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機咔嚓的一瞬間,顧傾城突然鬆開了盛情,不知是什麼情況的向着一旁跑了過去。
相機咔嚓一聲,還是照了下來,盛情看顧傾城跑了,整個人皺着眉頭,向着顧傾城跑過去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顧傾城在地上蹲了一下,然後,就跟上一個人追了上去。
而那個人,盛情微眯着眼睛,顧傾城追上去那個人就是剛剛顧傾城掛齒的那個少年。
盛情看着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似乎那眼神都能從他的眼睛之中結出冰來,瞬間,周身的氣壓一下變冷了起來。
盛情也不甘示弱得追上了顧傾城。
盛情蓋沒有走到顧傾城的身邊,就聽見顧傾城正在說,“混血小帥哥你的錢包掉了,”
“快還給你。”
那個混血小鮮肉聽着顧傾城的話,看着她拿出來的錢包,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兜。
果然,是他的錢包掉了,連忙對顧傾城倒謝,“thankyou。”
顧傾城聽着甜甜的笑,嘴上忍不住說。“愛護小鮮肉,人人有責。”
盛情走進正好就聽見了顧傾城得這句話,整個忍瞬間,臉色黑沉的嚇人。
氣壓低到了零點,本來,小鮮肉兒,還要開口請顧傾城吃飯的。
只是,剛想用英語去表示,他的目光不小心正好的撞進了顧傾城身後的盛情。
盛情眼神死死的瞪着她,那簡直是要吃了他的一樣的感覺。
小鮮肉兒,整個人嚇了一跳,然後,還請什麼請,支支吾吾的匆匆和顧傾城告別,然後,下一秒,拔腿就逃了。
那逃得才快呢。
顧傾城看着那帥哥像是落荒而逃的模樣,好像她是母老虎一樣,整個人莫名其妙的,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然後,回過身,一下就看到突然在她眼前放大的盛情的一張俊臉。
頓時,被嚇了一跳,顧傾城蹦得一個高兒,整個人被驚嚇的睜大了眼睛,看着盛情,十分埋怨的開口說:“盛情你幹什麼?”
“你要嚇死誰?”
盛情黑着臉,看着顧傾城說:“你剛纔在做什麼?”
顧傾城擰着眉頭很不爲以然的說:“小鮮肉,錢包掉了。”
“我把錢包撿起來,給他。”
盛情聽着臉色更不好了,看着顧傾城問:“爲什麼,撿起來給他?”
盛情顯然整個人很不高興。
而顧傾城覺得盛情這麼問很白癡啊。頗爲無奈開口:“因爲他是失主啊。”
顧傾城的話音剛落,下一秒,盛情突然就從自己身上掏出了錢包,將自己的錢包丟在了地上。
然後,擡着眼睛,雙手抱着自己的有頭,望着顧傾城,說:“好了。我的錢包也掉了,”
顧傾城有點沒反應過來,盛情的意思。
好好的扔什麼錢包。
擰着秀眉頭,問:“你盛情,這是做什麼?”
盛情的臉上帶着一種你是不是傻的神情,看着顧傾城說:“我也是失主。”
言下之意,就是要顧傾城幫他撿錢包。
可是,顧傾城這會兒真的被盛情跟搞暈了。
“傻吧啦唧”的問了一句:“失主又怎麼了?”
“那你就算作爲路人也應該幫我撿起來不是嗎?”
顧傾城聽着真的覺得盛情還真是要醉了,忍不住嘴角抽搐,仍不待見這麼幼稚無理取鬧的盛情。
“可是,你真的不是丟錢包啊,是你自己丟在地上的,”
“幹什麼要我幫你撿?難道你自己沒我手不會自己撿嗎?”
盛情聽着臉上的神情頓時難看的好多。
“那你爲什麼幫剛纔那個人撿,他也是自己掉的!!”
盛情簡直就是幼稚的小朋友一樣很固執的說道。
顧傾城聽着只覺得自己額頭上黑線直冒,這都是什麼和什麼阿。
顧傾城被盛情這神邏輯纏的緊,整個就是莫名其妙的。
它再次的感受了此時眼前這個男人的陰晴不定了,盛情臉色黑黑的,完全是被氣着的模樣。
是呢,盛情就是被氣着了,他整個人很生氣。
顧傾城怎麼可以當着他的面,這麼明目張膽的去看別的男人。
不,就算不是明目張膽,盛情也覺得很生氣,心裡的妒火在狠狠燃燒。
顧傾城一點都不在乎他。
盛情認爲。
誰讓他都不給他撿錢包。
顧傾城真的對盛情有點小小的無語,抽出手指按着自己的額角,說:“因爲,他不是自己故意丟的。”
“他的錢包是自己丟的。”
盛情不服,也說:“我的錢包也是自己丟的。”
自己用手丟的。
盛情沒有說出這事實,只是,更加不甘示弱的反駁着。
而且,愈發覺得顧傾城偏心,“顧傾城。那你爲什麼不給我撿。”
“我可是你的重要的人。”
“什麼重要的人?”
顧傾城反問。
盛情被他問的頓時整個人一癟,不知道怎麼如回答了,因爲現在盛情還不敢承認自己喜歡她。
只能硬着頭皮,蹩腳的說:“嗯,我怎麼說都算是你的恩人阿。”
顧傾城聽到盛情說恩人,只覺得有些刺耳,她的心上一陣的不舒服。
其實。顧傾城已經知道盛情算是給她面子,說自己是她的恩人。
但是顧傾城的心裡明白,說什麼恩人之類的都是鬼話,她什麼恩人阿,說到底。她其實就是一個盛情包養的情人而已。
顧傾城就是這麼覺得,畢竟她和盛情在一起不是因爲愛情。而盛情之所以非她不可,只能證明,他對他的初戀,用情至深,或是不能忘懷,放不下初戀。
總之,就是跟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所以,她顧傾城還有這個自知之明。顧傾城覺得她這人什麼太大的優點,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足夠的自知之明。
顧傾城心裡不舒服了一下,心底一陣的煩躁,然後,開口直接沒好氣的說:“嗯。我突然衝上去幫他撿錢包,因爲他是小鮮肉兒阿,混血小鮮肉。我的最愛。”
“就是這樣。”
說着,顧傾城雙手抱肩,翹着自己的小下巴,哼哼的冷哼了一聲,直接擡腳從盛情扔在地上的錢包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