥的兒子?白大哥的兒子怕是還在襁褓中吧?”羅赫好奇的看着自己的這位新師父。
“五歲。”令天王道:“不過以你們的能耐,遇到白晨的兒子,十條命都不夠他殺的。”
衆人不由得露出古怪之色。心中想着。五歲能有什麼能耐?
“爲師知道你們心中怎麼想的。他們父子都是怪胎,不可以常理來看待。”
衆人依然是滿臉的不相信,令天王看了眼兩人:“好了這是他讓我交給你們姐妹二人的,我看了這套《易筋經》的內功心法,雖然是上乘的內功秘籍,不過只是固本守元,強身健體的功效,威力不甚大。並不比本門的秘籍高明多少,我不明白他爲什麼特意讓我把這秘籍轉交給你們,還要借我們十王門的名頭。”
“奇怪了,按說白公子不至於這麼小氣吧?我們十王門就算是寶典秘籍也是有不少,白公子還怕我們不捨得教真功夫不成?”餘器也是一臉的好奇。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洪愁卻是非常激動:“啓稟師父,弟子有一女,身中邪法,白兄弟曾經指點過弟子,說十王門有一武功。能保住小女性命。”
“哦?這天下還有什麼邪法,能難的倒白晨的?”令天王更是好奇:“你那女兒在哪。帶來我看看,讓我瞅瞅能夠難得倒白晨的,會是什麼邪法。”
三人更是驚奇,不過不敢怠慢,在餘器的陪同下,洪愁將玉兒帶到令天王的面前。
“這是什麼惡毒的秘法?居然對一個孩童施法!?”令天王一看到玉兒,臉色便是震怒。
洪波與洪愁不敢隱瞞,便將她們二人的事說了出來。
“即便你二人有過,可是罪不至讓一個孩子來承擔吧!”令天王臉色非常的憤怒,他們十人本就嫉惡如仇,立刻對餘器道:“去與你的幾個師弟師妹說一聲,也算是給你們兩位師妹的見面禮,去將那曲家少爺的腦袋給我提過來!”
“是,師父。”餘器連忙應聲道。
“師父,玉兒可有救?”洪愁滿臉希翼的看着令天王。
令天王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這秘法本身不難,難的是玉兒的年齡太小,身體太比薄弱了,再加上陰穢之氣的侵蝕,怕是用不了半年,便要氣機斷絕,不過白晨先前渡了口真氣給玉兒,讓她緩過了這口氣,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令天王突然回過神:“難怪白晨會拿這本秘籍給你們,這本秘籍正好可以固本守元,護持住玉兒的氣機,只要讓玉兒成長到五六歲的時候,便是我們出手,也能取出這惡毒的秘法。”
洪波與洪愁大喜過望,同時對白晨越發的感激。
“白晨倒是用心良苦。”
“原來白大哥是真的世外高人啊。”羅赫此刻還恍若夢中。
“師父,您可知道白兄弟的下落,我們想親自去向他道謝。”洪波與洪愁激動的說道。
“他現在正忙着,稍候等他忙完了再說吧。”
“白大哥還真是大忙人,昨天下了車就說去忙活,昨天晚上半夜三更也說去忙,現在還在忙啊。”
“你以爲你白大哥與你一樣,整天嘻嘻哈哈的玩樂嗎。”
“你還真說對了,他們父子就是大忙人,這天下多少大事需要他們主持,便是我們十王門,也是託了他們父子的福,不然的話,如何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就算是我們十個,恐怕也不見得的能得見天日。”
聽了令天王的話,三人對白晨的身份,越發的好奇。
特別是洪波與洪愁,她們本就隱隱察覺,白晨不似尋常人。
可是,聽完令天王的話,她們反而迷茫了,那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年輕人,真有如此大的本事嗎?
另外一邊的白晨,則是帶領着十王門的普通弟子忙碌着。
在他們的周圍是一片昏暗,岩漿如同血一樣在不遠處的地溝中流淌着,偶爾還有巨大的獸吼聲傳來。
“白晨,又有一波幽冥獸衝過來了。”焚天王佔在白晨的身邊,他是負責保護白晨和一衆弟子的。
“你去把那波幽冥獸清剿一下,我這邊的武陣已經接近完成了,安全區內的房子才建了一半,不宜在這時候中斷。”
“好,我這便去……”
說罷,焚天王身姿一縱,已經非空而去。
此處是一個高度數百米的溶洞,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小世界,遠處高低隆起的溶岩,甚至還有說不清楚的植物。
不過這裡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熾熱,只是在這種環境下,不管是動物還是植物,都有着恐怖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