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了小角益幸的神情凝重,儘管不知道張黑牛是通過什麼辦法確定的眼前此地,反正不明白的事情多了,此時的小角益幸所唯一知道的是張黑牛已然開始動手殺人而且大有意思不放過眼前的任何一個人。
“你們是什麼人,朗朗乾坤,天下腳下,竟然無故在我們神社殺人”有人慘叫道,眼看着張黑牛出手殺人,竟然無人可擋,所有的人在其的面前就宛如孩童一般,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張黑牛一路行來,看似動作隨意,最多不過就是一巴掌扇過去,不管你是一個人,又或是一羣人,只是如此而已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巴掌,卻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抗分毫一巴掌之下,就是一團團的血霧爆起,所有的人在其的面前應聲就被其打成了一團血霧,其所走過的道路上,此時竟然是一片血紅。
“啊”慘叫聲連連的響起,毫無招架的人再一次的被打成了血霧
“這個,張大人,可否留下一個活口?”小角益幸忍不住在一旁如此的建議道,眼前這位張大人的兇殘程度簡直令人指,小角益幸雖然也自認不會在意敵人的生死,但是卻也遠遠做不到眼前的這位張大人此時這般,他是完全沒有將對方視爲與自己同等存在的生命,而只是隨意可以踩死的螻蟻
一路而行,隨手捏死,舉手投足,毫無憐惜
小角益幸的臉色有點白,如此狠辣,兇殘的人物,他此生絕對是第一次見到與其相比,那些在日出國號稱是狠辣,兇殘到極點的可怕傢伙,竟然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的存在
一路上竟然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眼前的這位張大人不但強大的過份,而且更是殘忍的過份。
“啊”有一聲慘叫聲響起,張黑牛繼續向前走去,他沒有說什麼,不過很顯然聽到了小角益幸的話,還是隨手一巴掌,眼前的三四個人呼的一聲飛出去,其的幾個人爆成一團血霧,不過卻有一個人轟的一聲撞碎了旁邊的牆壁,雖然渾身骨骼折斷,但是身體保存完好總算是留下了一個活口。
“多謝張大人”小角益幸萬分的感激,眼前的這位張大人雖然兇殘到了極點,不過還是蠻好說話的小角益幸急忙的上前,一個閃身,來到那活口的身旁,一伸手,抓住對方的後領就將其從牆壁的廢墟當扯了出來。張黑牛下手顯然極有分寸,說殺死的一個都沒有活,說不殺死,那麼就肯定不會死。
小角益幸打量一下手的傢伙,這人身體軟綿綿的也不知道斷掉了多少根骨頭,臉色如白紙,喘息如遊絲,不過很顯然他的一條性命還在,而且一時半會絕對死不了小角益幸此時很想要審訊一下眼前的傢伙,只是眼前的張大人一路前行,殺入到神社當,全然不會留給小角益幸這樣的時間
小角益幸沒有辦法,也只能抓着那個傢伙,一同向着前面而去。
不過那個活口卻是悲慘到了極點,此時他也只有一口氣在,渾身骨骼被打斷,勉強還有那麼一點意識,躺在原地還稍微的好一點,現在竟然被人拖着向前走動,渾身上下的痛楚頓時間連連爆,那痛苦自然無需多提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其渾身上下就已經被冷汗所浸溼,一開始的時候還氣喘如絲,接下來整個人就要沒氣了。
小角益幸自然也現了手傢伙的情況不妙只是他也不能停下來,考慮一下,後面可能還有大魚的存在,小角益幸想了想,只能將那個活口向着旁邊一扔令其生死有命了
張黑牛繼續前行,無人能擋
只是到了後來,其手段似乎沒有一開始那麼兇殘了,出手間,死亡的比例大大的降低,由此一來,活口增多,小角益幸卻是有了更多可以審訊的對象之前扔掉了那個傢伙,自然也就不是那麼的掛懷了
隨着深入神社,小角益幸也終於現,眼前的張大人竟然是真的找對了地方,儘管不知道其擁有何等的神通,隨着神社當出現某些手持武器衝出來,想要阻擋張黑牛前行道路,雖然穿戴宛如神社巫師一般,但是卻使用着某些三大王族所屬流派武藝的高手,小角益幸又哪裡不清楚此地絕對就是三大王族在京都城當的一個隱蔽巢穴。
而此時一路上跟在後面的前倉休也是興奮了起來
之前被刺殺的人可就是他前倉休,儘管一直以來與三大王族沒有什麼瓜葛,甚至於因爲櫻真虎王子等人的關係,按照道理而言,前倉休應當是偏向於三大王族的,只是此一時,彼一時,連此時的張黑牛殺起眼前的對手都絲毫沒有留手之意,前倉休又怎麼可能有絲毫的留情
前倉休赫然出手,一位大陰陽師的強大遠程戰鬥攻擊力在此時展現出來,果然是相當的驚人前倉休雙手捏動法訣,其也不是使用大型的陰陽術,只是使用某些小型快的陰陽術,例如最爲簡單的火球術,又或是風刃之術,便收穫極爲可觀的效果只是轉眼間,就有四五個人倒在了前倉休的手下,就算是小型的陰陽術也是天地之力的凝聚,對於一般人而言,尤其是武力沒有到達一流水準以上的武者而言,那都是不可能抵禦的
陰陽術就宛如後世強大的火器一般,其破壞力足夠強大,需要的只是精準度而已,只要能夠命對手,那麼定然對手最輕也是一個骨斷筋折嚴重一些的身體則直接被撕成粉碎
一般的陰陽師很難控制陰陽術的精準度,儘管其也有意念鎖定的這樣的變態瞄準方式,但是除了最爲頂級的陰陽師之外,即便是在大陰陽師當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這可是足以與精確制導導彈相互媲美的可怕招數對於一般的陰陽師而言,也只能在射的一瞬間進行標準而已,而這種程度的瞄準,想要確實的命對手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陰陽術的攻擊度顯然沒有火器那麼的快,其的飛行軌跡肉眼可見,只要對方的動作足夠機敏,都可以輕易的將其閃避因此一般的陰陽師爲了確保能夠命對手,常常都會使用大型的陰陽術,強調範圍覆蓋,這樣一來,對手自然就難以逃離了
不過對於前倉休這樣的大陰陽師而言,顯然不必如此有了其的境界與修爲,小型的陰陽術在其的手已經有了驚人的高度與精確度,儘管前倉休也做不到意念鎖定這類高的技巧,但是精準瞄準,這卻是難不倒前倉休的百步之內,只要被其瞄準了目標,其所釋放出來的陰陽術,不是一流高手根本無法閃避
“轟”前倉休的手指一點,立時間數十步之外的一個傢伙頓時間被炸飛出去,身體承受陰陽術的強大攻擊力,半個身體竟然活生生的被撕裂,其還沒有倒地的時候就已經死亡。
前倉休的臉上露出一絲獰笑連續殺死數個對手,此時的前倉休稍微感覺有些解恨,之前被刺殺的鬱悶心情也好了不少,只是眼前的這些對手實在都太弱了,此時的前倉休倒是很想有一個高手可以讓他試試張大人在其體內種下的三道指劍卻是不知道那三道指劍在實戰當,竟然會揮出如何驚人的威力前倉休真的是十分期待。
張黑牛在前,小角益幸與前倉休一左一右跟在後面
雖然這三人當也只有張黑牛與前倉休兩人出手,卻足以抵得上千軍萬馬,一路上在神社當也遭遇了三四十個敵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在他們的面前待過一個照面的時間,基本上是一出現,就被瞬時間給解決了
小角益幸也只是跟在後面看着,他沒有出手。
後面還有三人,公主殿下,侍衛頭領,還有隨侍於公主身旁的黑衣人,他們也只是看着,眼前完全沒有讓他們出手的機會所有出現於他們眼前的敵人,就宛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隨手被滅殺當場這樣一面倒的戰鬥,不免令人心生一種憐憫之情,尤其是此時的公主殿下,其竟然是萬分的不忍
只是公主殿下好歹也知道現在被殺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她雖然心不適,但是卻不會真的開口阻止,只是繼續跟了一會兒,公主殿下就不打算繼續的跟下去了單方面的屠殺並不是公主殿下所想要看到的。
公主殿下停下腳步,不打算繼續的跟隨,但是其身旁隨侍的黑衣人,還有侍衛頭領卻不敢讓公主殿下在此處停留下來,因爲實在是太危險了
現在他們因爲跟在張黑牛等三大高手的身後,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但是一旦遠離三大高手,誰知道這裡會不會跳出對手的高手,那麼恐怕就不是他們三人所能夠抵抗的了
公主殿下此時想要停下腳步也是不可以的,她只能繼續的向前
隨侍的黑衣人,與侍衛頭領簇擁着公主殿下繼續向前走去。
走過眼前的一條道路,眼前赫然一片開朗
而此時死在張黑牛等人手的對手也已經多達四十餘人,這個數目已然是十分的可觀眼前的這個神社面積並不是很大,就小角益幸的推算,這裡能夠隱藏的人數,也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一個數目只是小角益幸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是否已經有人從神社當逃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卻是有點麻煩了。
儘管眼前的張大人神通廣大,不過畢竟也只是一個人而已其可以將眼前的敵人一個不留的全部殺死,但是對於那些看不到的敵人卻也是無可奈何,對方如果要跑的話,他也是攔不住的
雖然此時的戰果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輝煌,不過小角益幸最終的目標是全殲對方,一個也不放過不過在沒有足夠的兵力對敵人進行封鎖的前提條件下,是無法做到這一點的只是很顯然,眼前的張大人並不會特別的去配合自己的行動,而只有自己去配合眼前張大人的行動。
跨上最後的一層臺階
張黑牛三人出現於眼前的一片小廣場之上,就宛如大部分神社的構造一般,神社的正殿基本上都是建立於高處之上,眼前的這座神社也是如此其建立於一個京都城當的小矮山之上,經過數百層的臺階之後,其頂端的所在被人工填平,然後再經過一定程度的修整,鋪設上整齊的石板,然後就形成了眼前的這一片小廣場然後其的四周建築有神社的主殿,偏殿等其他建築,而這裡也就是一座神社最重要,也是最後的所在
一行人似乎早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
小廣場的對面,主殿所在的方向,一羣人聚集在主殿的門口,這些人或站或立,表情凝重,目光凝聚於一點,正是張黑牛三人出現的位置
只是一瞬間,隨着張黑牛三人的身形出現於小廣場之上,滿懷着強烈殺意的目光聚集於張黑牛三人的身上
同時間,張黑牛三人也立時間注意到眼前這些人的存在。
對方還有十幾個人,其一個年人似乎是這些人的領,其懷抱一把倭刀,端坐於主殿大門處的臺階之上,四周的十幾個人以其爲心,將其簇擁起來年人的表情十分的平靜,即便是此時,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刻,其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似乎眼前的一切就宛如吃飯睡覺一般的平常
小角益幸的臉色一變,似乎是認出了那年人的身份,其快的走到張黑牛的身邊,小聲的囑咐道:“張大人,間的那人,儘量留活口”
小角益幸的聲音不大,不過卻也沒有可以的遮掩,雙方之間的距離不遠遙遠,耳力比較好的人足以聽清楚小角益幸的話語,對方的十幾個人頓時間怒目圓睜,狠狠的瞪向小角益幸
不過小角益幸自然無所謂,其身爲一位大陰陽師,其鎮定的功夫完全不在對方的那位年領之下
張黑牛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點頭,然後隨便跨出一步,就向着對手的方向走去。
這時的前倉休卻是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在對面的十幾個人當尋找着之前在其府邸當以弓箭刺殺於其的那個年輕高手,對手的箭術實在驚人,前倉休也是有點驚弓之鳥,同時也是嫉恨上了那個傢伙此時有了張大人在這裡,前倉休自然是有仇報仇,前倉休這個傢伙一向以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對於想殺死自己的傢伙,其更加的不會留情
只是前倉休左看右看,卻沒有在眼前的十幾個人當找到對方的存在此刻的前倉休卻是有那麼一點擔心了,對方如果出現於其的眼前,他反而不會感覺如此,一個確實看到的神箭手,與一個沒有看到的神箭手,這兩個哪一個更加恐怖一些,自然不用多提那個混帳神箭手是否在暗處等待時機,以其的箭術暗算他們?前倉休的心不由得產生這樣的疑問,而也因爲有了如此的疑問,前倉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其沒有立即向前,卻是先雙手捏動法訣,二話不說,先在自己的身上加持上一層層的防護再說。
至於小角益幸則顯得要輕鬆的多,不過他也沒有冒然向前,作爲一位陰陽師,其可擔心的地方可是遠比武士要多的多而且陰陽師所擅長的到底是遠程攻擊,而不是近戰即便是他這樣的大陰陽師,也無法改變這一點,想要更好的與對手戰鬥,那麼自然也就要遠離對手
不過小角益幸並沒有在自己的身上進行加持其的修爲遠在前倉休之上,對於陰陽術的掌握也遠比前倉休純熟其對於陰陽術的掌握已經到了細緻入微的地方,對於這樣的小角益幸而言,對於自身是否進行加持,實際上已經沒有太大的必要此時小角益幸所真正在意的是將眼前的這些人一個不剩的都留在這裡,而不是單純的戰鬥勝利
年人懷抱倭刀,目光平靜其身旁的十幾個人卻難以保持平常的心態,或是瘋狂,或是惶恐,又或是絕望其臉上的表情不一,只是絕大部分的人都心知肚明,他們身在京都城內,生死早已經不是自己所能夠控制而且現在竟然被人家殺上門來,他們更是死路一條,現在的他們除了拼死一戰,也沒有其他路好走了。只是讓這些人有些不解的是,此處所在,可謂是極爲的隱秘,即便是上一次的清剿,朝廷也沒有現他們的所在,這一次卻是如何現的此處所在
當然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對方是如何現的他們張黑牛的方法可謂是已經乎了常人的認識範疇,怕也只有同爲宗師級別的高手才能理解其的原理。
戰鬥一觸即
實際上到了此刻,雙方之間也沒有任何交談的必要
一方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一方卻絕對不會投降接下來也唯有一場死戰,隨着張黑牛向前平靜走去,小廣場之上響起了一片拔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