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三個兒子,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早就看見這一幕,只是沒有現身。
也明白,夏芸惹惱了東方玉。
黑衣人認爲,是該出現的時候。
曾經被李嵐陷害,他知道,是東方玉和李嵐的奸計,目的就是,挑撥父子關係。
一目瞭然,路人皆知。
文天賢看見,東方玉臉色不對,厲聲:“你們幾個兔崽子,過來湊什麼惹惱,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
如果惹怒東方玉,自己也會跟着受牽連。
夏芸含笑:“文大人,今天就是你的不對,宴請東方玉和李嵐,爲何不邀請我們!”
岔開話題。
文天賢含笑:“雲妃,本官是有此想法,怕你們不方便,下一次,我叫他們,準備豐盛的晚餐,再邀請大家。”
這個雲妃,分明是故意,讓他難看。
真的擔心,如果回去,一定會給皇上告狀。
此女,心機很深。
“李嵐,去把錢億萬叫過來。”
東方玉瞅着李嵐。
臨走時,還囑咐李嵐:“他的花貂,很可愛,也讓大家見識一下。”
夏芸聽出來,是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如此甚好!”
知道東方玉是故意爲之,量他不敢在今天亂來。
李嵐找錢億萬去了,她何嘗不知道,東方玉的用心。
這個錢億萬,花貂真的厲害,她也畏懼,那個小東西。
可爲何受傷,雖然沒有說清楚,可也在懷疑熊銘,東方玉卻說他在皇宮,沒有出來。
皇宮應該亂,才坐上去,他不應該出門。
東方玉的線人,也沒有見熊銘出門。
那傷他的人,到底是誰。
錢億萬不知道,當時就逃跑了,本來準備,回去看望,後來碰上李嵐。
只是聽別人說,他們全家被斬。
李嵐畏懼他的花貂,站在門外喊叫:“錢億萬,東方玉叫你過去一下。”
“好的。”
錢億萬從房間出來。
自從來到文府,他還沒有見過東方玉,還是得面對。
一直擔心被責罵,爲了報仇,不再害怕。
只要殺死仇人,有何畏懼!
熊銘剛來到,錢億萬門口,看見他跟李嵐走了,更是放心,便從後窗進去。
他相信花貂,不會離開錢億萬,到房間搜索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麼。
正要離開的時候,看見牆角邊上,有一個破碗,裡面還有些,剩下的飯菜。
熊銘一陣激動,趕緊掏出,準備好的藥,放進去,再攪拌均勻。
相信吃了,定死無疑。
一直在想辦法,對付花貂,此物甚是厲害,如果不死,會害死不少人。
最後就想到了,只能用藥治它,一般時候不敢接近,此花貂,嗅覺太靈敏。
不過,熊銘準備的藥,味道極好,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此時,是最佳時機。
他想知道錢億萬,跟着李嵐去了哪裡。
可是其他房間沒有,只有王真一人在屋。
夏芸和王若曦,不見人影,竟然連文家三個兒子,也不見蹤跡。
熊銘猜測,可能有事。
突然聽見一陣喧譁,熊銘隨着方向走去。
驚訝!
亭園裡,張燈結綵。
大家都在,夏芸、王若曦、東方玉、文麗、李嵐、錢億萬、文家父子四人。
怎會聚在一起,是文天賢,還是東方玉的意思!
何用意!
他找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躲藏起來。
想看看,將會發生什麼!
不是簡單的聚會。
看見錢億萬去了,夏芸很是緊張,那隻花貂,的確厲害。
東方玉站起來,沉聲:“快過來坐下,把花貂看好,不是小心,咬傷他們,我也不好交代。”
夏芸暗罵:死男人,明明是故意,卻還說客套話。
這是文家,倒成了主人。
低頭,壓眉。
錢億萬小聲:“師傅,明白。”
怎麼成了師徒關係,看錢億萬慌張的神情,還是害怕東方玉。
白衣人看不慣,東方玉的跋扈,這是自己家,好像他是主人,惡狠狠的瞪着他。
東方玉就知道,這個文武衝動,永遠也比不上那個老大,悶聲:“二公子,不要這樣看我,小心花貂誤會,到時咬傷你還好,害怕咬......”
沒有再繼續下去,分明是警告,再這樣無視他,小心被咬死。
白衣人無視,道:“一個小動物,能把人怎麼樣!”
他就不信,還奈何不了,一個畜生。
東方玉癟嘴,吩咐:“億萬,把花貂放出來,讓他們看看。”
“是!”
活蹦亂跳的花貂,從他口袋裡跳出來,縱身躍到桌子上,吃着可口的飯菜。
文麗惱怒之極,大罵:“畜生,怎敢吃我們的東西!”
花貂停下來,奔向文麗。
“不要!”
文麗一聲尖叫,頓時容顏失色。
東方玉毫不猶豫,迅速把白衣人推過去,倒在文麗身上。
“啊!”
白衣人被咬住,文麗脫險,被東方玉一把,拉到自己懷裡。
動作之快,讓大家沒來得及看清。
文麗脫離了危險,可白衣人倒黴,卻花貂死死咬住。
愕然!
沒有戰場上的驚心動魄,卻有地獄裡的毛骨悚然!
“二哥,二弟!”
黑衣人和紫衣人大聲喊叫。
“師伯,救救我二弟。”
黑衣人無助的望着東方玉。
此時,他很清醒,錢億萬是東方玉的人。
文天賢看着錢億萬,道:“麻煩你,趕緊叫它放開我兒子。”
動物是有靈性的,都聽主人使喚。
該死的東方玉,故意放出來,嚇唬還好,卻把兒子咬住。
東方玉皺着眉頭,吩咐:“把它招呼回去。”
看見文麗,還沒有從恐懼中,緩過來。
這個花貂,實在是厲害。
看了一眼白衣人,怎麼能讓花貂傷了文麗,她現在可是他的女人。
而且還是一個聽話的女人。
“呼!”
花貂被錢億萬召喚回去。
“救救我二哥!”
“救救我二弟!”
兄弟倆看着錢億萬。
哪知,錢億萬搖頭:“我沒有辦法。”
凡是被花貂咬過的人,都會死去。
他不知道,花無影沒有死去,而是被夏芸所救。
此刻,文天賢也不好埋怨東方玉,如果不推二兒子,女兒也要被咬。
白衣人痛苦的捲縮在那裡,皮膚顏色開始在轉變。
熊銘被突來的事情驚呆,這個東方玉,不早點叫錢億萬換回去,卻讓白衣人做了擋箭牌。
是故意的。
事關重大,夏芸臉色暗沉,喊叫:“即可點穴。”
黑衣人才回過神來,把二弟的穴位封住。
“快擡回去!”
夏芸囑咐,時間緊迫。
晚一步,照樣沒命。
挨刀的東方玉,明明就可以制止。
夏芸回頭看了王若曦一眼,細聲:“我們好像是多餘的,暫且離開。”
王若曦早就被嚇死了,拉着夏芸的手,倉皇離開。
哈哈哈--
看見他們慌亂逃離,東方玉竟然大笑。
文麗的心,還在亂跳。
東方玉拉着她的手,柔聲:“沒事,方纔我好擔心你。”
“可我二哥他!”
文麗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有沒有想過,不是我,你這會兒,已經跟他一樣。”
東方玉心疼的看着她。
“嗯。”
現在的心,依然沒有平靜下來,害怕的看着,錢億萬的口袋:“以後,可不可以不讓它出來。”
東方玉瞅着錢億萬,叮嚀:“以後在場的人,都不能有事,如有違背,師傅就會找你麻煩。”
錢億萬點頭:“明白!”
文麗着急的樣子,沉聲:“還有我那兩個哥哥呢!”
她認爲二哥必死無疑。
東方玉嘆道:“你都不知道,你大哥曾經想侮辱,你父親的夫人。”
舊事重提!
文天賢長嘆:“就是,想到那天 ,現在還是氣。”
李嵐皺着眉頭:“我們都是女人,你應該清楚,被人......”
可憐的望着文麗。
“我大哥真的對你下手嗎?”
文麗疑惑的望着李嵐。
“嗯!”
原來還認爲,他不近女色,男人都一樣。
文麗臉色暗淡,她曾經發現,大哥看夏芸的眼神也有問題。
好似曖昧。
“都是那個夏芸,肯定是受她挑撥!”
李嵐憤憤不平,眼底裡滿是仇恨。
東方玉低吼:“不管他們!”
跟他對抗的人,就是咎由自取。
文麗不再吭氣,只要做了皇后,誰都會聽她的。
管他是誰,自己前途第一。
文麗放下了,對李嵐的成見,東方玉也看出來,趕緊撮合他們,笑道:“你們兩個人的性格,其實挺像,要是做姐妹一定合適。”
文天賢搖頭:“身份不行。”
一個是自己女人,一個是自己女兒,怎可能做姐妹。
不是讓人笑話嗎!
李嵐贊同:“沒事,隨便叫!”
她清楚,反正都是利用。
夏芸並沒有回去,而是到了白衣人的住處。
“夏姐姐,我們不回去嗎?”
“去看看!”
黑衣人疑惑的看着夏芸,問道:“雲妃,你有辦法嗎?”
“你們都在門口守着,誰都不要進來,我想想辦法。”
夏芸相信,白衣人應該能夠救活。
“你行嗎?”
紫衣人懷疑的看着她,雖然救過自己性命,可二哥的毒不一樣,是被花貂咬的,萬一不能醫治,怎麼辦!
聽言,擡眸,自信。
夏芸臉色暗淡,淡定:“相信我。”
曾經救過花無影,一樣能救白衣人。
“夏姐姐,他的皮膚越來越黑,是不是更嚴重?”
王若曦留下來幫忙,緊張的看着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