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兒並不說話,只是傻傻的看着那張紙條,不停的搖着頭。
穆傾凡可以斷定,那個人魅兒一定認識!
“那個人是不是你常唸叨的男人——千釋?”穆傾凡試探性的詢問,因爲她從魅兒口中聽到最多的就只有這個名字。
魅兒突然怔住,她回望着穆傾凡,爲何連他都能猜想到千釋呢?
良久的靜默,魅兒發狂般的尖叫着,“不,絕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他不會,不會的。”
那滿臉的憂傷穆傾凡看的真真切切,不知爲何,他的心一陣刺痛,“爲何是他就不可以,爲何就不可以是他?本王對你的好,在你看來都是殘忍,爲何他對你明明不好,你卻還要心心念唸的記着?”
聽着這番話,魅兒嚎嚎大哭起來,她來到這個時空長得好有什麼用,多才多藝有什麼用,男人緣如何如何好又有什麼用,她唯一在乎的人卻並不在乎他,現在還利用她……
“這是怎麼呢?”好端端的竟然哭了出來,穆傾凡有些手足無措,他忙摟着魅兒的肩頭,“不哭不哭,是本王不好,本王不該提到他,都是本王的錯。”
“對,都是你的錯,全是你的錯。”魅兒用力的捶打着穆傾凡的胸膛,“若不是你硬生生的拉我來魏王府,他也絕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若我們兩個人不曾相遇,他也絕對不會把我甩手給你。都是你的錯,你給我滾,滾啊……”
魅兒越想越覺得難過,哭聲愈發大,下手的力到更帶勁兒。
穆傾凡卻一把拉住了魅兒的胳膊,“怪罪我可以,用拳頭打我可以,但你還替着那個人說話就不可以。”他無法容忍這個女人偏袒那個男人,他無法容忍這個女人把一切的錯都歸給自己。
“我就要這樣說,他再不好都比你好。”魅兒和穆傾凡較上勁兒了,“雖然我沒有辦法理解他爲何這樣做,但我相信他是爲了我好,可你了,這些天,你都做了什麼?”
“哼,一個男人給你下了迷藥送到另一個男人懷裡,這是對你好嗎?本王還真沒見過你這種不分青紅皁白的女人。”
穆傾凡也爭執不休,他對她的好難道她一點都感覺不到嗎?
“你憑什麼斷定那迷藥是他下的,縱然是他,錯的人仍然是你,因爲是你乘我神志不清毀了我的清白,你這卑鄙小人。”魅兒的目光咄咄逼人。
“呵呵,好啊,這下你是不是也想把自己做的荒唐事撇的一乾二淨?莫忘了,那日到底是誰毀了誰的清白。”穆傾凡肚子裡的怒火燒的正旺,他的委屈找誰說去。
“我,我怎麼可能輕薄你?別忘了,當時清醒的那個人可是你!”魅兒鐵定要把這宗罪歸結給穆傾凡了。
穆傾凡看着魅兒的眼神變的邪魅,他微揚嘴角,輕笑了一聲,“好啊,今日本王醉酒,你倒是挺清醒的……”
話雖只說了一半,但看着那眼神,魅兒知道,她觸碰到了穆傾凡的底線,現下惹火燒身了。
魅兒慌忙起身,拔腿就跑,誰知一陣風過,那晃動的燭火熄滅了,屋子裡突然陷入一片死黑。
魅兒的世界徹底的黑了,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能伸平雙手在空氣中胡亂揮舞着,腳下的步子有些凌亂,可她依稀記得門口的方向。
突然一手觸碰到個溫熱的東西,她嚇得慌忙收回手來。
“魅兒姑娘可弄明白,這到底算是誰招惹誰?”穆傾凡的話語極其輕鬆,可以見得他在黑暗之中如魚得水,很是自如。
魅兒愈發慌亂了,正常情況下她都難能應對,何況現在是一個瞎子和一個明眼人作戰,她是死定了。
“我承認是我嘴硬,王爺你就放了我吧。”魅兒雙手合十做出求饒的姿勢。
“如此大好的時機,本王給魅兒一個一雪前恥的機會,你難道不高興嗎?”一隻手突然伸向魅兒,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魅兒嚇的只得後退。
“本王還真不會討好女人,不過你倒是很會討好男人的!”穆傾凡又一把抓住魅兒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別怕,本王身上好燙,只想借你的手涼涼。”
穆傾凡特意重複那日魅兒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正是這些動作撩撥的他一顆心不得平靜。
魅兒忙縮回手來伸到衣袖裡藏起來,“那日我確實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那就讓本王幫你回憶。”一隻手乘其不備早已將魅兒攬在懷中,另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扯開她的衣衫,穆傾凡有些惱怒,爲何他刻骨銘心的事情,她卻說不記得了。
“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對我。”魅兒不知如何又激怒了穆傾凡,爲何他總是變化多端。
“本王爲何不可,既然本王對你做什麼都是錯的,那就一錯到底。”
穆傾凡將魅兒一把壓在牀上,她光滑的脊樑觸碰到那硬邦邦冷冰冰的木板頓感不適,可隨後那龐然大物如同一隻餓狼撲向自己的時候,她才真的知道什麼叫害怕。
魅兒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着,豈料一巴掌正好落在穆傾凡的臉上。
穆傾凡抓起她的雙手,解開腰帶麻利的捆綁在牀頭,沒有溫柔的安撫,沒有疼惜的前奏,就那樣在她那如玉般溫潤精透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齒印,掰開她的雙腿,有力的大手握緊魅兒的小蠻腰,就那樣無情的進入魅兒的身體裡。
魅兒忍痛的尖叫出聲,穆傾凡的脣又附了上來,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就那樣肆無忌憚的享受着。
既然早就註定了不完美,註定了會有疼痛,註定了她不懂他,那穆傾凡就顧及不上太多,他在她的身體裡馳騁着,耀武揚威,他就在她的耳邊叫囂着,洋洋得意。
她竟不曾流淚,而是呆呆的看着滿世界的黑暗,看着看着,睜着眼和閉着眼都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