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這麼說,立馬就蹦起來了。哈哈,誰真願意跪着啊。
“能帶着他們一塊兒去吧?”總不能有好玩兒的不帶着老公們吧,多不夠意思啊。
“能,走。”美麗師父就這麼帶着我們一羣人浩浩蕩蕩來到了一個小草屋前。靠!幹嘛?不會是就讓他兩個寶貝徒弟用這個小草屋娶媳婦吧?也太摳門了。
我剛要發飆,就聽到裡面有動靜,好像是有人。
“喂,老頑童,給我看什麼啊?”我這嘴一不小心就把“老頑童”給喊出來了。自我感覺良好。可是聽在別人耳朵裡可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他們一個個看着我,表情那個奇怪啊,都不知道想什麼呢。
“怎麼了?他本來就是個老頑童啊!”我理直氣壯地說。
“哈哈,老頑童,我喜歡。”正主很給面子地笑了,他這一笑,屋子裡的人顯然是聽到了。所以打開了門。
是誰?認識,熟人。
憑我猜破腦袋都沒有想到的人。
“幻姬,你怎麼在這兒?”我立馬衝了過去。
“啊!”原本看起來跟正常人一樣,笑着出來迎接老頑童的幻姬,一看我衝過去,就發出了一聲兒害怕的尖叫。她的叫聲剛剛響起,就聽到屋裡傳來了少康的聲音:“幻姬,怎麼了?”在說話間,人也跑到了門外。
“沒事兒了,別怕。”少康衝出來後,把害怕的幻姬抱在懷裡哄。然後看了我們一眼,聲音裡吐露着絕望說;“你們還是找來了。”
聽少康的意思,好像他本來就覺得我們會找到,或者說,早就怕被我們找到。
“老頑童,幻姬她怎麼了?沒事兒吧?是不是又被我嚇到了?”我沒有回答少康的話,而是跑到了老頑童哪兒,開始拼命撒嬌,搖晃他的胳膊。
“哎呀,別慌了,我這把老骨頭快被你給晃散了。”聽老頑童這麼說,我才停了下來;“你快去看看,看看幻姬沒事兒吧。”
我這次不慌了,直接改用推的。一直把他推到了幻姬跟少康面前。少康沒有躲,看來他跟幻姬對老頑童事充分的信任,我還記得幻姬剛剛出來時那帶笑的表情,那絕對是屬於正常人的。所以,應該是老頑童醫好了她,不過現在看樣子,應該是又被我給嚇壞了。
“她沒事兒,冷靜一下就好了。”老頑童把過脈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沒事兒?你到底會不會醫啊?你看她這個樣子像是沒事兒的嗎?我看幻姬躲在少康懷裡,抖得跟沒穿衣服站在寒冬的街頭一樣。怎麼看,都不像是他說的沒事兒的。
大家聽我這麼說,眼睛都瞪大了,因爲醫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人質疑自己的醫術。尤其是留香和凌風,聽我這麼說,汗都出來了。
“你個丫頭,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這麼說我?”那老頑童,開始跟猴子似的氣得亂跳。那小白頭髮飛啊飛啊的,好可愛。真的,我就是覺得可愛,一點兒都不覺得怕。
“我是不知道你是誰,你說厲害你就厲害啊?我又沒有見過。憑什麼承認。”我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而這又把那個老頑童氣得呼呼的;“不信?那你說,怎麼你就信了?”
看來這種可愛的人,真的經不住”激將法”。
“這樣吧,我找幾個人你來醫,你醫好了,我就承認你厲害。你醫不好,呵呵,我以後就叫你庸醫!怎麼樣?”我圍着他邊轉邊說。心裡在腳下轉的同時,已經想好了絕佳的好辦法兒了。
“好!就這麼說定了。那你說,醫誰?”老頑童有點兒迫不及待地想證明自己的實力。
“就在這兒隨便選三個人讓你醫吧。”我一副就地取材的樣子。我說完後,自見眼前的老頑童“唰”一下子人就不見了。我順着他的身影所帶的光的方向看去,他在羽他們幾個中轉了一圈。然後回到了我面前。
我看大家都擡起胳膊,一個個驚的是目瞪口呆。好像不敢相信似的。
“喂,老頑童,你對他們做什麼了?”我不滿地看着眼前這個“臉不紅,氣不喘”的老頑童。不知道他幹嘛了,怎麼他們一個個都傻了似的啊?
“我幹嘛了?只不過給他們把把脈而已啊。”老頑童一副無所謂地樣子。
“把脈?”我看向他們幾個,希望得到證實。
“對,把脈。”羽點點頭給我答案,證明這個老頑童沒有撒謊。
“喂,那你沒事兒把人家脈做什麼啊?”我很不明白,他這麼忽然襲擊,難怪把他們給嚇到了。
“你不是說,在這裡面醫三個人嗎?”可是我給他們都把脈了,他們一個個生龍活虎的,根本半點毛病都沒有。”老頑童覺得我在耍他,所以語氣有點兒不高興。
“哎呀,這兒的人又不止他們幾個,你幹嘛有病的不醫,非要把沒病的人的脈啊。”我也不哄他,而是撅這嘴抱怨。因爲我知道這種老頑童跟孩子一樣,你越哄他啊,他越矯情。你相反比他還不高興呢,他就會貼上來找你了。
而事實也真的如我所料,我這麼說完後,老頑童果然跑到我面前,看着我問:“那你說的是誰?";
我對着他笑了笑,然後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然後用手指向少康和少康懷裡的幻姬:“還有他們兩個。一共三個。”我說完後看着老頑童笑:“怎麼樣?要不要試試,有沒有把握?”
老頑童看着挑釁的我,然後笑了;“哈哈,鬼丫頭。你是想讓我給你解毒。”
看來我的事兒他知道的還真挺詳細的,既然他知道,我也就不用瞞着他了;“是啊,我是想你給我解毒,可是能不能解這不還說不好嗎?你的徒弟們不就都沒解得了嗎?”
我的話氣的老頑童是連連吃自己的小白鬍子。
“好,我就給你解毒。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老頑童一說出口,我就笑了。賓果!完成任務,呵呵,沒想到就這麼簡單。這個老頑童比我想象的好應付躲了,不過也不得不承認,比我想象的也可愛了的多。
“試目以待吧。”我一副不抱什麼希望地說。
“哼,你會見識到我的厲害的。”老頑童一副鬥志高昂的樣子:“他們兩熱醫什麼?女的只好瘋病。男的呢?醫好臉嗎?”老頑童看來是真的跟我拼了,很認真地對待這次的比賽。在他看來這可是名譽之戰,而對於我來說,一個是治好自己的病,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一個是治好幻姬跟少康,我圖一分兒心裡的坦然。
“喂,哪兒又這麼簡單的事情。”我笑着把他的話否決掉。
“那他們還有什麼病啊?”老頑童不解地看着我。而我只是看着他笑,不說話。拿我沒有辦法兒的他,只好自己又“飛”到少康他們那兒給他們從新把了把脈。
“他們沒別的病啊!”老頑童睜大眼睛看着我,我發現他有點兒不耐煩。呵呵,他真的跟孩子一樣,什麼都順心行,一個不順心了,很可能就不跟你玩兒了。現在如果我的話再引不起他的興趣來,他可能就真的不跟我玩兒了。
“你過來,我偷偷跟你說。”我神秘地衝着老頑童招招手,他果然好奇地湊了過來。我再他耳邊兒嘟嘟嘟嘟說了幾句話。他的眼睛隨着我說的,眼睛是越睜越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不過眼睛裡卻是閃着感興趣的光芒。等我說完後,我看着他問;“怎麼樣?要不要賭啊?”
“這可能嗎?”老頑童的語氣吐露着懷疑。
“誰知道“你”可不可以啊。方正在我們那兒,好多醫生都可以。就他們人家還不敢自稱名醫呢。”我一副看清老頑童的意思。而不出所料地老頑童又氣的吹鬍子瞪眼。然後大聲說;“好,我跟你賭。哼!”
我還陶醉在自我聰明中呢,就看到老頑童把幻姬從少康的懷裡拉了出來,然後再她周圍快速地轉了n個圈兒。轉完後,我發現幻姬身上已經扎滿了針!
我靠!這個老頑童以前不會是變戲法兒的吧?
“你把她扎的跟個刺蝟似的幹嘛啊?”我走到老頑童面前,不解地問。
“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呵呵,看他那得意的樣子,好像扎扎就能把瘋病治好似的,如果真這樣的話,那還要什麼精神病院啊?直接找他去,每個人圍着轉兩圈,都被紮成刺蝟不就得了。
“好,我拭目以待!”我纔不信呢。
我話還沒說完,老頑童有閃過去了,又開始圍着幻姬轉圈圈。轉了一會兒人就回來了。
“喂,針呢?都那完了嗎?你可要檢查清楚,這要留下一個半個的,可似會出人命的。”我跟個大媽似的,開始拼命囉嗦他。讓他白白的眉毛都皺起來了,最後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終於發飆了:“喂,丫頭。那你再這麼懷疑我的實力,我就把你毒啞了,讓你再也說不出話。”
我一聽這麼說,立刻就閉上了嘴,而且還用手捂着。
呵呵,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種厲害的高人,脾氣可都是很怪,沒準兒玩真的呢。我還是“識時務者爲俊傑”,乖乖閉嘴吧。
老頑童在看到我着嘴的樣子後,這才滿意地笑了。
而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幻姬的聲音:“少康,我怎麼了?又犯病了嗎?”幻姬的聲音柔柔的,語氣裡透露着自責的感覺。少康摟着幻姬輕輕拍着;“沒事兒,現在沒事兒了。”
這讓我看的目瞪口呆,這就好了?就這麼簡單?不會是短暫性的吧?
“怎麼樣?服了吧?”老頑童看着我,擡高下巴,那得意樣兒,好像等着讓我誇獎他厲害似的。可是我卻潑了他一盆涼水:“沒完全治癒吧?還會發作吧?暫時性的康復吧?治標不治本吧?”
“你你你,我不跟你玩兒了。”老頑童被我氣得,扭頭要跑。我一把就給拉住了,這可不信,跑了我找誰給我治病啊。
“別別別,開玩笑而已嘛。美麗師父您可是個大度的人,肯定不會介意我開的小玩笑的,對不對?”我抱着他的胳膊一邊兒輕輕地晃着他的胳膊,一邊兒拍馬屁,灌迷湯。而老頑童也很受用地,被我從吹鬍子瞪眼,哄成了眉開眼笑。
“哈哈,那我就醫好一個了。”美麗師父看着我,讓我讓步。
“對,美麗師父好厲害,你最厲害了。這麼快就醫好了一個了。那下一個醫誰,什麼時候開始啊?”我真的好想快點兒讓他把我給醫好了,我好想快點兒恢復記憶。可是我卻不敢催,越催說不定越不給我醫。
“下一個醫,醫他。他這個讓我感興趣。”老頑童眼睛裡露出貪玩的興奮光芒。
“那我的呢?我的不好醫嗎?”我一聽不給我醫,我都快哭出來了。
“哎呀,你不要哭啦。你的不是不好醫,只是有點兒麻煩,最後再說啦。先醫這個吧,這個的比較需要抓緊時間。”老頑童這麼一說也對,少康這個是比較不能拖。反正我早想起來一天,跟晚一天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可是對少康就不一樣了,想到這兒我也就像開了。
“行,就先醫他。”我笑着看着少康和幻姬,而他們也在看着我。他們的眼裡恐懼已經淡淡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明顯的歉意。
“少康,帶幻姬進去休息吧。”我對着他們笑,這一笑,他們能感覺到我的原諒了吧。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老頑童,來到你的“美人谷”不會不給飯吃飽?我都快餓死了。”我的肚子一叫,我就臉皮厚地開始向這兒的主人抱怨了。
“都這麼胖了,還吃?”老頑童這一句話,氣的我是“嗷嗷”直叫;“嗚嗚,都是他們壞的啦。我就說嘛,這樣子不好看,他們還騙我。”
“師父!”“師父!”留香跟凌風,看着這樣子,不滿地叫着師父。
“我怎麼了?我實話實說嘛。看這臉上的肉。”那老頑童一邊兒說着,還用手跟捏小孩兒似的,捏起了我臉上的小肥肉。而他臉上那高興地表情,我再熟悉不過了,我捏小孩子的臉時,覺得好玩兒,就會露出這種表情來。
“嗚嗚,羽。”我甩開那老頑童的手,找我們家羽安慰。
真是風水輪流轉,誰都有弱點。
老頑童是禁不住“激將法”,而我是禁不住“刺激”。
等我們到了大廳,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咦?誰做的飯啊?我還以爲這兒沒有人呢?不過我只是好奇,卻不覺得是問題。可是凌風卻開口了;“師父,飯是誰做的?咱們這兒有別人在?”凌風的話讓大家都停下了筷子。
“沒什麼,只不過收了一個新徒弟而已。”老頑童眼睛閃着好玩兒的光,看樣子肯定有事兒。不過,肯定跟我沒關係。我還是乖乖吃我的飯吧。沒有多想的我,不理會他們師徒的談話,只是奮力地吃自己的飯。做的不太好吃,不過還湊合。餓了嘛,吃什麼都比平時香。
“那人呢?怎麼不吃飯?”留香也感興趣地開口了。好像收了個徒弟是什麼稀罕事兒似的。
“小璃,你師兄叫你出來吃飯。”老頑童喊完後,準備夾菜吃飯;“你個臭丫頭,想一個人把菜吃光啊?”說着開始跟我搶,好像晚了就沒有了似的。而我也毫不示弱,俗話說“狹路相逢勇者勝!”。爲了吃飽,跟他拼了。
大家就這麼目瞪口呆看着我跟老頑童,快速地把桌子上的菜吃了個精光。
“哦,撐死我了。”這是我說的話。
“嗝——”老頑童打了個飽嗝,然後說;“好久沒有吃這麼飽過了。真好。”
我們兩個放下空碗看着對方笑了。看來都蠻喜歡對方的。可是我們兩個隨即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他們大家都盯着我們幹什麼啊?
";看我們幹什麼啊?吃飯啊。吃飯!”我開始招呼他們吃飯,可是隨即我就知道他們爲什麼盯着我們看了。桌子上只剩下空盤子了,讓他們吃什麼啊?難道吃白飯啊?
看到這情況,我跟老頑童兩個人露出了尷尬的笑。
剛剛只知道跟對方拼,搶了。早完了這兒還有別人了。
“師父。”正在我跟老頑童尷尬的時候,他新收的徒弟出來了。真是來的早,不如來得巧。他來的不早不晚,正巧,正是時候。我連忙擡起頭來向他看過去,我沒有想象過他長什麼樣兒,不過,他還是讓我吃了一驚。因爲他上半張臉上帶着面具。
“小璃啊,這位是你大師兄,白馬留香。那個是你二師兄白馬凌風。這個是小璃。其餘的人自己介紹吧。”老頑童簡簡單單,就把活兒派下去了。
“獨孤羽!”羽很有風度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公玉逍遙。叫我逍遙就行了。”逍遙還是見誰都親。
“端木飄雪。”飄雪還是那麼溫柔。
“北宮浩然。”浩然點頭示意。
“東宮莫離。”莫離也是無比從容。
“都介紹完了?那就剩下我了。我叫龍豆豆,是你師兄的老婆,你以後就叫我嫂子就行了。”我毫不知羞地自我介紹。我本來還想握手錶示一下親切呢,結果被他躲到了一邊兒。他看着我的眼神很複雜,我本以爲他會說我什麼,結果只說了句;“我去盛飯。”就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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