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相信她,她不屑說謊。”以薰相信自己的直覺,雖說表現可能騙人,但是她相信她就是那麼個敢愛敢恨的人。
看着彌足深陷的以薰,以衾也無法,畢竟是他唯一的弟弟啊,“既然你那麼相信,那我就多給他們一個月時間,這一個月時間也是給你,畏畏縮縮並不能得到什麼,你要學會去爭取,特別是喜歡的”
“嗯,謝謝皇兄。”以薰高興的點點頭,他就知道皇兄肯定不會不幫他的,這個結果他很滿意的,他想現在就回去告訴她。
待事情談得差不多,以衾突然對以薰說了一句:“薰,跟我去個地方。”
看着莫名的以衾,以薰只好跟着前去,來到平素休息辦公的養心殿,以衾帶着以薰單獨進了養心殿內。
來到桌案前,以衾將硯下的紙張拿了出來,“你看看這是什麼?”
接過以衾遞過來的紙張,上面的字不多,只有寥寥數語,“殺人者,秦殤王儲,乾龍者,必滅之。”
“這是”以薰疑惑的看着紙上的話,寥寥數語,但是卻牽連了兩個國家。
以衾拿過紙張,“就是在昨晚,我在養心殿批閱奏摺之時,有人將這信函用飛鏢擲於柱子之上的。”
“殺人者,秦殤王儲,難道說的是殺皇姐的是秦殤的凌勳,但是後面這句是什麼意思?凌勳和乾龍的上官景瑜關係非比一般,世人皆知,這又是何意?”捉摸不透的一張信函,到底想說明什麼呢?
以衾臉上也是一派疑惑神情,同以薰一樣,他也在奇怪這張紙上所寫的意思,“如果是真的話,那麼他們又有什麼動機呢?嫁禍乾龍?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呢?”
“還有這個擲飛鏢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一個一個問題接踵而來,以薰感覺都要炸掉了般。
將信函燒掉,看着化爲灰燼的紙張,以衾說道:“所以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在一切沒弄明白之前,我是不會開戰的,我不會讓我的子民做不必要的犧牲。”
以薰看着眼前的兄長,當初就是因爲崇拜着兄長,所以他一直沒有聽從他人的挑唆,做什麼帝王,他一直就相信皇兄纔是做大事的人,而自己不是那塊料。
回到府裡,已經過了早飯的時間,隨手問着身側的人,“墨顏醒了嗎?”
管家急忙趕到以薰身側,“回王爺,墨顏少爺已經醒了,現在正和離若xiaojie在廂房用早點呢。”
以薰聽罷,點點頭,表示知道,向廂房走去,一路上花花草草還是那樣,但是在以薰比以往美麗了不止一倍。
“哥,這次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那麼莽撞的話,你就不會受傷了。”離若看着牀上的墨顏,愧疚的說道。
墨顏不贊同的搖頭,“你是爲了乾龍整個帝國的人民,我知道你的打算,所以我會無條件的幫助你的,若兒,你不要自責。”
“可是”離若低下了頭,“可是你還是受傷了,只要再晚一點,你
就不能和我一起說話,吃飯了。”
“對了,”墨顏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記得在那時候,本來已經以爲必死無疑了,但是進來了一個人,然後和那個黑衣人說了什麼,“那個時候,那個人進來在黑衣人耳邊好像說,誰交代他們不能傷害我們,而且這次行動取消,他們才離去的。”
不能傷害我們,行動取消,是因爲他們在所以行動取消?
在離若思考期間,以薰已經帶着衆人進了墨顏的房間,讓其他人都下去,以薰走到墨顏牀前:“墨顏,你感覺怎麼樣?”
墨顏微微點頭,“謝王爺關心,墨顏一切安好。”
以薰笑着點點頭,看着桌上食用不多的早點:“是不合胃口嗎?怎麼不多吃點?”雖然是問墨顏的,但是卻是看着離若的。
離若掃過那些早點,苦笑道,“以薰,我們已經吃的很飽了,主要是他們準備的多了。”
經歷過昨晚的人,都知道了離若和墨顏是救他們性命的恩人,導致了今天上門的人衆人,連早點都是各種花樣,數量也是驚人的。
以薰笑着表示理解,他終於瞭解到早上他問道早點的時候,管家那副絕對沒問題的表情了,想來也有他老人家一份吧。
“對了,離若,我今天已經進宮和皇兄說了延遲時間的事情,皇兄說答應再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但是這期間,你們必須在我府里居住,如果需要出去查案也必須和我一起,這是他的條件。”其實這也是以薰想的,他現在迫切的需要時間多和離若接觸。
離若無所謂的答應,反正只要目的達到,無所謂的條件多來幾個也沒事,反正對於以薰她也不討厭的說。
“太好了,有更多的時間我們就更有把握了,你和我們在一起當然可以啦,或許我們還需要你的幫忙呢。”離若笑着和以薰開玩笑,其實真的有時候身份這東西很好用。
而墨顏則是在離若再一次監督下,睡着療傷了,看到墨顏沉睡,離若朝着以薰勾勾手,示意出去聊。
坐在王府的涼亭裡,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喜歡涼亭,喜歡在裡面看着外面的風景,偶爾還可以小睡一下,有時候連吃飯都想直接在裡面解決呢。
而就在兩人天南地北瞎聊的時候,遠處走過來的幾個身影映入了離若的眼簾,正是景瑜一行人。
看着亭中和以薰聊得歡快的離若,景瑜上前就是一陣教育,“若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個晚上沒有回來讓我們有多擔心?”
離若看着幾人不約而同的露出擔憂的神情,頓時一陣愧疚,“景瑜哥哥,對不起,我也不想讓大家擔心的,都是我的錯。”
說着說着,離若眼裡泛起了淚光,其實她現在才知道當死亡在面前的時候,其他什麼的一切都變得那麼微薄,其實她現在的感覺有點像死過一次的人。
親情,友情,一直是身邊不缺的東西,但是當意識到終於失去的時候,痛像排山倒海般壓下來,都
險些撐不住了。
看着離若的樣子,幾人也不好責怪,景瑜輕輕的將離若抱在懷裡,只有景瑜看到,在他抱住離若的那瞬間,有兩人的手是準備動的,卻還是趨於平靜。
離若在景瑜懷裡將委屈發泄完,將淚留在景瑜的衣服上,看着胸前的一片水漬,離若沒有羞澀,反而笑了開,“讓你訓我,我看你怎麼見人。”說着還高傲的擡起了下巴,像只驕傲的小孔雀。
景瑜無所謂的聳聳肩,“我無所謂啊,比起你,我還是不算羞的。”
劉焰看着明顯少了人的情況,問道:“離若,墨顏呢?”
說到墨顏,離若又有了哭的衝動,“哥哥被打傷了,現在在療傷呢,稍微晚點再進去吧。”
“是誰打傷了墨顏?”晴兒急急問道,墨顏的武功他們知道,絕對不弱,能把他打傷的人,肯定不是尋常之輩。
離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是誰,他武功很高,武器很恐怖,用的是血滴子。但是他後來又用劍對陣墨顏,還什麼絕殺十七劍的。”
“絕殺十七劍?”劉焰驚叫了出聲,把幾人嚇了一跳。
晴兒狠狠敲了劉焰一個響頭,“叫那麼大聲幹嘛?”
劉焰來不及摸腦袋,急忙說道:“我知道那個是誰了,肯定是殺神李牧,傳說殺神李牧的成名絕技就是絕殺十七劍,沒有人能在他的劍下走十七招。而他生性好殺戮,後來發現了血滴子這類令人膽寒的武器,便用了血滴子做武器,
這還是父親大人告訴我的,當年他在江湖上走過一陣,可是這樣算起來,那個殺神至少應該也是四五十的人了吧。”
聽着劉焰的介紹就知道這廝肯定不是什麼好鳥,能讓他賣命的,肯定更是恐怖的人,“他的臉我倒是不知道,但是聲音應該是中年人的聲音。”
聽完離若將昨晚的事情說完,其他人都重重嘆了口氣,晴兒慶幸的拍拍胸:“幸好最後有人進來阻止,不然你們就不能在這和我們說話了呢。”
離若心有慼慼哀的贊同,“是啊,所以我對那幕後的人更好奇了。”
下午幾人一同來到墨顏的房間,墨顏看着幾個同伴,“你們來了。”
劉焰大咧咧的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當然是輕輕的,“我們再不來,你這傢伙萬一丟下我們走了怎麼辦,我們可捨不得啊。”
劉焰的話讓幾人笑了起來,墨顏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敢嗎?到時候還不被劉大少爺把魂都給丟回來啊。”
你說常人說笑話或許效果不好,但是面癱說笑話的話,沒變冷笑話的話,效果都是不錯的。
將劉焰拉開,離若檢查了下墨顏的傷口有沒有裂開,“被這麼大手大腳的,萬一拍壞了我哥哥的小身板你賠得起嗎?”
劉焰被離若的話悚得抖了抖,施施然道,“我還不想被伯父伯母圍毆,我還是不動他了。”
離若滿意的看了看劉焰,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