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擡頭,亮嗓:“我不是一般的毒女,誰跟我結婚,就得死去。”
“不對,那你男人,怎沒死!”
“我們沒有同居!”
“二弟,恭喜,原來還是黃花大閨女!”
黑衣人走了進來。
白衣人無奈的看着他,道:“大哥,她方纔說,不能跟她同居。”
黑衣人端詳着夏芸,低沉:“不一定,我師傅說過,不是每個毒女就是這樣,我即可回去請師傅過來看看。”
細心的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夏芸的手掌跟大家一樣,聽說練過毒掌的皮膚紫黑。
雖然三弟被打,是中了毒,總感覺此女,非同一般。
白衣人喜道:“那謝謝大哥,早去早回。”
黑衣人笑道:“二弟等不及啦!大哥儘快回來。”
轉眼間,他就消失。
輕功如此了得,夏芸皺了皺眉頭,這個大哥比兄弟倆都厲害。
白衣人緊盯着丫鬟,再次囑咐:“好好侍候,如果有事,小心你的腦袋。”
“遵命!”
丫鬟嚇得抖抖顫顫。
等他走後,丫鬟怒聲:“你自己都聽見了,以後乖乖的住在這裡,不能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
夏芸明白,白衣人已經看上自己,現在是無法離開此地。
她也清楚自己的身體,除了熊銘,其他男人絕不能碰她。
身體裡的情愛,早就接納熊銘。
只有真愛,纔可能在一起。
還有不怕死的人,如果換成其他人,早就避而遠之。
天無絕人之路,一定會有辦法,車到山前必有路。
皇宮裡,唐鍥和黃藥師,擔心着熊銘和夏芸的安全,王小云擔心着唐鍥。
逍遙子,司馬懿和東方白,對熊銘最近的態度,還是有所懷疑。
夏芸寢宮的侍衛,還是沒有撤離,這是熊銘的意思,他不想讓人知道,夏芸離開皇宮。
逍遙子一直想找皇上談談,最近偶爾還不上朝,不知道他腦子想的什麼。
其實唐鍥沒有閒着,在看熊銘的奏章,還和黃藥師,商議資金的大事。
逍遙子走進皇上寢宮,問道:“恕微臣斗膽,皇上最近身體,是否安然無恙!”
“朕好着呢!愛卿怎會有如此想法!”
“微臣見你臉色不好......”
唐鍥趕緊打斷他的話,道:“我,朕是在想資金的問題。”
“不是有夏芸和花無影嗎!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回來。”
“但願吧!至今卻沒有消息。”
急着用錢,他何嘗不擔心。
錢是國之本,沒了錢,如何支撐下去。
“唐鍥是不是跟他們在一起?”
逍遙子瞧着他,一直沒有說清楚。
“是!”
逍遙子沉聲:“要不再派一些出去!”
可能是擔心他們幾個,何況急需用錢。
“不必!”
熊銘還沒有消息,其他人出去,希望更小。
不過,他始終相信,熊銘的能力。
即使花無影有危險,相信熊銘幫他化解。
黃藥師走了進來,看見逍遙子在這裡,稍稍一愣,瞬間舒展開眉頭,道:“你也在呀!”
“微臣不能替皇上分憂,慚愧!”
逍遙子低頭,臉色黯然。
唐鍥趕緊勸道:“大哥不必擔憂,會有辦法的。”
黃藥師一下沉臉,逍遙子更是驚訝,熊銘怎會如此叫他,只有唐鍥,司馬懿兩人這樣稱呼,即使東方白,也一樣跟熊銘叫他師傅。
不對,眼前人肯定不是熊銘。
“你肯定不是熊銘,到底是誰?”
逍遙子大驚失色。
唐鍥趕緊收拾緊張,低聲:“師傅,是我。”
逍遙子搖頭:“我明明聽見你叫我大哥。”
唐鍥無奈的回答:“是你聽錯了。”
黃藥師掃了逍遙子一眼,看向唐鍥,嘆道:“我看還是告訴他吧!”
唐鍥沉聲:“大哥,我是唐鍥。”
“你怎能扮熊銘,他人呢!”
逍遙子開始慌了,一直覺得不對,原來就不是熊銘。
唐鍥皺着眉頭,道:“他早就離開,找夏芸和花無影去了。”
逍遙子低沉:“爲何不早說。”
埋怨夾帶擔心。
害得他提心吊膽,誤認爲熊銘變了,原來是唐鍥害怕面對他們。
黃藥師滿臉惆悵,低聲:“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擔心皇宮會亂。”
“其實應該告訴我們,之前經過了那麼多事情,都一起過來了,何況是現在。”
逍遙子若有所思。
“對!”
司馬懿和東方白也走進來,方纔的話,他們都聽見了。
東方白沉吟:“我還在擔心,三弟變了,跟其他人一樣。”
司馬懿低吟:“害得我們擔心了好久,也不敢直接問。”
熊銘必定是皇上,身份不一樣。
唐鍥看着他們,沉道:“其實你們真有事,如果直接問他,我相信他不會怪罪。”
逍遙子即可誇讚:“你們看看,唐鍥還是很信任熊銘,你們兩個哥哥以後要向他學習,在熊銘面前儘管發言。”
司馬懿笑道:“大哥, 別說我們,你這個師傅,還不是一樣尊重他,不敢在他面前說。”
東方白附和:“就是,師傅只是說我們。”
黃藥師沉聲:“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告訴其他人。”
逍遙子問道:“那王小云呢!”
唐鍥搖頭:“還是不能讓她知道。”
只有這樣,纔會逼真。
最近也不敢面對她,所以叫她負責,皇宮裡的安全,相信在百忙中,心情會好些。
現在逍遙子他們知道了,唐鍥反而感覺輕鬆了許多,多幾個人商量,比之前只跟黃藥師在一起好了許多。
再也不敢讓其他人知道,萬一被東方玉的人知道,那就糟糕。
就憑皇宮裡的人,他們是沒有辦法對付,不能再落入其手。
好不容易纔把皇朝奪回來,這可是他們宇文家的。
逍遙子擔心李嵐,這個女人,肯定也不會死心。
深愛熊銘,因爲夏芸,最後才變成如今樣子。
因愛生恨!
李嵐和吳晴,把毒教管理得很嚴格。
目前,已經有好幾百人。
李嵐不明白,東方玉爲何不去攻打皇宮,是害怕,還是擔心。
吳晴卻不是這樣想的,他認爲東方玉睿智,做事穩重,不衝動。
誰都知道,熊銘既然奪得了皇朝江山,一定會小心翼翼。
他也清楚,熊銘一直在找他們,京城裡,到處都有張貼了,他們三人的畫像。
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想到這裡,他也十分痛心。
如果不是熊銘,他也不會落到這個深山。
這裡,沒女人,更沒金錢。
他自己的話,沒有女人可以,但是沒有金錢,這日子過得,真不是滋味。
李嵐盯着吳晴,問道:“在想什麼?”
吳晴嘆道:“這個鬼地方,不知道要呆到什麼時候!”
煩了,倦了。
李嵐冷聲:“你們男人真是,哪裡不一樣。”
反正她現在什麼不是,一無所有,倒沒有覺得不習慣。
她現在的目的,還是殺死熊銘和夏芸,其他好不好,無所謂。
在她心裡,只有仇恨,沒有想過,其他富裕的生活。
只要吃飽穿暖,就足夠。
曾經是皇后,可也也太短暫。
她並不留念,那只是利用東方玉。
吳晴沉道:“我們男人怎麼啦!吃喝嫖賭,還不是因爲你們女人。”
“爲何這樣說?”
“窯子沒女人,男人嫖什麼?因爲家裡女人醜陋,那些那人才出去沾花惹草。”
吳晴雖然沒有結過婚,可是聽過其他男人,討論過此話題。
李嵐嘲諷:“你不會也有家室,出去沾花惹草吧!”
吳晴笑了,道:“我沒有家,況且哪有時間,出去沾花惹草!”
之前在跟黃藥師在一起,成天就被唸叨,不是就研究毒物,毒草,毒花。
在皇宮,爲了黃金,一直想辦法對付熊銘,研製愛恨情仇。
在東方玉和李嵐身上,都種下深深的仇恨,唯獨對夏芸沒用。
後來才知道,反倒幫了夏芸的大忙,那主要還是李嵐造成。
夏芸的因禍得福,讓他懊悔很久,早知道,就不該用在她身上。
李嵐看着吳晴,悶聲:“當初是你們不聽我的,現在好了,我根本不是她對手。”她清楚,如今,只有東方玉才能夠打敗她,可東方玉好像喜歡夏芸。
吳晴低沉:“都過去了,誰也沒有料到,不過,現在的夏芸,的確很美。”
緊皺的眉頭,說到夏芸,臉上滿是笑容,眸子裡露出一絲愉悅。
可惜,那個女人,是東方玉喜歡的女人。
要不是他,早就對她下手。
李嵐沉悶:“方纔說你們男人一個樣,還不承認。”
自己就不明白,那些男人,爲何都喜歡夏芸。
其他人不說,偏偏不近女色的東方玉,也如此。
自從夏芸中毒後,李嵐就想法設法,讓她死去,遺憾的是,不僅沒死,反而越來越漂亮。
她的心裡是嫉妒加恨,如果不是東方玉,早就把她的臉劃爛,哪有如此美貌的夏芸。
曾經用那些毒物,就是想咬死他們,那次機會可惜了,東方玉已經知道,並沒有怪罪的意思。
誰知,她的命大,毒物反被毒死。
而夏芸卻活得好好的,比之前更加美麗動人。
即使東方玉吩咐,不能殺死夏芸,她李嵐也會想其他辦法懲治她。
到時可以借刀殺人,不用自己出面。
夏芸不死,她的心無法安寧。
這輩子註定,他們只能是仇人。