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不來幫我有情可原,他本來就屬於沉默型;而飄雪在生病中,也可以不下車幫忙;那個什麼黑鷹和紅鷹,我們不認識,不幫忙也無可厚非;唯一一說不過去的就剩下一個人了——白馬留香。
這個白馬留香還真是無動於衷啊,看的我出來也不說幫忙。看來他上次是沒有受到教訓,他不是不喜歡來這趟渾水,不想管着事兒嗎?我就偏偏要把他拖下水。想到這兒我露出了‘惡作劇’的笑容。
“你是因爲我漂亮所以才這樣啊?那如果我介紹個比我美一萬倍的人給你,你就會放過我了呢?”我說完後,擡頭看着逍遙笑。逍遙看樣子是知道我的打算了,露出個奇怪的表情。看來他是在慶幸自已根我出來了吧,否則也要像留香一樣倒黴了。
“哦。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人?”這個滿臉壞思想的人,果然又露出了噁心巴拉的表情。
“你先答應我,見到他後,立刻放我們走,還有放他們父女走。我就讓你看,否則的話,你就一輩子見識不到什麼事真正的美女了。”我開始跟他談條件。看他一提大美女口水就快流下來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會同意的。而事實也果然如我所料。
“好,如果真有你說的那麼美的話,我一看到她,立刻就放你們走。”雖然我對這傢伙的話沒什麼信心,不過我對白馬留香的長相有信心。(*^__^*) 嘻嘻……
“留香。快點兒出來啊,快點兒啊。否則不知道下次在哪兒蹲着了。”我這就是威脅他,這次順我心意了,我就放過他。如果不的話,下次說不定那他當白老鼠試藥呢。上次蹲廁所的滋味兒應該不好受吧。
“大美人兒呢?在哪兒啊?你耍我?”這個豬頭真是沒耐心,要讓人家在馬車裡衡量下利弊嘛?這麼着急催什麼是催。
“留香,快點兒啦。不是我着急,是這位禽獸媲美的傢伙在催啦。”我是連招呼人,在罵人。反正有逍遙在,我一點兒也不用害怕,真打起來也沒事兒。我想這個傢伙到現在還沒有爆發,八成是把精力用在期待大美女出現了。爲了大美女讓我罵都不說話,可見這個人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我來了。”當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羣衆主動讓了條路給白馬留香。而當我聽到他的一刻,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嘻嘻,看來他還是知道怎麼做對自已好呢。既然這樣,那我跟逍遙就謝幕了,剩下的戲讓他唱吧。我們回馬車看會熱鬧。
“啊。天仙,不,比天仙還美。”不錯啊,雖然口水流的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但是至少還能說話,值得表揚。我想看這架勢,不用問他了,我們應該想走就能走了吧。。因爲不僅壞蛋呆住了,就連他手下的狗腿子們,也都呆住了。
我拉着逍遙的手從白馬留香身邊走過,然後由他走進來的路走出去。回到馬車裡坐好,準備看戲。爲什麼不管那對父女了?看過白馬留香,你想那個小女孩兒還能引起他的絲毫興趣嗎?呵呵,所以,還是一起安心地好好看戲吧。
“看到了,沒事兒了吧。”白馬留香說了這麼一句話,居然轉身想走。這怎麼能行呢,惡霸,快醒醒啊。把他搶回家當小老婆,快點兒啊。我看好你哦!!
“美人別走。”那個傢伙終於回神了,而且是衝了過去。學剛剛那個父親的樣子,一下子撲到在地抱住了白馬留香的腿。漂亮!好看!真好看!白馬留香的笑容更好看,看來是生氣了。不過,已經拜倒他的腳下的人——那個壞蛋,可是絲毫沒感覺到。
“給。”逍遙真是體貼的沒話說,居然知道我現在需要的是什麼。我高興地接過他遞給我的瓜子,然後跟他分享,一起磕着瓜子看熱鬧。
“你真的不放手嗎?你真的沒看夠嗎?”白馬留香居然絲毫不動怒,真是好脾氣。不過,他溫柔的要死的聲音,聽起來還真是有點陰森森的感覺呢。
“不,不放手。除非我的手掉下來,否則我就要緊緊地擁抱你一輩子;我永遠也看不夠,我會一直目不轉睛的看着你,直到再也不能看了爲止。“哇塞!好感人啊。留香接下來是不是感動地扶他起來,不過扶起來後呢?是在衆人面前擁吻,還是兩個人一起夫雙雙把家還啊?
“啊,看來我只好成全你了。”留香語露遺憾地說着這樣的話,那那個壞蛋聽留香這麼說以爲留香是同意留在他身邊了,臉上是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美人,你真的同意成全我。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看別的女人一眼的,也不會再碰任何女人。否則我不得好死。”這個男人開始指天立誓,看來確確實實被留香給迷住了,不過,我感興趣的是,難道白馬留香真的要跟人家回去當少奶奶?這樣豈不是沒好戲看了嗎?
我全身灌注地看着,連瓜子都不忘了嗑了。
忽然我看到白馬留香又露出了他那特有的妖精似的笑容,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那個男人要倒黴了。我看的白馬留香一揮,然後好像有粉末掉到了那個男人的手腕上——用毒?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可能。而且這個畫面好熟啊,難道以前留香對我揮袖子就是想下毒?
“好了,別看了。”這個時候羽把我拉了回來,我很想看嘛,所以我還是伸着脖子想看,這次是飄雪動手把我拉了回來。我不滿地撅着嘴,逍遙那傢伙還伸着腦袋看呢,我使勁兒盯着他,好像希望能從眼裡的反光看到現場一樣。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外面傳來的殺豬似的恐怖叫聲,我雖然看不到現場你,但我可以想象,肯定是那個人的手掉了下來。
外面自從留香出現後就一直很安靜,安靜的彷佛掉眼兒針,人們都能聽到。現在大家的安靜。跟這個殺豬似的慘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顯得無比慘烈。
“美人,你爲什麼這麼對我。啊!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天啊,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表達愛意呢?人家都把他給手都毀了,他難道還想跟這樣恐怖的人在一起?
“爲什麼,你不是說,只要你的手掉下來,纔會放開我嘛?果然是啊,手掉了那髒東西還真掉地上了呢。”白馬留香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再說家常便飯一樣平常的事情,絲毫不像是在說這麼血腥殘忍的事情。
“啊,你,你。”那個人的語氣充滿了恐懼,看來是被白馬留香給嚇到了,知道白馬留香是個有着漂亮面孔,卻心如蛇蠍的傢伙。事情發展到這兒,我不僅懷疑,也許白馬留香就是妖精,是真的妖精。
我趕快低頭看自已的手,上上下下,轉着看了好幾遍,確定沒問題了才放下提起來的心。還好白馬留香對我下的毒不是這個,,不uguo,他給我下的是什麼毒呢?我仔仔細細地想了想他向我揮衣袖的事情,我最後的出的結論是,應該下的是迷藥之類的。想通了這個,我才心裡變得舒坦了。
“哎,你到現在還把眼睛睜得這麼大看我。看來我真的要弄瞎它們了。”這個白馬留香是妖精,肯定是妖精,是惡魔,比惡魔還惡魔。居然替着人家的面兒,就這麼輕鬆地說要弄瞎人家的眼睛。真是太恐怖了。
外面好安靜,靜的不得了。到底怎麼了?我好想看,我想到這兒要站起來,可是卻被飄雪給拉住了。
“飄,我想看看嘛。”飄雪笑了,看來有戲,我一定要再接再厲。
“那就別拉着我嘛,我保證,我就看一會兒,就一會兒。”我滿臉笑容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夠放我一馬。
“你忘了自已見血就暈了吧,你要是暈了,別說看,連聽到就沒得聽了。”飄雪一說完,我一下子就蔫了,可不是嘛,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呢。死留香肯定是故意,就是不想讓我看熱鬧,所以才讓壞人流血的。
“可是我真的很好好奇啊,怎麼辦?對,有了。逍遙,你給我現場轉播。”我看不到,我可以聽臺詞,至於外面看不到無所謂,讓他講給我聽就好了。嘻嘻,人聰明瞭,就是有點兒好處。
“現場轉播?”逍遙不會笨的不懂什麼意思吧,我懷疑地看着他,懷疑他是不是跟留香一夥兒的。他看到我的注視後,連忙笑了出來:“豆,我想你意思是讓我講給你聽是吧,我明白了。”
他這是什麼表情啊,好像我跟壞人似的。不過他懂就最好了。
“那就快說啊,怎麼這麼半天沒人說話啊?”我催促着逍遙。
“哦,白馬那個變態在享受貓抓老鼠的樂趣。”逍遙是說什麼呢?什麼叫貓捉老鼠的樂趣啊?貓捉老鼠有什麼樂趣啊?
“你說清楚詳細點兒,再賣關子,小心我下次給你下一整瓶‘笑散’。”我兇狠地說,其實打死我也不敢再玩兒那個了,上次的慘痛記憶還真是揮之不去呢。不過,用力威脅人應該是有效果的,連我想到都後怕不已,他這受罪的人,肯定更不願意提起了。
“別,別,別。我會好好‘轉播’給你聽的。”逍遙怕怕的樣子,真好玩兒。不過他能乖乖講,真是太好不過了。
“貓抓老鼠的樂趣,就是貓已經完全可以輕鬆處理掉老鼠了,可是卻在哪兒都弄這他玩兒,目的在於欣賞老鼠的恐懼。就像現在這樣,留香那個變態明明可以很快處理那壞傢伙的眼睛,卻只是衝着人家笑。那傢伙嚇得渾身顫抖,一句話兒都說不出來,只是恐懼地看着他。”聽逍遙這麼一說,這個留香還真不是普通地變態耶。
“那圍觀的人呢,都沒人有什麼反應嗎?”這麼血腥的場面,怎麼大家就沒有說話啊,至少有人跟我一樣,嚇着了,然後尖叫什麼的啊。
“他們啊,早就都走了。逍遙說的好像是走了很久的樣子。
“走了?什麼時候的事兒?”我真懷疑逍遙撒謊,那麼一大批人走了,我能什麼都聽不到,我可不覺得他們都是武林高手。
“就剛剛他弄掉人家手的時候,那些看熱鬧的人們就都悄悄地走了。”看逍遙的樣子,應該不像是撒謊。
“那他玩兒‘貓抓老鼠’要玩兒到什麼時候呢?”我可以想象現場多麼恐怖了。明明那個人是壞人,留香這麼一弄,豈不是好像變成我們是壞人似的了。
“我給你問問啊。白馬!你好了嗎?豆,不耐煩了。”逍遙那真是說問就問。一邊兒問,還一邊向裡坐,好像給留香騰地方似的。
“好了,走吧。”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彷佛在耳邊響起的一樣。我一擡頭。果然留香已經上了馬車。他怎麼那麼快啊?快的讓我反應不過來。
馬車又開始了飛速的行駛。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能聽到有男人的慘叫聲。是留香把人家的眼睛弄瞎了,還是我的錯覺呢?我仔細打量對面的留香,他看起來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要不是他身上的外袍沒了,我真的會以爲自已剛剛是做夢呢。
“留香,你的衣服呢?”不會留給人家包紮傷口吧,我可不以爲他會這麼善良。
“扔了。”我就知道。不過,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以爲,他是怕我見血暈倒,所以才脫掉扔了呢?在我爲這個自戀笑的時候,他又吐出了兩個字:“髒了。”我沒有理他,撅撅嘴表達不滿。
經過這個插曲,車內又恢復了平靜,大家又沉默了下來。車子又再繼續狂奔。一直到太陽下山,一天過去爲止。我本以爲晚上就好好睡一覺了,可是沒想到,車子停的地方居然是荒郊野外。
“羽,我不想睡這兒。”我對羽表達我小小的不滿。不是我嬌生慣養難伺候。是因爲今天顛簸一天了,我真的好累,而且渾身上下都好痛。
“我開玩笑的啦,走吧,咱們去哪兒吃東西。”我看羽皺緊了眉頭,看來是在想辦法。其實我也不是真的讓他做什麼,我就是想抱怨兩句。
我拉着羽來到了火堆旁,跟大家坐在了一起。
“恩,好香啊、逍遙。什麼時候才能吃啊?”我看的火堆架起了個架子,那上面在烤着一隻雞。
“馬上就好了。”我看着雞上的兩條腿開始發呆,不禁擔心,這能夠吃嗎?狼多肉少就是這個意思吧,這麼一堆人,就這麼個小雞,行,不小,就算他是大個子的雞,可是,這也不夠吃啊。
“豆,給。”在發呆的時候,我看到逍遙遞了一個雞腿兒給我。我真想伸出手去拿,可是這麼多人在呢,我怎麼好意思啊。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還是給他們吃吧。”我毫不理會肚皮的抗議,難得地大方,偉大一回。人家駕一天車的,肯定比我需要,再說飄雪兵還沒好呢,更應該要吃啊。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還吵,我坐在石頭上,有雙手環着腿抱緊,讓肚子不能在發出這丟人的聲音。
“豆,吃吧。還有吃的呢。”逍遙這樣一說我才發現,果然大家都在吃東西。他們怎麼會有包子,還有大餅呢?而且還有牛肉和烤雞吃。
“逍遙,既然有吃的,也有烤雞。爲什麼還烤啊?”我直覺認爲是爲了我。
“涼的不好吃,你吃點熱的。”聽逍遙這樣說,我好感動啊。眼圈兒都有點紅紅的了。我伸手把雞腿拿了過來開始吃,真的很好吃,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雞腿兒呢。
“謝謝,很好吃。”我對看着我的羽,留香、逍遙、還有飄雪說。我真的很感激他們對我這麼好。他們對我露出一個笑容後,纔開始吃東西。
我真的覺得,如果有一個人這麼對待自已死也值得了,可是這麼對我的不僅是一個人,我還有什麼好抱怨,好不滿的呢?
我看的那個黑鷹跟紅鷹兩個人吃完後,好像面有難色的樣子。看來是想繼續趕路吧。從今天的車跟飛一樣的速度,我就可以猜到,要到的地方,是真的很遠。要日夜不停飛快趕路纔來得及。現在之所以停下來,應該就是爲了我把。否則的話,我想,他們肯定會一刻不停地奔向皇宮。
“好了,我吃飽了,咱們趕路吧。”我站起來拍拍屁股,一副酒足飯飽的樣子。可是他們卻都沒有動。羽,留香’飄雪都在地上坐着擡頭看我,沒有起身的意思。而逍遙卻在聽到我的話後,拿了塊雞肉裝作要吃的樣子。
“豆,再等會兒吧。我還沒吃飽你呢。”我知道他們是擔心我,而逍遙這樣做,也不過是爲了讓我多休息會兒。不過,他們越這樣,我越不能耽誤大家正事兒了。
“沒吃飽路上吃,快走啦。”我把坐在地上的逍遙拉了起來。在這個過程中,我感覺到黑鷹跟紅鷹兩個一直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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